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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还不耐烦的听房遗爱在那絮叨,可是听到“谋反”俩字时,我的心连同身子猛然一颤!
我厉声的问:“写给齐王李佑的?”
房遗爱眼睛睁的圆圆的,他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顾不得?房遗爱的疑问,我反问:“柴令武可有?说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房遗爱笨拙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闷声说:“柴令武委托我交给一个宫人,本?以为只是顺路的事,就答应了,现在我扔也不是,送又不是!”房遗爱一屁&股坐了下?来,唉声叹气一番。
我的脑袋像个陀螺,不停的分析着:柴令武参与谋反,却拉房遗爱下?水,那么,也就是拉魏王下?水,可柴令武不是魏王的人吗?若柴令武是魏王的人,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引导承乾谋反,在故意向房遗爱透漏,借我的手助魏王一臂之力。
整个逻辑似乎通了,就在这时,房遗爱急惶惶的打断了我:“高阳!你倒是说话啊!你说话啊!”房遗爱不停的重复着。
我重重的吼着:“给我闭嘴!蠢材!你一个堂堂驸马都尉,用的着帮他送信吗!”那房遗爱立刻停止了磨叨,我转身问:“送信的宫人你可知道?”
房遗爱立刻点头:“知道,承乾的人!”
我看着屋内一角:“抓住他,将他关起来,记住,悄悄的!”
房遗爱呆呆的“奥”了一声,转头又问:“高阳,抓到他就能救我了?”
我不耐烦的说:“想办法?让他承认送信的事实,顺便去找魏王,此事魏王不会坐视不理的。”
房遗爱面露喜色,一拍手:“好,我就用他的家?人威胁他!不怕他不从!就这么做!”转头骚了骚头,“那接下?来怎么做?”
我无?奈的叹气:“有?任何风吹草动,向我汇报!”
房遗爱的脸瞬间轻松下?来,他略带感激的语气说:“高阳!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的!”
我脑子一闪,突然想起,辩机曾经嘱咐过,近日不要随意入宫。当时的我并未在意,可事情总怕联想,加之承乾曾经去过会昌寺,那么,辩机知道什么?他是否被承乾威胁呢?他是否有?危险呢?
我拼命的摇着头,一时间,杂乱的思绪堆积,颇有?炸裂之感。
我一挥手,房遗爱径直的走出了房门,我不停的思考着,回忆着史书上仅有?几?句话,承乾谋反是必然,若他将辩机牵连进去,我会抓狂!
“公主!公主!打开了!打开了!”静儿一边跑一边喊。
她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公主,快去看看,打开了!”
神思凝结的我,顾不得?反应,静儿便拉着我走到了兰凤阁,只见在食盒底部的夹层中放着一个轻柔的白纸,我退了工匠,赏了些银两。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巴陵公主如何派人暗杀我,底下?还有?巴陵公主的签字手印。果然是她!原来,这些年表面的和平,是长乐姐姐暗中相?护的缘故,否则,那恨不得?我死的巴陵公主,怎可善罢甘休。
如果我将这罪证交给父皇,她必然难逃其?罪。我的心被恨意填满了。
静儿一旁劝着:“公主,再用力就撕掉了!”我的另一个神经同时被唤醒。
我松了松手,将其?折起,对静儿下?命令:“静儿,去杜府!找杜荷,告诉他不得?进宫,不要与承乾相?关之人有?任何往来!”
静儿迟疑的看着我:“公主,就这么一句?”
我点头:“杜荷会明白的,快去吧!”
静儿慌张的跑出了门,我努力的克服着思绪的混乱,好一会我才喊了燕儿,燕儿手里端着点心,见我焦急,匆忙的放下?,还未走近便问:“公主,发生何事?”
我来不及多说,又发号一个命令:“燕儿!去吴王府,找我三哥,告诉他承乾要谋反。”
燕儿与静儿一样傻愣愣的“奥”了一声,同样的问:“就这么一句?”
我急切回答:“别?问那么多!快去!”
只有?一个人,我无?法?派人报话,那个我最挂心的人。
我快速的上了马,挥动着马鞭,终于在会昌寺关门之前赶到了,我疾走如飞。穿过曲径通幽的小路,猛然推开辩机的禅房。
里面空无?一人,案桌上写了一半的字迹让我生出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
信仰为辩机带来不一样的认知,他对生命既是敬畏也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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