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师尊你理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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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华碧楠自然也已得知怀罪破坏了他们定下的血契，命蛊反噬，要了怀罪的性命，华碧楠想要走进山洞一瞧，却怎么也打不开这里的结界。

气急败坏之下，华碧楠竟然开始操纵踏仙君，但这个尘世的棋子皆是楚晚宁炼制的，踏仙君也无法操纵。

此时，师昧还被牢牢地绑着，他站在一旁看着华碧楠发疯地样子，认命般的叹了口气道：“华碧楠，你放弃吧，没用的。”

华碧楠看着师昧脸色青白的样子，这才想起他还未给师昧吃解药，便赶忙翻找。

“你等我先找到解药，”华碧楠一边翻着自己的乾坤袋，一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看来这里待不住了，我们这就去天音阁找木姐姐。”

“不用麻烦了，”楚晚宁手执怀沙，缓步走出山洞，来到华碧楠面前，“华碧楠是你，师明净也是你，种八苦长恨花的人是你，原来你们从始至终就是同一个人。”

“师尊竟然到现在才知道吗？”华碧楠笑了，“你是不是和墨燃在一起厮混久了，也变得如他一般蠢笨？”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楚晚宁听他辱及墨燃，眼底寒光闪过，手中怀沙电光火石间已经横在他颈边，“华碧楠，师明净，你们当真是好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格侮辱墨燃！”

“我当然知道您是我师尊，”华碧楠轻轻扫了一眼贴在他颈边的怀沙，“这便是师尊的杀伐之刃？没想到前世与踏仙帝君决战时，您都没舍得用上的神武，今日竟能毫不犹豫地用之威胁我的性命。师尊，我有时候真的忍不住想，墨微雨到底比我好在何处？好让您如此惦念了两辈子？倘若几年前死在天裂中的是墨燃，您又会如何去做呢？”

楚晚宁怒骂道：“我说过，你不配与墨燃相提并论，你就不配做人！”

“师尊这句话说得倒是不错，”华碧楠冷笑一声，“我确实不是人，我是蝶骨美人席。这两辈子所做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带我的族人回到魔界而已。”

楚晚宁气笑了：“你是蝶骨族，难道墨燃不是？你为了带同族返乡杀遍天下人，却为何也要罔顾与你同为蝶骨族的墨燃的性命，你杀他两世，利用他两世，华碧楠，你真的该死！”

楚晚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怀沙的边缘已经将华碧楠颈边的皮肤割的有些渗血。

华碧楠却满不在乎，反倒是讥诮地看着楚晚宁道：“想来师尊方才一时之间想起的事情太多，尚且不能完全恢复往日神智。师尊要取我性命，我并无异议。但我劝师尊想清楚了，你身边这位踏仙君早已是没有自己意识的活死人，全靠我的一片魂魄支撑控制着他才能不朽不坏，倘若师尊执意要我性命，那……踏仙君怕是也要给我和师昧陪葬了。”

“你！”楚晚宁回头看了一眼踏仙君，他就那么站在他身后，眼神空洞涣散，是真的活死人。

就在这一瞬间，华碧楠得了机会，猛然抬手，一条毒蛇自他袖中滑出，游弋着便向楚晚宁袭去，楚晚宁闪避不及，眼看就要被蛇咬上眼睛，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档口，竟是站在他身后的踏仙君及时抱住了他，转了半圈后将两人的位置对调，那条毒蛇便咬上了踏仙君的后肩。

踏仙君皱了皱眉，活死人被蛇咬上一口并无太大感觉，且他现在被华碧楠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努力地想要回到本体支配自己的行动，却总是不听使唤。

方才见楚晚宁遇险，他几乎是透支了所有的力气，本能地护住了楚晚宁。楚晚宁怀沙轻扫，轻易便将那毒蛇斩成了两段，而后他看着踏仙君，还未来得及开口，踏仙君便先对他道：“楚晚宁……你……杀了本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