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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敢用。多好的一个人,不管是智谋胆识,笼络人心的手段,哪一样都不缺。要不是有她帮忙,挑动东突厥的内乱,我不可能轻易得到东突厥。”小声地与窦氏说着个中的原由,让窦氏知道她可是收人为己用了呢。
窦氏一眼瞥过李昭,李昭认真地点头,表明自己绝对没有开玩笑。
“你是怎么说服她的?”拧着眉头想不明白,义成公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随便任人差遣。
“以利动之。”天下能让人动的就是一个利字吧了。窦氏的目光一敛,显然想知道李昭用的什么利令人心动。
李昭道:“想复隋的人,帮她再建一个大隋朝就是了!”
这话落下,窦氏惊得抬头盯着李昭半天没回过神来,李昭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把窦氏吓着了,连连唤着阿娘。
窦氏被她连唤几声才回过神来,最后朝着李昭问道:“你得东突厥费时多久?”
李昭老实地回答道:“数年之功,有些坑早就布好,只待一个乱的机会便趁虚而入,有能力平定东突厥内乱的人都会因为自相残杀而再也不可能为之,至于收拢人心,从细节入手,百姓不可欺,却可懂你真心还是假意。”
是的,虽然突厥的百姓与他们不是一国的人,但那一颗心并无异样。
“你答应她的事,你想怎么办?”窦氏就是知道李昭并不是平白拿下一个突厥的,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李昭取得突厥不易,所以窦氏才会问李昭,她难道不知道打下一个江山有多难,却敢与义成公主许下承诺。
“你知道她看中的是哪儿吗?”李昭不答反问,窦氏的脑子飞转,“高句丽。”
李昭朝着窦氏竖起大拇指,没错,义成公主希望攻下的国正是高句丽。
“你们娘俩儿在说什么,神秘兮兮的?”李渊忙着安抚苏烈,连一旁的李玄霸都顾不上,回头一看窦氏和李昭正在小声地说着话,自从传回消息说李昭成为东突厥的新一任可汗后,李渊总觉得窦氏的眼睛亮得不像样。
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好像窦氏就要从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所以看到窦氏又是目光灼灼的与李昭说着话,李渊不解地问起,想知道她们都说了什么。
“女儿家的事。”窦氏如此答之,李昭疑惑地看向窦氏,窦氏以眼神表示话就得这么说。
李昭是没意见的,亲娘想什么这会儿李昭还没弄清楚,只是不说到底说了什么,那就不说呗。
李渊听着女儿家的话总是不好多问的,倒是招呼着李昭问起道:“义成公主不是也回来了吗?为何不一道进宫?”
“义成公主想去见见襄国长公主,所以不曾进宫,改日会进宫拜见阿爹和阿娘的。”李昭说到这里脸上那分明是看好戏的表情怎么回事?
李渊盯着李昭,“去见襄国长公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警惕至此,引得李昭笑了,“阿爹问错人了吧,我怎么会知道她们见面会不会有事。”
“杨家的事,是我们能多管的?”窦氏帮忙说上一句,李昭认真是点头,她能说,她就是想看戏吗?
“义成公主知道襄国长公主府在哪儿吗?”李渊想把事情放下,但是说着说着又想起另一回事,转头问着李昭。
“为何不知。”襄国长公主的公主府赐下时,义成公主尚未和亲突厥,此时寻上门去……
算了,她还是不说了吧。
总觉得杨家的两位公主凑在一起总会有什么意外之喜,她倒是想跟着去看看戏来着,然而还是先回来见爹娘吧。
“你们拜见之后就回府吧。”还是窦氏记事,在李渊还想拉着人多说话前,先一步提醒李昭。
李渊第一个不明白地看向窦氏,“这是何意?”
“阿昭嫁入苏家,新婚之夜即出征,连婆母都未曾拜见,你想儿女,难道亲家就不想了?”窦氏无奈,男人总不会想到这些小事,可是虽说这些只是小事,却何尝不是代表着他们家的心意。
李昭立刻地道:“阿娘提醒得对,依君臣之礼,为臣归来,理当觐见皇上,国礼毕当思家礼,我与苏将军一别长安数年,理当回家拜见母亲。”
作为一个深明大义的人,李昭认同窦氏所言,苏烈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要多想想为苏烈做些什么。
现在的苏烈肯定想见苏夫人,就好像她在临近长安的时候也会想窦氏和李渊。
人心皆同,李昭的目光看向苏烈。苏烈何尝不想母亲,但如李昭所言,为人臣者当行国礼再思家礼。
李渊立刻地道:“是我思虑不周,你们先回家,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
孩子回来了,虽然还是不太适应李昭是出嫁女的身份,可是女儿嫁出去,苏烈为着李昭做什么都不觉得委屈,而是甘之如饴,他们李家都是讲理的人,这个时候自然应该回报一二。
“多谢皇上皇后。”为君体恤下臣,苏烈心中自是感激,与他们作一揖而谢。
“在外人面前称君臣,若无外人在,还是随阿昭称父亲母亲。”李渊冲着苏烈叮嘱。
窦氏道:“正好我给亲家备了些礼,一并带回去。”
苏烈想说不用,李昭却接话道:“多谢阿娘。那我们带着礼回去了。”
窦氏备礼都是窦氏的心意,李昭才不会推辞,也不让苏烈推辞。
苏烈只好再次道谢,李昭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苏烈应着不再反驳,就这么两句话,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夫妻的感情不错,李渊和窦氏总算是放下心。
“阿爹阿娘,明日我们再进宫看你们。”李昭得跟苏烈一起离开,与李渊和窦氏见礼,苏烈一道。
李渊和窦氏挥手,送他们二人离开,李渊道:“还是生儿子的好,生儿子不用送人走。”
这话说得,窦氏一眼瞥过他,李渊回头正好注意到,“夫人何意?”
“女儿贴心,我喜欢女儿。”窦氏一点都不觉得李昭生为女儿有什么不好的,她的女儿,事事都为她着急,心心念念都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比一个个儿子好多了。
李渊道:“玄霸不贴心?”
窦氏反驳地道:“不及阿昭。”
李玄霸……为什么父母吵架要拉上他呢,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怎么就不认为都是因为他相对李昭来是唯一可以比的一个,所以当父母的吵架的时候只能带上他。
李昭和苏烈回到苏烈的国公府,是的,苏烈屡立战功,得以封为国公,邢国公。
这会儿苏夫人早就等着他们了,看到他们一道行来苏夫人面带笑容,便要迎着他们与李昭见礼,李昭更快一步的扶着苏夫人,“母亲如此是要折煞于我。”
苏夫人道:“先公后私,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公主始终是公主。”
“母亲就免了吧,在自己的家中不必多礼。”李昭还是要拦着,怎么能受此大礼呢。
“母亲。”苏烈亦是恭敬地与苏夫人见礼,苏夫人看着他们安然无恙的回来,面带笑容,握住苏烈的手一个劲地说着好。
“大婚之后未与母亲敬茶便离去,虽然迟来,还请母亲勿怪,我们补上。”李昭并不在意苏夫人拉着苏烈的手看得舍不得挪眼的样子,只是与苏夫人先一步赔罪。
苏夫人这下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冲着李昭道:“公主不必如此,国事为重,我心里明白。”
早些年苏夫人就明白不过李昭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或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像寻常的女郎一样相夫教子,守在家中。
她也早就接受这样一个儿媳,新婚之夜离家,与儿子一道离去,一去就是两年没回,苏夫人也处之泰然,毕竟当年的苏烈就是没娶李昭前都是这般,现在只是和以前一样罢了。
“母亲明白是母亲深明大义,与母亲敬茶也是我该做的事,请母亲莫嫌我来迟。”李昭哄着苏夫人,一个深明大义的婆母自是比那不好说话的人更值得人尊重。
苏烈待她好,苏夫人又是宽厚的人,李昭岂能不投桃报李呢。
“好好好,都听你们的,来,都进屋。”苏夫人直接在门口迎他们回来,李昭与苏烈一左一右的扶着她进去。
与苏夫人补上一杯茶,算是他们的礼数尽都补全了。
相比起邢国公府的其乐融融,此时的襄国长公主府却十分严肃。
两位姐妹,年少相识,这些年亦有相交的公主,是,一个是嫡公主,一个只是宗室公主,而且还是因为和亲才得以被封为公主的人,两人对坐,气势却不丝毫不差。
“我没想到你竟然带着传国玉玺打开了长安的城门,亲手葬送大隋的天下。”义成公主有些话藏在心里不知过了多少年,她一直都盼着有一天能够亲自问问襄国长公主,为什么她在她坚持的时候,心心念念着守护大隋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是皇兄所愿,我只是遵从皇兄的意愿,以最大的能力保全我们杨氏。”或许面对任何人的指摘襄国长公主都可以坦然处之,独独眼前的义成公主,义成公主是为大隋牺牲的人,她的指摘令襄国长公主羞愧。
“皇上的遗愿?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抹去你贪生怕死,所以才把这大好的江山送到李氏的手里?”义成公主并不相信襄国长公主的借口。
襄国长公主拧紧眉头道:“那么你呢,你现在做的又是什么,李昭成为东突厥的可汗,你是居功至伟吧?”
问到此,义成公主坦然的回答道:“没错,我是居功至伟,你想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只是做着同样的选择罢了,没什么不一样的。那么你可知道,李昭跟我谈的交易是什么?”
义成公主敢说,李昭能说动襄国长公主打开长安的城门,定是给了襄国长公主她想要的东西,自然,李昭想说动义成公主也只会给义成公主想要的东西。
“我如何得知。”襄国长公主想到自己听到李昭成为东突厥的可汗时震惊无比,接着更是听说义成公主正是帮李昭拿下东突厥可汗位子的人,当是襄国长公主都快傻了,难以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义成公主的身上。
而眼下义成公主竟然和李昭一道回到长安,回到长安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来寻她,寻她啊!
襄国长公主看着怒意滔天的义成公主,却是没有由来的心虚。
“你还记得我去和亲前跟你说过的话吗?”义成公主听到襄国长公主果断的一句不知道,却凝望着襄国长公主,或许李家能得天下,而杨氏会失天下,这些都是注定的吧,因为杨家的人不能明白她的愿望,可是李昭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襄国长公主被义成公主一提倒是记起来这回事了,望向义成公主,义成公主站起来走向襄国长公主道:“我说过,我会以我一己之力为大隋安定突厥,会让大隋以我为傲。纵为女儿身,不能像儿郎一般保家卫国,征战沙场,然,此生,我都会用我自己的一切,保卫大隋万年。”
这是义成公主的心愿,她这一生一直都在为之奋斗的心愿,年少时她与襄国长公主说过的。
与皇帝嫡亲的女儿不同,当突厥要求和亲时,皇帝一开始不愿意和亲,偏偏那个时候的东突厥频频进犯,扰得大隋边境不得安宁,最后逼得隋文帝只能和亲。而那时的东突厥可汗想要的是大隋的嫡公主,而恰好那个时候还没订亲的就只有一个订过亲却退了亲的襄国长公主。
以宗氏女而和亲,这是义成公主自请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襄国长公主一度很喜欢和义成公主在一起,也是因为她们虽为女子,却有着几乎一样的心愿,她们都想守住大隋。
但到最后,怎么就全都变了。
“我还记得我的初心,可你却早就忘了你自己的初心。皇上给你留下的遗诏,不过是给了你充足的理由,让你可以心安理得的活下去,活成大唐的襄国长公主。”义成公主是怨恨襄国长公主的,这样的人何其令人厌恶?
襄国长公主道:“你现在也即将会成为大唐的义成公主。”
“我不会的,我说过,你打开长安的城门是因为李昭给你想要的,而我之所以会帮李昭拿下东突厥,也是因为李昭答应帮我做到我想要的。而就算我说得明白至此,你却还是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
这却是义成公主心中最大的悲哀,大隋的天下,她一直都想好好地守护,哪怕大隋亡了,她还是想复大隋的河山。
但是襄国长公主却已经开始融入大唐,以一个臣子,或许也是一个自以为可以谋算大唐的人而活着。
“义成,你不要乱来,李昭就算答应为你复大隋的河山,那只会是骗你的,好想算计我们,把我们杨氏一网打尽,你不要中了她的计。”哪怕刚刚不知李昭与义成公主的交易,此时襄国长公主怎么可能还会猜不到,劝着义成公主千万别成了李昭的棋子,到最后害了他们杨氏一族。
义成公主扫过襄国长公主,嗤笑一声道:“你以为李昭是你吗?”
问得倒不客气的,襄国长公主的脸一沉,“你可知道我都算计不过李昭,李昭不是一般的女郎。若是当年知她会有今日这般的成就,我便不该给她机会。”
提起李昭,襄国长公主想到那些欺骗,在她以为李昭只能依附她和杨广活着的时候,李昭却长成了一个谁都不需要依靠的人,更是能改江山的人,大隋的江山,有一半是她动手毁的。
襄国长公主劝着义成公主道:“我们是姐妹,我不会害你,你相信我,不要相信李昭。”
着急地上前捉住义成公主,很是害怕义成公主为复隋而做出许多错事,到时候他们杨氏都会受到牵连的。
“你是不会害我,可是我们早就成了两条路上的人。从你打开长安城门的那一刻起,你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跟我一样有着守护大隋,让大隋可以万年流传的襄国。”义成公主却挥开襄国长公主的手。
襄国长公主没有想到义成公主对她的意见远比她认为的大,义成公主是宁愿相信李昭都不愿意相信她,这怎么可以。
“义成。你不可以相信李昭,她太狡猾了,难道你想看着杨氏覆灭吗?”襄国长公主还是费尽心思的想打消义成公主的念头,劝着她不能与李昭在一起。
义成公主冷笑地道:“这就不劳你担心了,我是大隋的和亲公主,可是如今的大隋已经亡了,而突厥的可汗已经变成女人,我和亲的意义已经不复存在,你以为我还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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