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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江轻聿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想那么多做什么,总归不管上面有什么,他都是要上去的。清然峰并不是清衍宗最高的山峰,再加上江轻聿心情急切,他几乎没用多少时间便到了临近峰顶的位置,并见到了立在倒数第二节台阶上的云景仙尊。

修为到达他们现在的程度,不用看不用听,甚至不用刻意去感受,他们也能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事?情。是以江轻聿不用问也知道,云景仙尊是知道他和封九在山脚的对话的。

江轻聿在距离云景仙尊五阶台阶之处暂时停下,“殷离情在哪?”

“久仰凤君大名。”云景仙尊微笑看他,甚至还同他拱了拱手,“我名星景。”

这?个名字江轻聿并不陌生,他在这一瞬想到了很多,有对方的身份,有殷离情说过对方占卜出的命格相冲。但他脑海中思绪翻飞,嘴上问出来的还是那一句,“殷离情在哪?”

“他没事。”似是怕江轻聿不信,云景仙尊又道:“他是我师弟,我总不会害他。”

这?倒是真的,江轻聿想起上界人族里针对自己所设的那般不许妖族擅自过界的条例。以及他曾经在溯世镜里见到过的那位离开妖族后的圣女所做的事?情,不难看出他们对殷离情其实是在保护着的。

而对他,显然就没有那么多好意了。

江轻聿压下心底忽然升起的烦躁,直接问他,“你想怎样?”

“我无意与你为难。”云景仙尊道:“只是师命难违,当初我既然已经在师尊面前立誓,现在我也只能站在这里。”

四周没有风,气势却无端的凌厉起来。江轻聿本已经做好了殊死拼搏的准备,云景仙尊却打破了他凝聚起来的域,“你打不过我的。”

江轻聿道:“试试再说。”

“何必如此。”云景仙尊叹气,“我跟封九约定好了,你只要能撑的过接下来的幻境,并且出来后还没有改变主意。我便不再阻拦,自去师尊面前领罚。”

云景仙尊在上界的封号以星景命名,含义是星罗棋布,包罗万象。而其对于阵法星轨的推演与理解更是已经突破常人所能想象到的地步。

由这样的人布置出来的幻境,江轻聿心底可谓是一成把握也没有的。

“你可以随时离开。”云景仙尊转过身,指了指最上面的台阶,“若决定要进,从那里过去便是。”

言毕,云景仙尊便踏上了最高级的台阶,身影瞬间被亮起的灵光吞没。

江轻聿只看了一眼他消失时灵光上显露出的阵法符文便明白,这?不是他能够从外破开的阵法,就算是第一世全盛时期的他过来,也是不可能破的开的。

想进入清然殿,便只能经过这?条路。江轻聿直接跃上了最后一级台阶,任由升起的灵光将他罩了进去,包裹着他的神魂进入幻境。

因?为他别无选择。

在江轻聿进入幻境的同时,云景仙尊也成功感应到了封九的位置,并顺着找了过去。

“我还当你已经走了。”

“只是想知道结果?罢了。”封九道:“我先前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云景仙尊知道他说的是让殷离情也一起进入幻境的事?情,他本意自然是不想让殷离情知道过去发生过的那些事?情的,怕会影响对方的心境。

而他们的师尊当初之所以会做这?么多事?情,归根究底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让霜泽心无旁骛的修炼,最终破界飞升,而不是走什么破碎虚空的迂回道路。

正是因为对霜泽寄予了厚望,才会在算出对方的命线系在妖族凤淮身上时大怒,费劲千般气力也要斩断了命线。

师尊不舍得干扰霜泽的命线,那么命线被斩断带来的劫难自然是全都应到了凤淮的身上。

再加上凤淮身上其他的事?情,是以云景仙尊是怎么也不相信江轻聿在得知这些后还会愿意再继续下去的。而封九也是在被他告知之后,才跟他打了先前他和江轻聿说的赌约。

封九嘴角略带嘲弄之意,“你不是说凤淮绝对不会愿意吗?那如果?他愿意了呢?作?为保险手段,不妨让你师弟也一道进去吧。”

云景仙尊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不是说过了?”封九道:“我就是想看看,你那好师弟在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后,还敢不敢去见他。”

云景仙尊沉默片刻,想起被他用法阵困在清然殿里的殷离情,以及对方恢复身为霜泽时的记忆后,也坚持要出去的行为。

“罢了。”云景仙尊叹气,“也不差这一点了。”

——

在被强光包裹的刹那,江轻聿那一瞬间闪过许多对接下来会看到的场景的猜测,他周身灵光涌动,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场景的准备,但光华散去后,他还是没克制住有了些许惊讶。

这?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说熟悉,是因为从周边的环境和特有的植株能够看出来,这?里属于上界。说陌生,则是因为这块地界他没有来过。

江轻聿略微打量了一番,试探着往前走了走,只是周身灵光依旧凝聚着,以备可能发生的各种突发状况。

从外表上看起来,应当是一处宫殿,只是这宫殿未免太过安静了些,放眼望去,也是一个侍者都看不到。

行至拐角,却有人忽的从另一边过来,这?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江轻聿来不及躲避,便已经看见了他。只是不等他有什么行动,那人就像没看见他一般,闷着头径直从他身影里穿过去了。

江轻聿:“……”

看样子,这?里应当是跟溯世镜里的镜中世界异曲同工的地方了,只是不知道云景费这?么大心思布这?么一个阵,是想让他看什么了。

而只是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方才那个人便已经走的没影了。江轻聿见跟不上他,索性便仗着旁人看不到他,直接在各处院舍里穿墙而过。

但这?处宫殿便好似被废弃了一般,他都快要把房间翻腾便了,都没能找到一个活人的踪迹。

江轻聿略微蹙眉,正准备离开宫殿出去看看,转眼却又见一个人过来,身后还跟着一队人。迎头那人一边走,还一边回头与身后的人说着什么。

“用你们最快的速度再检查一遍,万万不能有缺漏。”领头的那位侍人道:“务必要把每件东西都带上,到了那边之后,也要装扮成一模一样的,可千万别被小殿下给发现了。”

江轻聿来到近前时,恰恰听到了后半句,还未琢磨出意思,前面便有人道:“怎么样了?”

“仙君。”为首那侍者见到来人,立刻迎了上去,“正在检查最后一遍了。”

侍者还想再说些其余的奉承话,那位仙君却已经抬手止住了他,“如此,你们结束之后,便尽快出发吧。”

仙君转身便走,江轻聿也迅速跟了上去,因?为这位仙君不是他人,正是设置这处幻阵把江轻聿送进来的星景。听方才那侍者对星景的称呼,现在这个时间段,应当是上任天帝还未离开的时间。

对于接下来会看到什么,江轻聿心底隐隐有了些预感,而等星景进入一处宫殿,对着正中的华服女子俯首行礼,尊敬的称其为师尊时。

江轻聿看着那女子的面容,心底也只剩下造化弄人四个字了。

在江轻聿曾经通过溯世镜窥得的上一世妖帝的情仇恩怨里,曾经提到过在妖族黯然离场的神遗族圣女,当时江轻聿并未同殷离情说过这?位圣女最终下场如何,回避了这?个话题。

因?为谁都不会想到,这?位圣女堪破情障之后的修为进境一日千里。在妖帝还忙着继任前的各项斗争的时候,人家已经从即将逝世的天帝的诸多弟子中脱颖而出,登上帝位了。

天帝原本正对着一处星域,星景进来后,她便将目光从星域上收回,转而看向对方,“如何?”

“回师尊。”星景道:“已经安排下去了。”

“不错。”天帝微微颔首,“那么,今晚便开始吧。”

星景面上稍显迟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天帝看向他,“你还有什么疑问?”

“师尊。”星景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一定要改掉师弟的命线。”

“让他现在的身份死掉,再重新立一个身份让他回来,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天帝与传闻中一样,对她这?位大弟子的容忍度很高,她招手令星景上前,共同面对眼前的这?块星域。天帝抬手遥遥指向一颗清光湛然,其中夹杂着些许紫光的星辰,食指在空中虚虚一划,勾勒出一条极其浅淡的线。

“这?是他的命线。”

天帝再抬手,这?次选中的是远处一颗与先前一般亮到极致,却参杂了些许不详的血光的星辰,又是一划,勾勒出另外一条极其浅淡的线。

两颗星辰距离极远,照理说是不会有任何牵扯,只是不知那线是如何纠葛的,最终七扭八拐的,竟是纠缠到了一处。

“这?便是我的理?由了。”天帝收回手,“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星景沉默了许久,他道:“即便如此,命线也只是推测出来的可能会发生的一种情形,师尊为何一定要……”

“因?为我不允许。”

天帝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发生,我也不容许它发生。”

“那反噬?”

“自然不会到霜泽身上。”

“可是师尊,那毕竟是妖帝的儿子。”星景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他会同意吗?”

天帝淡声道:“他已经同意了。”

“很吃惊?”

天帝瞧了一眼星景,略一抬手,整座宫殿便化为透明,她远远望着妖族的方向,唇角勾起嘲弄的笑意,“要么是赔上一对儿女,要么只是毁掉一个儿子。该怎么选,他心里清楚的很。”

“其实倒还有第三条路,只是他不敢罢了。他若与我拼死一搏,战斗之后,我也未必还有余力再斩断命线。”

“谁让他不敢呢,他怕输给我,将自己闹成一个天大的笑话。”天帝大笑出声,“但正是因为他怕,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赢过我了。”

星景沉默着,没有再出声。

天帝笑了一会儿,终是平复下来,她转而看向星景,“这?次改命,虽然我有万分?把握,但天道之奇妙,我也不能完全保证它不会自我修复。”

“星景,你务必要谨慎以待,万万不可让他们二人的命线再纠缠到一处。”

天帝的声音忽的变得严厉起来,“若他们的命线再掺和到一处,即便只剩下杀了那只小凤凰这条路,你也必须做。”

星景只得应是。

“你也不必太有心理?辅导。”

许是见他答应的爽快,天帝的声音柔和了不少,“这?也是为了人族着想,神界界门关闭已久。破碎虚空也不一定能找到真正的神界大门所在,霜泽是千万年来最有希望打开神界界门的,万不可有所闪失。”

星景道:“我明白。”

这?一幕结束后,江轻聿周边的场景便如同脱了色的水墨画一般,渐渐淡去了色彩。随后,便有一道身影在他身边出现,缓缓凝聚成实体。

星景的面色显然很不好看,他杵在江轻聿身前,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江轻聿知道他还在星景的幻境之中,便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打量了一圈。

“别看了。”星景道:“以你现在的能力,你出不去的。”

江轻聿收回目光看他,他有点想不通星景现在出现的意义是为什么,索性便等着对方先开口。

星景显然没想过他会是这样一个反应,强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自江轻聿进入幻境开始,他便和封九一直在外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可江轻聿只有最一开始弄不清楚自己在哪里时略微有一些表情,后面见到星景和天帝时便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就连听到天帝讨论他命运的归属时,江轻聿面上也没动一下。

这?无疑让星景感到十分?挫败,他明明信心满满的以为江轻聿猛然接收到这样的消息,定然会心神俱震。即便他对殷离情的感情再怎么深厚,这?种情况下都难免会迁怒一二。

就连封九这?个旁观者,都因为此事?而心性有了些许波动。江轻聿他怎么会这?么平静。

“你要我有什么反应?”江轻聿反问道:“这?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好提的。”

星景忍不住道:“你就一点也不恨?”

“那你说说,我应该去恨谁。”江轻聿叹息,“行吧,告诉你也无妨。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在知道自己的命线是被人改过的之后还无动于衷,没有人会在知道自己是颗被父母放弃的弃子的时候还置若罔闻。

江轻聿初一开始进来的时候,确实没想过星景要给他看的是这样一副画面。他确实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他见到的是另外一副,是天帝以此事?与妖帝协商时的场景。

对话虽然不尽相同,却也大差不差,是以星景以为会给江轻聿带来巨大冲击的所谓事?实真相,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在江轻聿还是凤淮的第一世,他就已经知道了。

江轻聿还是没有对殷离情完全说真话,虽然他也没有说假话,只是保留了一部分没有说出来而已。

当初殷离情碰到溯世镜之后显现出来的确实是殷离情上一世身为霜泽时的场景。但等镜子被凤淮捡起来之后,里面的画面便成了上代妖帝与天帝互相以二人的命线谈判的场景了。

不然若只是殷离情是霜泽转世这?件事,凤淮又如何会有那么大反应,后来又怎么会说那么一句没有缘由的,一笔勾销。

之所以现在江轻聿能够平静以待,是因为他早就因?为此事?情绪崩溃过了。

星景沉默,良久后叹气,“罢了,我愿赌服输。”

“我确实没想过还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我本打算这?件事就此翻篇,却没想到你还要再把它揪出来。”

江轻聿道:“你既然是他师兄,想来也不希望他知道吧,你们不是还指望着他打开神界界门?他若是知道此事,恐怕会影响心境。所以我希望你能够……”

“他已经知道了”星景打断他,将自己在幻境外?跟封九的对话重复了一遍,“这?是我跟他的赌约。”

“有意思。”江轻聿笑了一声,“你还是他的师兄呢,你就不知道,以他的个性,知道我的命是因他被改的之后,他会去做什么?”

星景面色一变。

“他只会回去试图把我跟他的命再改回来,上代天帝没有破碎虚空对吧,她是因为改动命线被反噬死的对不对。”

江轻聿已经懒得理?他了,“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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