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无头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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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玲摆着一副傲人的上位者姿态入住了府尹的私人府邸。她没去驿站，就是为了给这位不想说实话的府尹一点压力。李荡倒是很入戏，还真就是战战兢兢，对风玲是有求必应。当然，风玲不会有什么在生活上甚是奢靡的奇葩要求。她的那些要求看似简单易执行，那不过是对心里坦荡荡之人。然而李荡却是一副怕鬼敲门的模样，满脸苦哈哈的。

风玲可不是什么笼中鸟一样的皇族。第一天，她就要求进入府衙，查看历年案件的档案。李荡也只能硬着头皮迎合。风玲发现，档案中对于无头尸一事可谓是只字不提，没有丝毫痕迹。但是李荡的表现又不像是对此不知情，说到底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李荡不仅是知情，而且是了解地很清楚，甚至在纵容。而贸然去质问他，他肯定不会说实话。所以，在查看完档案之后，她决定到麦伊城的街上走走，说不定就能得到些真实情报。

事不宜迟。第二天，她便在小柚的保护下，两人女扮男装，去街上逛逛。

风玲因为前些日子有些劳累，第二天起晚了，出门都快正午了。她寻思着，反正是调查，不如去最热闹的地方——茶楼或者饭馆。

小柚则是满腹警惕之意。此处可不是什么善地，出现了那么多无头尸体，而且自家殿下也不是闲着的主儿，不用心肯定会再出问题。

两人边走着，边观察街上的情况以及注意最热闹的地方。然而，结果是令人失望的。街上冷冷清清，甚至不如她进城的那天。由古至今，上位者出巡，下位者总要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若说今天街上的人比自己刚开始出现的人更少，那可能是真的少，或者说人们都在躲着什么。初冬将临，街上都不见个人，已经不能是冷清来形容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酒楼，掌柜的却说今日不营业。接连好几个店家都是找出各种理由不接待他们。最后在街角，找到了一家小茶馆。在风玲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小柚上前好说歹说，老板终于让她们两个外乡人进入。

小酒馆里甚少有人，所以饭菜上得倒是不慢。因为酒馆较小，所以掌柜的也就没有再雇其他的人，自己兼任了。

前期风玲是因为饿才会有些失去耐心，现在饭菜上来了，她觉得自己血糖在慢慢恢复，上升，情绪也好了些。掌柜的放下饭菜刚要走，风玲叫住了他：“掌柜的，在下有些事想要问问您。”

掌柜的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径直往前走。

小柚无奈摇摇头，上前一个闪身，拦住了掌柜的去路。能在复杂的环境中开的了饭馆的人，都是些人精。一看这两人不是好惹的主儿，就只能看着她们，意思是，你们问，但我不会主动说。

风玲在现代社会不是未出校门的花朵，不说是个老油条，也是混过几年的人。她深知收买人心的重要性。于是，她从袖袋中取出一锭金子递给掌柜。掌柜的似乎不为所动。但看风玲大有不罢休的气势，他不得不收下金子，看着风玲。

风玲问：“掌柜的，这街上怎的如此冷请。在下记得这里在几年前还满是人烟，这是怎么了？”掌柜的探下身子，悄声说：“你们这些外乡人最好别在这里停留，这里有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