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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
“你去哪，我去哪，”最后他笑了笑道。
倒不是这厮嘴甜，而是沈清瞳已经成了他唯一不能离开的人。
“那我打算去西川看看。”
为了她们诅咒的事。
“那是肯定的，”司凌染也有这打算。
二人一路闲聊一路走，明明是乔装的‘细作’，却是半点不将自己当外人，偶尔还会跟周围的兵卒打招呼。
对方也会热情的打回来，不过等走后，对方才会反应过来……刚才那人谁啊。
管他谁谁谁……
兵卒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统帅已经叛变，还以为这次支援白虎城九死一生，自然无心去探究别的。
沈清瞳与司凌染，一路靠近主营帐，她原本你是想看看这通州统帅，是个何许人，却不想在人群中，竟是又看到了一个熟人。
此番云朝战事，到是热闹非凡了。
“司凌染，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司凌染这细作明显做的不怎么合格，一路上光畅享自己与沈清瞳的未来了，几个孩子都考虑好了，唯独没认真看周围的环境，和此来的目的。
“当然是人了，”沈清瞳撇嘴。
司凌染煞有其事的点头：“嗯，周围都是人。”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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