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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琛慢慢拿湿巾沾去左边脸上的汗水:“谢谢。”刘正州再迟钝也看出了不对,出声:“小江,你就别管擦不擦汗的,你想想迷宫怎么走,这不都已经走四次了?位置岔口什么的摸熟了没有?”
于江讪笑:“在里面脑子一发懵,就会迷失方向感。”
刘正州急了:“你不能懵啊,我和路影帝刚才看了,这关卡有挑战上限的,最多六次,六次不过,就要挨罚了。”
“罚什么?”
刘正州露出惊悚的表情:“要扮女装跳舞,你和路影帝还好,我这五大三粗,能把小孩子吓哭。”
“那要我不再试试?”于江提议。
刘正州对于江的信任度早就跌到峰底,提议:“要不等等队友?”
于江恳求:“要不我再试一次?求你了,刘哥,路哥,再给个机会,我还想证明自己。方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的,瞎等也是浪费时间。”
刘正州犹豫了会:“行吧……”
于江又转头盯着路琛:“路哥,路影帝,给个机会,我真的想做一个好人。”
路琛把脏了的纸贴揣进裤兜里,起身:“我没意见。”
他二人再次站上机关,激活迷宫,于江兔子似得蹿了进去,然后就再没从迷宫中冒头,刘正州咬着牙,坚持到第七分钟,打了个趔趄,从机关上摔了下来。
任务再次宣告失败。
刘正州仰天一声长啸,要不是前后左右全是摄制组,他真想大骂一声:坑逼队友。
“路影帝,你平衡感真好。”于江是个坑逼,但路琛是真牛逼,看着俊秀斯文,体力和平衡感绝佳了,刘正州是打心眼佩服,“你有常常健身吧?”
“刘哥叫我名字就好,叫路影帝怪不好意思的。”路琛缓了口气解释:“我以前演一个体操运动员,学过一段时间的体操。”
刘正州想了好半天,愣是没想起相关的电影电视,当下就惭愧了:“哈哈,我这不大看电影电视……”
路琛的眼睛里像藏着光,笑道:“你想不起来很正常,很早以前的片子,我演的还是配角,正片里前后加起来都没五分钟。”
“你学了多久体操?”
“一两个月吧,后来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当健身来练。”
刘正州不说话了,偷看了一下路琛僵死的左脸,真心为他觉得可惜。
于江又是一脸愧疚地出来,然后一个滑跪,唱作俱佳地捶着胸:“我有罪,我该死,我应该以死谢罪,刘哥,路哥,我对不起你们,你们直说,我大好头颅都可以割给你们。”
刘正州一肚子的火又憋了回去,这都要以死谢罪了,他再不依不饶的,于江的粉丝就要把他喷得以死自证清白了。再看看人路琛,遭了同样的罪,照旧气定神闲的。
仨人维持着表面的队友情,坐在一边树荫下休息,于江识趣地闭上了嘴,老实地呆着。
直到方晋、童骁骁还有王柏这一队人一前一后过来。
方晋、童骁骁甚至解了一个华容道,拿到了一样信物。
“都已经试了五次了?”方晋震惊,“那第六次失败就要挨罚了?”
于江又开始愧疚地捶胸,刘正州僵硬脸,有不好预感的路琛面无表情。
方晋琢磨着五次都走不出,估计有点难度:“要不就放弃吧?我们队的方针就是:努力坚持,大胆放弃。”
王柏吃惊:“这也太可惜了,你们规则什么都熟了,放弃真的太可惜了。”
方晋笑着拿脚撵王柏:“你直说,是不是想看我们挨罚啊?其心可诛啊,观众朋友,记住老王这嘴脸,啊呀,亏我和他搭档多年,没想到却是同床异梦,太让我伤心了。”
王柏逮住要往路琛身边钻的陈格,扔进韦微怀里:“韦韦,看住格子,不能让他同敌。”
陈格摸摸鼻子,伸着手喊了声:“路哥。”
王柏在那对着方晋舌灿莲花:“老方,来来,咱们得掰扯清楚,你太冤枉我了,你听我分析,从时间成本还有心血付出上,你扪心自问,放弃了是不是可惜?这么长时间耗这,这不浪费了嘛。我们得输出正向价值观,凡事重在坚持,不能临阵退缩。退一万步讲,不就一点惩罚嘛,怕什么。对不对?”
于江鸡血上头似得举起手:“王柏老师说得对,我愿意接受处罚。”
新晋小花童骁骁跟着举手,怯生生的:“要不最后一次我去吧,失败了我受罚吧,我不介意出丑,我觉得任何处罚都挺有意思的。”
方晋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你们这一个一个劲儿劲儿地往上赶趟,何必呢,下面有很多选择。”
王柏调侃:“老方你这事儿妈的德行,别跟老母鸡护崽似得,你让正州、路影帝自己选,孩子大了,爸爸要放手。”
“这就给我升辈份了?”方晋有点无奈地笑。
刘正州呼一把头,放弃抵抗:“那要不再试试?路琛你说呢?”
路琛已经预见最后一次这个迷宫同样走不出去,这个坑,摆明了要他跳,除非他罢工,不然,根本没他拒绝的权利。
“那再试试吧。”
刘正州舒展一下四肢,满含期待对童骁骁开口:“骁妹子,就指你了啊。”
童骁骁重重点头,坚强又脆弱:“我一定努力。”
刘正州听到“努力”这俩字就有点绝望,于江努力了五次,次次铩羽而归。
童骁骁杀进了迷宫,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八分种……刘正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腿都打摆子了,最后因为展开的手臂实在抬不直失去了平衡。
方晋大声又夸张地长叹一口气,几分做戏几分真心。
路琛从机关上轻轻跳下来,刘正州哀嚎一声,他不想女装啊。
童骁骁垂着头从迷宫出来,沮丧得叫人不忍责备。
于江大义凛然:“骁妹子,是我前面浪费太多机会了,处罚就我们来好了。”
王柏这一队看有好玩的,也不急着闯关拿信物,而是选择留下来看戏。
npc过来把刘正州、于江、路琛带到屋子里,里面三套又奇葩又夸张的女装戏服和头饰,化妆师过来给三人糊了一层厚厚的妆,死死白的脸,猴屁股似得两团腮红,香肠嘴似得血盆大口,头上扣一顶假发,横七竖八插满了假花。
三人一出来,王柏等人一下子笑倒在地。
跟随导演冒出来指挥三人一块跳广场舞。
徐导前面的几块监视器屏幕清晰地传回三个人多角度、全景、单景的跳舞影像。
桑莳看着路琛顶着搞怪的女装,化着夸张的妆容,认真地扭动着腰肢跳着奇葩风的广场舞,漆黑的琉璃眼里藏着怒意和心疼。
路琛喜欢演戏,在家里钻研演技时,什么都演,乞丐、傻子、疯子、精英、重病患者、性别认知障碍者……
路琛演得很开心,他看得很有趣:这个漂亮的人类,能惟妙惟肖地扮演任一种人人生,甚至能把猫的动作学得活灵活现。
节目里的路琛幸许也不过在扮演着一个角色,桑莳却没再感到有趣,只有丝丝密密,一匝又一匝的疼痛。
柯弋默默地趴在殷泽的膝盖上,偶尔抬起眼皮看看其中一块屏幕,然后瞟了眼徐导:这光头看路琛扮丑,兴奋得眼珠都抖了。
徐导感到身侧的死亡视线,摸摸立起的汗毛:殷店长养得什么邪门狗,动不动就用瘆人的目光注视着他。
殷泽拿出手机看了看:“路琛女装扮丑上热搜了。”点开,有一张看似偷拍的模糊照片。
围脖上已经炸开了一朵花,有骂节目组折腾人的,有骂路琛终于绷不住人设,也开始步入综艺这口泥塘中。还有恨不得拥有透视眼,通过一张路透照看看路琛受的伤到底有多重。
更多的吃瓜群众不理解:路琛复出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像以前一样好好演戏不行吗?
然后就有“知情者”出来爆料:路琛的脸已经毁了,根本演不了戏,又舍不得名利圈,以后估计只能扎根在真人秀里捞金了。
路琛的粉丝有心疼的,也有接受不了的,有不知所措的,围脖广场乱成一团,几个大粉和理智粉努力地控场控评,希望大伙沉住气。
这速度、这效率,没错,就是节目组自己干的。
徐导僵着脸,摸了下自己的光头,有心想遮掩遮掩,对着殷泽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惭愧一笑:“基……操……基操。”
柯弋一口咬住殷泽的手指,狗啃骨头似得在那啃咬,这光头人品真的没问题?干脆吃掉吧?
殷泽轻敲了一下小饕餮脑袋一记:你要吃人?
没有。柯弋立马否认,本大爷只不过随口说说。
徐导像是解释,又像是真心实意地提议:“其实当谐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搁古代,在戏班子里头,丑角地位是最高的,生旦净末丑,只有丑才能坐衣箱。唐玄宗,一国之君,就爱演丑角,高贵着呢。路琛,说实话,真心是个出色的演员,我也非常欣赏,但他现在这种情况,戏肯定是没法演了,不走另外一条路也不行啊,娱乐圈嘛,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路琛这个时候重新出来是对的,过几年再来,更难。”
桑莳实在听不下去,展开翅膀,跟一团红云似得飞走了。
柯弋犹豫了一下,踩了踩备用粮的腿,再抬头看了眼备用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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