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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贪婪的女人!也许她只看到了遥不可及的地位,却忘了自己最?初的样子,或许,哪怕有那么一刻,她回想起自己曾在醉杏楼的苦日子,也多少?能满足吧!“我不会杀你,可也不会放你自由!即日起,便送你入宫为奴!”我背对着她,一声令下?。
在一阵哭喊、挣扎中,芸娘被带走了。
我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弯刀,还?记得几年前,阿史那思摩还调侃着那把弯刀是用来割肉吃的!就在前一刻,我才意识到,那弯刀若是插入某人的腹中,才不枉费它的锋利!
我带着那把弯刀,穿过长长的走廊,绕过湖畔,来到杜嫣然的住处。门半掩着,我轻轻的一开?,只见杜嫣然正坐在厅内悠闲的品茗,就连身边的侍女也面带着笑容。那是一幅让我极为愤恨的和谐!
下?一刻,那副和谐的画面因我的到来中道而止,杜嫣然不自主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盏,身旁的侍女惊慌失措的望着我。
我自嘲着,原来我的威慑力有这么大!
“公主,你怎么来了?”杜嫣然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怎么就不能来呢!”我恨恨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我一步一步的向她的方向移动,缓缓的靠近她的耳边,“我今天来要你的命!”
我用力的将那弯刀举起,我希望下?一秒看到的是喷涌而出着的鲜红色。
然而,就在我的手即将落下,我渴望的鲜红色喷出的时候,一只手臂阻挡了这一切。
同样的鲜红色流出,可那并不是我所希望的,杜嫣然的侍女伸出了手臂!
连同一声惨叫,杜嫣然开始与我有了杀与被杀的纠缠,她的手臂使劲的抓着我的手,刀锋对着她的胸口,我用力的向她刺去,我们彼此挣结着。
由于杜嫣然的身子歪斜着,终有撑不住的时候,她身子向后一倒,我便随着她一同倒地。可是这依然没有改变我们彼此手臂的力度。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响:“你们在干什么?住手!”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毫不费力便将我的手移开。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他让我厌恶、痛恨。
我站了起来,手里依然紧紧的攥着弯刀,下?意识的将弯刀对准了房遗直:“我恨你!我恨杜嫣然!我恨你们房家!”
那房遗直不躲不闪,他怒喝着:“辩机死了,公主就将这笔账记在我们房家吗?”
“你觉得很冤枉吗?”我咆哮着,转头看着摊在地上的杜嫣然,我指着她,“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我又将目光转移到房遗直的身上,“还?有你!你们都该死!该死!”
“既然我们都该死,就算是该死也总得有个理由吧!”房遗直理直气壮的问。
“谁偷走了我房里的玉枕?你难道不知道吗?谁在我的饮食中放入了枸骨,致使我终身不能有孕?是你!是你们!”我喊着。
房遗直惊愕的将看着杜嫣然,他走上前扶起了她:“是你做的?”
杜嫣然额上冒着汗,惊恐的看着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房遗直,像是一个求救的婴孩。
房遗直双眉紧锁,转过头,无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公主说的是真的?玉枕是你偷的!也是你在她饮食中做了手脚?”
由于惊吓,杜嫣然僵在那直楞楞的看着房遗直,房遗直抓着她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嫣然,你说话,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良久,那杜嫣然哭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我也终于从房遗直的口中听出了破绽,我盯着房遗直的眼睛问:“难道那枸骨不是你派人做的手脚?”
这三年来,我几乎笃定了此事是房遗直所为,可刚刚二人的对话,让我一时间陷入了困惑。
房遗直松开了杜嫣然,他向我走来:“我?公主凭什么认定是我房遗直所为?”
瞧这理直气壮地质问,那语气中夹带的气愤,还?有那无辜的表情。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早在三年前,我便查清楚了!那枸骨是你的随从送去交给厨娘的!不是你还?是谁?”我问。
“我的随从?”房遗直更加诧异了,他僵住了很久,逐渐恢复了理智后,“既然公主认定了是我做的,那么以公主的性子,怎会容忍了我三年!”
“没错!”我说,我拿起弯刀晃在胸前,“我高阳素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但是三年前,辩机还在弘福寺,偏偏只有你能进得去弘福寺,也只有你能带给我消息,为了辩机,我才不得不忍让!”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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