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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裴子玄,西地神童,三岁随父读书,五岁能背诗百首,七岁读三礼,八岁习四书,九岁练五经,十岁拜入张学大家张太宰门下,成为其唯一的徒弟。同年县试,次年府试,再次年院试皆以第一名取中,不幸的是在其十四岁到二十二岁这八年里,因为其所在的朝安省是贪官赵靖德主政,所以两次乡试皆未中。直到他二十二岁那年,朝安省的巡抚更变,裴安一试即中,以乡试第一取中解元。然而今年会试,状元之才的裴子玄再遇黑幕,未中贡士,其愤慨之下,与其余未中儒生,齐聚紫金门讨要公道,无果之后,头撞紫金门,以死明志,幸得自家少爷相救,保留性命。
这事已经在半个多月里传遍天下,现在裴子玄的故事,连街上的稚童都能娓娓道来,山青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对于自家少爷所说的“裴子玄学问差”,他有些难以相信。
韩旭没有再解释,若非那日送“撞了紫金门”的裴安回客栈休养,不小心看见了他的手稿,恐怕他也难以相信,半月之内名传天下的状元之才裴子玄写的文章会是那般之差。
细想了一会,韩旭的面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一些被忽视的巧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日医治裴安的郎中并非他去医馆叫来的,而是在紫金门对面坐摊的江湖郎中,可江湖郎中怎么就巧合的出现在那,还正好备了治疗头部出血的红沸散,黑玉膏呢?
还有,裴安虽然早有神童之名,但之前只是在同年之间,以及裴安的家乡流传,怎的仅仅半个月他为求公道怒撞紫金门的故事就传遍天下了,而且故事还带着他的生平?
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但韩旭不愿,也不想掺和,换个话题问道:
“家里怎么样了,北姚的匪患严重吗?”
听见少爷的问话,山青的脸色变得凝重,回道:“北姚还好,只是南姚的城外被海寇清洗了一遍,死了很多人,现在通州府靠南边的县全部锁城了。”
“唔!!”韩旭长吐一口气,心中很是压抑。
如今大周外有贼寇,如北蛮,西戎,海寇;内有天灾,如西北大旱,两河水灾;朝中还有奸臣和贼宦,各地还有割据的土匪山贼,像今日所发现的裴安背后这种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更是不知多少。
‘或许真如父亲所说,这大周的天,眼看是要塌了!’韩旭暗暗想道。
定雨楼,副总管太监张谨坐在主位上,左右是本次会试的主考官和同考官。
“你们啊,真是贪的过分,那裴子玄好歹是状元之才,给?他个尾流贡士就好了,现在闹得这般田地,叫干爹和陛下面上都不好看。”张谨尖着嗓子说道,只是看他轻松的样子,底下的人都明白上面其实并不在意。
“总管,这事怨我,我也没想到那裴子玄会这般硬气,头撞紫金门,倒是麻烦总管了。”主考官白敬真回道。
“白大人,你说那撞紫金门的人叫何名字?”坐在白敬真后面的徐德生惊愕道。
“裴安裴子玄,徐侍郎倒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啊!”白敬真不解他是何意,但还是回道。
“荒唐至极!实在是荒唐至极!”徐德生听了他的话,瞪大眼睛,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方才怒道:“他有何脸面头撞紫金门!真是气煞我也。”
在坐诸人不解其意,都疑惑的看向他。张谨也是如此,问道:“徐侍郎何意?”
“禀总管,那裴子玄的文章是在下判阅的,所以印象深刻,不瞒大人,那卷子写的一塌糊涂,狗屁不通,我才给?判了不中,非是收礼的缘故。”徐德生起身,愤愤不满的解释道。
“徐侍郎所言非虚否?”张谨有些错愕,问道。
“总管,下官绝无半句虚言,应卷已交国子监内库,我们取出来一看便知,到时候再公之于众,让世人也瞧瞧那无耻小儿的文章。”
张谨听了他的话,不禁皱眉,没有回应徐德生的建议,反而扫了一眼屋内众人,沉着声道:“此事莫要再提,且止于此房间。”
众人不解,但也不敢违背他的话,只能点头应是,而张谨又自酌了一杯,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幽幽叹道:“妙哉,妙哉!”
而他们口中的裴安此时已经回到了客栈,客栈的老板见他进来,走上前恭敬地和他说道:“裴公子,二楼的徐公子今日下午离去,帮您付了一周的房费。还托我转告你:若是有意,可以前往川蜀一展其才。”
“知道了。”裴安说完不由心中感叹,名声真好用。
上了二楼,裴安的屋子在里间,黑乎乎一片。
打?开门再关上,屋里更是黑不见底,裴安连忙解开火罩,烛光方才在屋子里亮起,只是猛然间两个不速之客闯进了他的视线,裴安身体一僵,转身就跑,没两步,却又止住了,一支飞镖割断了裴安的一束头发然后钉在了门上。
“跑啊!”清脆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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