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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首封无意间手抚过她的背,蹭到一手的冷汗。他悚然一惊,捏着易云嫦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果然是白得面无血色。“云嫦!”他平常叫她,都是极不正经地唤一声“小狗、易小狗”,真正叫她名字的时候便总是出在心慌意乱的时候,那一声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情意。

易云嫦哆哆嗦嗦,长长的睫毛湿润润地也跟着一起发颤。她对虢首封笑了笑,在他胸口划出:“我没事。”这种疼,无法言明。只有自己亲身体会,才知道什么叫难以忍受的痛。

虢首封扶着她慢慢坐下,让她更好地窝在自己怀里。

古希道这才注意到易狗不寻常的脸色,大吃一惊:“这怎么回事?难道是饿的?”

窝怀里的易云嫦:“……”

虢首封迅速抬眼扫了一眼病床。他直觉易云嫦的反常肯定和病床上那个念叨了几个名字后就呜呜哭泣的老人有关。可是他们一起听见的声音,为什么独独只有易云嫦的反应这么大?难道这中间有些细节被他忽略了?他把搜索的范围扩大到周围,目光一寸寸扫过也没找到蹊跷。

“家兴家旺和阿兰是谁?”

明兴是乖孙子,也就是前一场幻境里和古希道大哥一起战死,先后葬入基地岛的人。因为葬礼上的混乱,才延伸出现在这个幻境。

古希道解释说:“家兴是程奶奶的大儿子,死了几十年了。家旺和阿兰是明兴哥的父母,同样也是死了很多年了。他们都死在古战场上,只有军装埋在基地岛。”

战死。

虢首封略一沉吟。“难道老人家的丈夫和父亲也是战死在古战场上,尸体没有回来?”他敏锐地感觉到怀里冷汗沥沥的小奶狗突然打了一个摆子。连忙低下头审察,除了把他的衣服抓得更紧,指节越白,人蜷得越紧之外,看不出有哪里不对。

这个时候,虢首封又特别心疼她发不出声音了。如果她能说话,是不是就会在这种半失去意识的时候,浑浑噩噩地告诉他,哪里疼,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就会带着娇滴滴的泣音,向他软软地撒一个娇?而不是紧紧揪着他不放,咬紧牙关,任一身冷汗不停地淌?

虢首封还记得她那管玲珑叮咚的声音,不沙,也不是特别脆。不似黄莺婉转时那样尖厉,也没有钟鼎敲响时那么悠然,就象一条林里秘藏的溪涧,缀着闪闪发光的金珠子,哗啦哗叮叮咚地,自然而然地从眼前流了过去。

他紧紧盯住易云嫦的反应,把刚刚问古希道的那句话中间几个关键词一个一个摘出来重复一遍:

“老人?丈夫?父亲?”

“战死?古战场?尸体?”

“回来?”

那一声“回来”恰巧与魔种齐齐呐喊的声音重叠,无形钩子勾着易云嫦更用力地一拽。皮肉分离感更甚,易云嫦浑身一颤。虢首封立刻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他蓦地抬头,四下环顾一圈,目光最后落在窗边慢慢飘零的樱花丛枝上。

难怪窗台上的几束花枝总给人格格不入感,原来那就是谜底……

樱花花语:“穷极吾生,望汝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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