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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领着宝枝试验这两种模型。只见,她放好一块版子,在版子上刷些许墨汁,取一张纸覆在其上,又用滚轮辗过,如此反复两三次后,小心揭起那张纸。原本纯白的纸上,登时印上两排清晰字迹。

宝枝惊喜万分:“公主,真的有字!成了成了!”

温知著轻笑:“嗯,是。”

接着,她又试验了一遍泥活字,确定无误。

温知著道:“宝枝,带上这些东西,跟我走。”

她要去找钱了!

——————————

御书房内,温知婷亲手给温宏毅斟了一杯茶,温宏毅笑盈盈接过,轻抿一口,看着心情甚好。

“婷儿的课业,近来如何啊?”

温宏毅不常同子女相处,一处便是问课业。

她谦虚道:“儿臣不负父皇所期,昨日小测拿了第一。”

“哦?婷儿不错。”

温宏毅一挑眉。

“那著儿呢?朕记得,她上回小考是第一,这回是第二?”

父皇果然最宠三妹。

温知婷嫉妒不已,但她没忘这回来的目的。

她就是借着宠爱,来告状的。

是以,她扭捏地低头,一副不好回答的模样。

“三妹……”

欲言又止,端的是欲擒故纵。

“你且说,著儿如何?”

温宏毅脸色一冷。

温知婷按耐住心中喜意,语气却充满痛惜:“三妹她……已好几日没去国子监了。儿臣不放心,特意问过夫子,原是三妹告了三日的假,但三日已过,她也未回去,夫子急得很,连问儿臣三妹何故不去上课。儿臣听闻,三妹这几日不是外出闲玩,便是在院子里捣鼓些小玩意儿……”

温知婷猛地捂住嘴,惊慌道:“父皇,儿臣是看三妹本要改邪归正,恐其再误入歧途,方才……”

“婷儿,不必说了,朕懂了。”

温宏毅脸色郁郁,好心情一扫而空。

“福海,宣三公主。”

“父皇,儿臣来了。”

福海还未出门,温知著先一步跨了进来。

进来后,她余光瞥了一眼温知婷,又若无其事地行礼,仿若屋里没这个人似的。

温知婷的话,她听到了。

这个二姐,真是不讨喜,有事没事就上眼药。

你说说,你都拿了第一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温知著自是想不到,问题就出在对方拿了第一,她却没参加考试。

人家原要兴冲冲地将她踩在脚下,结果,对手竟没参加?

这不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怎么都不得劲儿。

温知著没想那么多,她行完礼,像是没察觉温宏毅脸色不对似的,一起身,便大声道:“儿臣此番前来,是来为父皇贺喜的,恭喜父皇、贺喜父皇,我大印有喜啊!”

温宏毅、温知婷:“?”

温宏毅沉声问:“何喜之有?”

“父皇,您看这是何物。”

温知著把印好的两张纸,送至温宏毅面前。

温宏毅展开两张纸,上面写着熟知的论语。拢共就两句话,他一打眼就看完了,没看出个所以然的他,一抬头对上温知著灼灼目光,心里疑惑。

是朕没看仔细?

他复又低头研读,还是那两句话,不多一字、不少一字。

“父皇,您有看出什么吗?”

“……字还得再练?”

“……”扎心了。

温知著走上前:“父皇,这就是儿臣说的大喜之事啊。”

温宏毅茫然。

温知婷看不过眼,开口:“三妹,你讲了半晌,也未说是什么。别说是父皇,我也没懂哪。”

温知著回头,看起来惊讶极了:“啊,原来二姐也在呀?”

温知婷:“……”她一个大活人,一直在的好吗?

温知婷故作大度地笑了笑:“三妹,二姐错了,不该……”

温知著猛一拍脑门:“父皇,二姐说得对!”

“……”

“二姐你刚又说什么?”

“……”

温知婷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她也不知温知著是不是有意的,偏她一脸坦然率真,真跟没看见、没听见似的,她张张嘴要说什么。

“父皇,怨儿臣一时高兴,没头没脑起来,还请父皇见谅。”

温知著坦坦荡荡告罪,施了一礼。

温知婷:“……”她还是别说话了。

温知著从宝枝手中接过东西,说道:“父皇,借您的桌子、笔墨一用。”

“嗯,准。”

温知著道:“宝叶,你去,为父皇演示一遍。”

宝叶一愣,忐忑道:“公主,我……”

温知著:“莫怕,你方才怎么看到的,便怎么做。”

“……好。”

宝枝深吸一口气,虔诚地放平雕版。她很紧张,手有点抖,刷版子的时候,墨迹不小心蹭到桌上一点。

温知婷掩唇轻笑:“呀,把父皇的桌案弄脏了。”

宝枝闻言,手里拿着刷子,吓得不敢动了。

温知著瞥她一眼,轻声道:“宝枝,无视杂音,不要紧张,取净纸覆上。”

温知婷脸色有点难看,转而向温宏毅撒娇:“父皇,您看三妹说的……”

温宏毅专注看着印刷术,不由道:“婷儿,莫吵。”

温知婷:“……”

她不满地撅着嘴,待在旁边,却无人关注,气得她眼圈都要红了。

而温宏毅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宝枝手上动作。

宝枝竭力稳住,慢慢地在版子上覆上一张纸,可因太紧张,纸有些歪,她想再去调整一下。

察觉到她的意图,温知著疾呼:“别动,就这样!”

动了,就废了。

宝枝再不敢动纸,接着进行下一步。她取过专用的光滑滚轮,小心在纸上辗过一遍,复又回过一遍,共滚了两遍后,抬眸请示温知著。

温知著颔首,宝枝缓缓揭开白纸,只见上面印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字迹清晰,虽有点歪。

温知著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呈到温宏毅面前。

“父皇,您看。”

温宏毅接过那张纸,看着看着,双手竟颤抖起来。

温知婷不明情况,安慰道:“父皇,三妹不懂事,您宽心哪,莫要与她置气。”

温知著撇嘴,懒得理她。

这位二姐,看着像是个聪明人,结果……

“著儿,这……叫什么?”

温宏毅声音激动,蓄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温知著:“回父皇,这是雕版印刷,将想印的东西倒刻在版子上,刷油墨,再覆净纸,便可成功印制。如儿臣之前那般。”

“父皇请看。”

她另取一张纸,请宝枝再演示一遍。印好之后,她递给温宏毅。温宏毅看清上面清晰的字迹,坚毅的脸庞动容无比,眼眶微热。

“父皇,用此法可源源不断印制书籍,省时省力。”

温知著道。

“除了雕版印刷,还有活字印刷。”

温知著取出泥活字,宝枝现场排列组合,为温宏毅演示。如此,印了三四张,他已知晓其中原理,不由甚为惊讶。

”父皇,前些日,儿臣去国子监进学,又去昭文馆参观,他们拳拳向学之心,令儿臣每每梦回,便大为感动。儿臣心想,有没有法子可助他们一臂之力?苦思冥想后,又走访各大书铺,终有所获。”

“父皇方才所见,便是儿臣这几日的成果,这里是儿臣同时写的《印刷术改良方案书》,请父皇过目。”

如果说,雕版和活字印刷的演示,叫温宏毅惊讶;那么,这份方案,详陈二者利弊,以及选材、改良品、建印厂,甚至如何普及推广,也写在其中,详尽得令他惊喜万分。

温宏毅:“这么说,你这几日便忙着做这些?出宫,也是为了此事?”

温知著:“是,没做出之前,儿臣也不敢保证,好在,幸不辱命。”

温宏毅激动:“好啊,好啊!著儿好啊!朕差点错怪你了。”

温知著大度:“是儿臣之前做得不好,不怨父皇。也是儿臣专于研究这些,忘记同夫子续假,让二姐为之忧心,是儿臣之过。”

哼,小白花谁不会演呢!

果然,温宏毅脸色激动与愧疚交加,声音放软:“著儿,你今日这番,于天下学子有益,朕要好好赏你。”

此话一出,温知婷脸色发白,她现已知道,自己刚做的蠢事了。

而温知著羞赧浅笑:“能于学子们有益,又能替父皇分忧,是儿臣之幸,我不要赏赐。”

温知著越是说得大义凛然,越能牵动温宏毅的心。

他的女儿,一心为着他啊。

他刚还差点误会她。

想着,他不由睨了一眼温知婷。

温知婷眼皮一跳,心头一惊,刚要说话找补回来,就听见温知著的声音:“不过父皇,儿臣有一不情之请。”

温宏毅心情甚好,豪气十足:“著儿,但讲无妨。你立下大功,又不要奖赏,今日,但凡是朕能做到的,朕便依你!”

温知著双眼发亮:“父皇,当真?”

“自然,朕为天子,一言九鼎。”

温知婷惊呼:“父皇,不可!万一,三妹没轻没重,那该怎么办……”

温宏毅不咸不淡道:“无妨,一个请求罢了,又不是摘天上的月亮,朕还做得了主。若是婷儿也做出这般贡献,朕也依你。”

温知婷脸色唰得一阵青、一阵白。

温知著激动搓手手,觑着温宏毅脸色,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儿臣不要摘月亮,只想……向父皇……借点钱,不知可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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