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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边郊城外。
斑驳着岁月痕迹的城墙,青石板打造的,极其坚固插刀难入。
这是北境从战争初始就开始打造的,直到现在。算不上是有年头,可承受过的战争洗礼却不少,这么多年了。
就这座城池,都已经易主多次,可北蛮子却从来没有越过一次北境。
北境从来没有一次沦陷过,不管是从白鹏还是再往上的白家人追溯,都从来没有沦陷过,这其中白家人的付出最大。
可其他或大或小的家族,也付出了许许多多的人力物力。资源境界,才能有了今天这一步,若非如此,早在当年北蛮子攻城的时候,就已经沦陷了。
楚天南算是新的继承人,他也得做到使命。
守土护国,保卫好他们的每一寸疆土,每一寸承载着往日荣光的希望。
“李方圆还会在城外设伏?”耶律飞广问道。
“会,这人不像是有度量之人,况且他和陈剑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陈剑因为这个搭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武黄金年龄,他能放弃么?”
“只要他不放弃一天,李方圆地位就会有一天受到威胁,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土匪,爬到现在这一步,北境城主,荣光一身。死了那么多兄弟,踩着那么多人的尸骨爬上来,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的确,李方圆就算围堵,用处也不大,哪怕没有我们,凭陈剑的境界,只要入了荒郊野外,谁也留不住他。”
“李方圆不急,陈剑去了北蛮子,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一说,就算活着回来,王大嫂和方方在家,陈剑就不能补回来。”
“他们会不会因为这个事儿难为王大嫂一家,要不要先个给他们一点警告。”
“不会的,李方圆为人阴险,不会做这么愚蠢的决定。如果我没猜错,方方和王大嫂一家人在陈剑回来之前,都还能过的好一点。”
耶律锋飞广点点头。
他不懂为什么,不过也是懒得去想。
对于人情世故这方面,他很懒得研究,算计这些他不怎么喜欢做,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从小耶律飞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白鹏手下,他的兵法也是如神。
对于一些需要用脑子的琐事,他选择跳过。”
“陈剑会准时来么?”
“要不要去接送一下。”
“用不着,不会有人在城内拦他的,州牧令牌足够让一个城主听话了。”
“北境的制度是不是需要调整一下。”
耶律飞广刚刚心不在焉,就是在想这个。李方圆区区一个武功平平之人,只靠着城主这个身份,就敢跟陈剑叫板,是谁在背后支撑他?
北境!
这些年北境规则很严格,对外面也塑造出一副肃杀的样子,为的一个是整顿军纪,第二个是不想中原那股奢侈**之风流转到北境来,杜绝那些所谓外来纨绔子弟的出现。
可现在这些事情好像是起到了反效果,不仅仅没有让北境的氛围变得很好,反倒让某些别有用心之辈搞的很乱。
比如李方圆,凭借着城主的身份,只要阳奉阴违一番,就可以让外面的人动不了他,内部的人发现不了他。
楚天南呵呵一笑,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事儿。
实非不愿,只是不能罢了。
“你觉得如果我们改变北境的规矩,不对给这些中坚官员这么好的待遇,让他们掌权不多,出了事儿北境也不会给他们支援,最开心的会是那批人?”
耶律飞广沉思。
“十大家族他们?”
“对!”
“就是他们,我们削弱了北境对官员的保护,他们才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来,任意调换听话与不听话的官员战士。”
“有人不听话换掉就是了,再凭借财力关系人脉,不断的扶持他们听话的人上去,对是大家族来说做这些事情难么?”
“不难。”耶律飞广摇摇头。
“所以这策略不能取消,这才是保护着北境这么多年没被污染的主要原因,现在发生的这些,只能说是个例。”
“可要是不解决的话,我怕这些个例,以后会成为常态。”
楚天南笑着拍了拍耶律飞广的肩膀:“所以我们才要去北蛮子一趟,等这一趟回来,我们就开始调查十大家族,就算不能全部灭了,也要让他们收回对北境的爪子。”
“而且这事儿,不一定是十大家族指示的。”
“什么?”耶律飞广眼神一下子复杂了。
“你是说?”
“对,我怀疑我们这些年一直弄错了方向,在我们内部做手脚的,也许并不是十大家族,你想想,北蛮子收揽了那么多人过去,他们再投放回华夏的肯定也不会少,我之前也一直以为他们是和十大家族合作,可我现在估计。我们也许一直弄错了方向。”
“十大家族也许对很多事情,并不知道情况,他们可能都不是北蛮子傀儡,只是一个背锅侠。”
“要这个事情是真的,那就事关重大了啊。可能我们调查的许多东西都要被推翻重演一遍,可我们没有证据确认。”
“上面的政策,还是一直把眼光放在十大家族上。”
“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咱们去北蛮子,我就可以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也有可能调查不出来,这一切都得看师傅当年留下来的这一笔暗线,能不能给我们惊喜了。”
“这?师傅留下的?”
“师傅留下的锦囊里提到过,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该用一次了。”
楚天南拍了拍耶律飞广,“用不着这么悲观,北境有情报小组,这李方圆没被调查出来,纯粹是他做的事儿是在五年前,而且这五年应该销声匿迹,也很少和中原这批人联系了,只是不知道,五年前他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被当成了棋子。”
“这事怎么说?”
楚天南举了个栗子:“要是五年前,他收到一条命令,让李方圆这么多年,一直去做一件事儿,就是从哪里运来什么货,运到哪里。对他来说只是做一件事儿,而对另一个人来说,可能运的这一批货,就能提升他的地位,另一个人地位提升了,又做了一件事儿,让其他人地位提升上去。”
“这一套连换下来,就是一个局的总体。”
“李方圆是个棋子,北境城主还是一个不错的棋子,他们扶持上去的人,不可能只让他们杀一个人,做一件事儿那么简单的。”
耶律飞广怒意冲冲。
楚天南已经明了他想说什么做什么,摁住了他胳膊:“不要着急,杀什么人,说什么话,都没有用。很容易打草惊蛇,等我们先调查清楚了来龙去脉。至少摸清楚这盘棋,他们是打算怎么下的了,我们在去想办法解决。”
“现在这么冲动,有什么用。”
耶律飞广深呼一口气:“王座教训的也是。”
“行了,这兄弟也来了。”楚天南挥了挥手。
陈剑来了,这会儿扎着个石膏,手臂不能动,背后背了个背包插着剑。
陈家人剑不离身。
“来晚了,让两位大哥久等了。”
“没事,在这儿才站一会儿,走吧,我们这就出发。”陈剑愕然,看了两人一眼:“货呢?我们不是运东西去北境么?怎么东西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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