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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带着一行人,在附近悠闲地逗留观察了一阵子。白天,他们出去转了转,算是带着乖巧的“小姑娘”张玉玩。
晚上,他们直接住在边防大楼。
因此,没几天,他们就发现了一个奇景:
会移动的界碑。
每次他们白天去看,界碑还在边检大楼不远。
等晚上经过,界碑就消失了。出现在离中国边境几公里远的印度村子里。
而天天地,当地的乡政府都要往边防处“送”一群不服气的牧民过边境,回印度村子。
战士们起了好奇心打听。
边防处看这情况瞒不下去,没有办法,只得私下告诉他们,前两年,某一天,边防所在这个中印交接的乡,乡政府办事处,来了一群藏族同胞。
他们很不服气地质问当地乡政府,搞新农村,搞牧民定居政策,凭什么不给他们修房子修路修学校,造水造电?
边防苦笑着说:“当地乡政府本以为是执行处的疏忽,结果,乡政府派了人去当地一查看,都傻眼了。”
原来边防大楼附近的乡里,有一些村寨,横跨中印两国。
可能隔着一条小河沟,东边的村子在中国,西边的村子就算是印度的。
两边的村民同文同种,境遇却大不一样。
小河沟东边的中国村落,据边防说,前些年刚刚搞了牧民定居工程,加上前些年的新农村,因此是齐刷刷的水泥小平房,路也是水泥路,两边修着电线柱,还有太阳能。
家家户户不说富裕,但起码的通电通自来水,起码的家具家电都是有的。
乡里还建有小学、卫生站,有老人堂。
乡民,穿得都虽然老土,但看起来都是现代人。
西边的村落,就完全不一样了。
全是土坯房,低矮的茅草屋,帐篷。
居民们黑瘦,穿着脏兮兮的藏袍,发丝散,乱身上满是泥垢。
一群似乎活在三、四十年代的牧民,赶着着一群瘦不拉几的牛羊。
到处是光屁股乱跑的,无所事事的学龄小孩子,羡慕地望着隔岸学校上空飞扬的五星红旗。
只隔着一条几百米的河沟,凭什么差距这么大啊?
于是,西边的藏民很不服气地跨过河沟,跑到了乡政府处,要求给他们也跟东边一样修路修水电。
没有办法,乡政府只得派了公务员,指着河沟边的界碑告诉他们,界碑河沟的东边是中国,西边是印度,老乡,你们是归印度管的,我们管不到。
好说歹说,费尽唇舌,总算说清楚了国界之别,把这群“老乡”给劝回西边去了。
谁知道,第二边,边防战士一打开边检大楼,列队去巡逻的时候,就傻眼了:
界碑不见了。
他们顺着痕迹和脚印,走了好几公里,进入印度境内,才在一个村寨的尽头,发现了界碑。
说话的边防战士摸摸鼻子:“然后,在我们去找界碑的时候,乡政府那边,同一群‘藏族同胞’又跑来了。”
他们理直气壮地说,我们现在是中国人了!给我们修房子修水电造路!我们的孩子要登记上户口进有五个星星红旗的学校上学!
这事搞不好,会引起国际纠纷,乡政府没有办法,只能通知了边防。
因此边防战士天天白天要往印度那边悄悄摸,摸过去把界碑摸回来。
但是,一到晚上,西边的印度藏民,就带着锄头锤子,整村过来“挖界碑”,把界碑埋在自己村子外边,然后跑去乡政府提要求归入中国。
如此日夜拉锯,听得一行战士目瞪口呆。
何云鹏说:“那、那边检大楼怎么往印度境内移动了五十公里?”
边防叫苦不迭:“拉锯本来持续了一两年,但前段时间,不知道咋地,乡政府态度大变,松口了,竟然真的答应了那群移动界碑的藏民,给他们修了路,修了房子,还给派医生去看病,接孩子来上学......”
这下可不得了,本来,只有一个村子参与移动界碑的拉锯战,结果等这个村子真的改头换面了,更西边的另一个村寨一看,好哇,咱们本来大哥不笑二哥,都一样穷,咋就一夕之间,你们村子都有房子住,有路走,有水电,孩子有学上,还有一群黑瘦但亲切地握着乡民手叫同志的“中国公务员”帮助脱贫了?
不就是搬界碑吗?我们也能!
于是,就仿佛接力赛一样,藏民间口耳相传,一个村寨一个村寨的挖界碑,中国的界碑一夜往西挪数公里,边防战士也不得不越来越深入印度境内去搬回界碑。
但是没有用,界碑仍旧一路西去。
跑来当地乡政府要求“登记户口,修房子修路修水电”的“藏民”,肤色越来越深,语言越来越不像藏语,头发越来卷曲。
最后,边防战士说:“咳!唉,实在没有办法,中国的‘国界’,莫名其妙西移了五十公里,到现在还在往印度境内移动。我们只能把边检大楼重新改址再建一次。”
又吐槽说:“当地的面积哪里还仅仅像个乡啊?都可以再往西设个乡了。自从那次起雾后,乡政府的胆子越来越肥了。”
偏偏这事情报上去后,由于中印边界本来就未勘定,上面对乡政府的行为喜闻乐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中国的“领土”,莫名其妙新增了五十公里。
而印度一方无可奈何。
他们能警告中国,却拦不住自己国土上移动界碑的居民。
当地的奇闻乐得何云鹏一行人不知说什么是好,乐过以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修整了几天后,他们便打算跨过边防,进入印度境内了。
来领路的,听说恰好是当地乡政府新来的一位藏族公务员。
他个子不高,有点儿营养不良,年纪轻轻,却有点儿操劳过度的劳苦像,皮肤黑得发亮,像铜铸铁浇的,说着一口奇怪的,带着口音的普通话,用语奇特:“同志们,跟我来,印度那边应该有人接应你们。”
他在领路的时候,张玉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何云鹏听说她有“惩恶”的特质,“他有问题?”
张玉看了这位藏族公务员半晌,却摇了摇头。
没问题。很干净。
比大多数人都干净。
而且,给她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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