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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数息工夫,所有人便披衣起身打点整齐,一脸欣喜地聚集到了景玗房内,只除了玉羊——她借口困倦回房间补觉去了。“终于醒了,终于醒了!”一屋子的人里,景合玥是最兴奋异常的一个,只见她朝屋里看了一圈没找着玉羊,伸到半空的手最终只能捞起慕容栩的衣袖抹眼泪,“不枉我做了那么多的晴天娃娃,也不枉我那牺牲了的耳坠……呜呜……”
“师父……”休留只唤了一声,却也是哽到说不出第二句话来。罗先一激动就开始满嘴乱蹦听不懂的西域方言,眼见着景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困惑,慕容栩只能走上前来解围道:“你们且缓缓心情,让我先来号个脉。”
说着慕容栩便端着凳子坐到床边,伸手开始为景玗号脉。待拈了片刻后,慕容栩面露释然之色,转头对景玗道:“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除了人虚乏一些,倒是没什么大碍。”景玗伸手摸了摸鼻翼上被耳坠勾夹出的痕迹,对慕容栩道,“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我睡了不止有四五天?”
“你前后陆续昏迷了整整十天,看你睡得舒坦,可把我们几个折腾得够呛!”慕容栩笑着揶揄,接着便将景玗昏迷后唐无枭如何主动送来了耳鼠膏,众人如何商议收集蟾酥之法,玉羊如何试制出鼻饲法,以及休留如何日夜兼程、终于及时送回解药材料等诸多事宜,一并告知了景玗,唯独略去了自己昨夜与地龙会陆白猿的商谈……景玗听罢,神色似是有些复杂,只见他先是起身拱手,郑重谢过了慕容栩和休留,随后便又紧着追问道:
“楚王与朱皇一系呢?”
“都押在各处大牢里候审,这几日除了我们这边,整个京城里最忙的恐怕便是户部、刑部跟大理寺了。”慕容栩又将从唐无枭跟陆白猿那里听来的京城要闻略作整理,转述给了景玗,“……听说东南两地官吏望族,多有攀扯,瓜蔓无数。也不知最近是挂的什么风,除了楚王一家子是什么屎盆子都能扣得上,御史台的一众名嘴竟是死死揪着当朝宰相曾文观一系不放……被告倒的一半是确证与楚王有关的,另一半便全是曾氏党徒,可怜老大人一生清名,到老却无端惹了这一身臊……”
“即是在这朝堂里混迹半生的人,又有几个是至清至公的?”景玗听罢,倒是不以为意,只是吩咐休留与罗先道,“拿纸笔来,我要具状!”
“具状?”慕容栩听罢将头一偏,旋即明白了景玗所指,“现如今要告大理寺的人……可不太好办啊!”
“若不趁着如今这股子势头告倒了他,将来再想动手,可就难办了。”景玗说着便接过纸笔,开始思索行文,“我这几日精神不济,到时又要麻烦你们替我疏通些关系……或者递给杨老太傅即可,他一生倒是真的刚直不阿,平日最恨暗中下手的宵小。到了他手中便是直抵天听,大理寺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断丞拂逆龙颜。”
“就这么办吧。”待景玗写完,便交由慕容栩小心封了收好,又问了些西境并国中的大略情况,众人便各自安心回房歇下了……第二日清晨,唐无枭不知从哪里已经得到了景玗苏醒的消息,竟是第一个便来登门拜访。
“唐兄倒是消息灵通。”景玗已经从慕容栩口中得知了自己落陷后唐家见风使舵的态度,当下也是一笑了之。如今见了唐无枭,便也不再旧事重提,“今日能有重逢之日,多亏了唐兄那一瓶耳鼠膏,景某在此谢过。”
“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不过是愿赌服输。”唐无枭瞧了一眼坐在景玗身边的慕容栩,用惯若木偶泥俑一般的表情,吐出了一条言简意赅的消息,“昨晚,明载物在狱中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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