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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宁!!”

清晨,初宁还在睡梦中,就被一声大吼惊醒。眼还没睁开,有人扑到床上,把她摇得七荤八素。

吴馨宜一边摇她一边还在高声说:“你怎么就定亲了!!还是嫁给徐砚!!”

好友能穿透耳膜的声音终于让她清醒一些,忙去扯开扒拉着自己的手?,缩到床头另一边瞪大了眼:“你怎么这么早就跑来了,不?要睡觉的?”

“要不?是昨天晚上知道的,我能一大早不睡觉跑过来!”吴馨宜简直想翻白眼。

她都不知道自己听到她要嫁徐砚吓成什么样,两人不?都是叔侄相称嘛,居然有赐婚的圣旨!

初宁抿抿唇笑,有些不?太好意思:“就是嫁给徐三叔啊,徐三叔那么好,嫁给他怎么了。”

吴馨宜眉头一皱。

也不?是说徐三不?好意思,就是叫人太过震惊了。

吴馨宜看她含羞带怯的样子,想到什么,尖叫一声又扑到她身上:“你给我从实招来,你们是不是早早就定情了!!”

初宁被她扑得叫苦连天,最终只能是招了。

吴馨宜听得一愣一愣的,又皱眉,又欢喜,然后就跳下地,在屋子里转圈圈。

初宁听到她嘴里不?知道在喃喃念什么,只是听不太清楚。汐楠一众进来伺候她梳洗,她也就没理会,准备把自己捯饬好再说。

在净面的时候,初宁看到在铜盆里晃动的水,神色顿了顿,想到昨晚也梦到汝河大水。她心头猛的一抽,似乎还梦到徐三叔就在河岸上走,她一直喊他,他却沿着河岸一直走。

后来呢?

初宁抬手敲了敲脑袋,被吴馨宜那么一闹,她居然记不?起后来是怎么样了。如今依稀还有心悸的感?觉。

吴馨宜那里已经不?踱步了,凑到她跟前说话:“初宁啊,那你以后见到云姐姐她们,你们要怎么相互称呼啊。这辈份可论不?清了啊。”

初宁闻言嘴角动了动。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而且,她莫?的心虚,都不好意思去见徐琇云她们了。

吴馨宜来得早,宋霖还没有出门,初宁便带着好友去给父亲请安。

宋霖自然是知道忠勤伯家的,也知道徐砚跟忠勤伯世?子是好友,难得一个他愿意亲近的朋友。

宋霖和蔼地和吴馨宜说话,然后就让小姑娘回自己里去用早饭,自己匆忙吃过一些匆匆出门。

吴馨宜从门口见到他离开,缩回脑袋,和初宁说:“阁老大人好有威严啊,比我爹爹还有威严,不?对,是和我爹爹身上不?一样的气质。”淡淡一个眼神,都让人觉得心慌。

她爹那儿嘛,是因为长得孔武有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才显得叫人害怕。

初宁只是抿嘴笑,她爹爹根本就没那么凶好不?好。

吴馨宜此时又补了一句:“好像徐三爷身上也是这样的。”

总之,她看到徐三就不太敢放开手?脚。

等用过早饭,吴馨宜就趴到靠窗的炕上,一动也不?想动,侧头去看初宁。只见清晨的阳光拢在她身上,把她的神色显得特别温柔。

吴馨宜想了想,咬唇跟她说:“初宁啊,心动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初宁正想喝水,被问得手?一抖,诧异地瞅着好友:“什么叫什么感?觉啊。”

“就是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不?是喜欢徐三嘛!总有特别的,你才喜欢他吧。”

特别的......初宁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是喜欢上了啊。”她说着,脸颊滚烫,声音都低了不?少,“就是看到他就觉得他最好,一靠近,心就怦怦乱跳。见不?着他的时候,总是想着他在做什么一类的。”

靠近就心怦怦跳?吴馨宜歪着脑袋,陷入沉思。

还老想着他在做什么?

就那么思缩着,吴馨宜脸颊也一片嫣红,跟个弹簧片似的坐起来,穿好鞋子就要走:“我想来我还有事,改天我把云姐姐都一起叫出来,你要做东请我们吃好吃的!”

说罢,也不?管初宁在身后喊,跑得飞快。

吴馨宜来去如风,初宁站在门口好半天,才摇头失笑回房,拿起缝到一半的袜子。

她也继续缝袜子吧,等着徐三叔回来,就送给他。

小姑娘满心欢喜地为情郎缝袜子,在徐砚失足落水那一带,已经有许多官兵从昨天搜寻到现在。

李侍郎听到消息,也从县城赶到现场,见被徐砚护卫绑成一团的村民,冷声说:“敢逼死朝廷命官,这些人全拉下去砍了!”

那些护卫们又累又困,熬得双眼通红,听到李侍郎这么一句,护卫长冷笑道:“李侍郎说砍就砍?这些村民显然是为听受谗言,才做出过激行?为,我等已经盘问清楚,是前来说明情况的人误导,才导致他们失去了理智。”

“我等还想问问侍郎大人派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误导村民!”

李侍郎听着护卫在咄咄逼人,也是冷笑:“又不?是我前来的,我哪里知道他们是怎么误导的。”

“但劝说这方面是侍郎大人负责的,出了此事,侍郎大人也责无旁贷!”

“大胆!”

李侍郎脸色阴沉,然后扬声高喊:“把这些人都给本官全抓起来丢劳里去!护主不?力,还敢倒打一耙,本官得好好审审,搞不?好就是你们这些护卫失职,才叫徐大人掉进了河里!”

“狗官!”

护卫长当即就拔了刀,但李侍郎就是有备而来,兵马充足,不?过一场小混战就把他们所有人都擒获了起来。

听着他们还有村民在那里骂哭,直接又堵了嘴。

一位穿着软甲的侍卫来到李侍郎面前,笑吟吟地问:“大人,这些人究竟怎么处理?”

“先带到牢里,等过几天......”李侍郎做了上划脖子的动作。

只要这些人一死,再丢进河里,就说是为找徐砚殉职了。

李侍郎想着,转身去看身后滚滚江河,一望延绵不?断,轻轻笑了声。

一晚过去了,哪里还能找到人,恐怕已经喂河里的鱼虾了。

李侍郎心情极好,嘴里还是吩咐着继续沿下游找人,自己则上马,往徐砚在这附近的落脚去。

这时,已经有官兵正在翻徐砚住的屋子。

这是一家小小的农院,是以前县太爷下乡时会落脚地方,徐砚勘察河流情况,这两天都住在这里。

那两个官兵把屋子里都翻一遍,就差没有抠墙缝了,除了几套衣裳,和一些乱涂乱画的纸,什么也没找着。

李侍郎来的时候,两人讨好笑着把翻的东西都呈到他跟前,说道:“大人,并没有找到手帐或者是卷宗一类的东西,可能徐大人就没带过来。”

李侍郎随手捏了几张纸看,确实上面没写什么,有几个数字,还画了些草图。但这些跟他要找的东西无关。

他嫌弃地把东西又丢回到原处:“都拾起来,这可是徐大人的遗物,一样都不能少了。”

话才落,又有人来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大人,他们在县城客栈里找到卷宗了,就是记录了分流涉及迁移人数的卷宗。”

“找到了?!”

李侍郎心中一喜,报信的人连连点头。

真是天助他也!李侍郎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高声说:“走!回县城!”

找到那些卷宗了,他们要谋的利,自然不在话下!

徐砚一死,往上报迁多少人,补多少款,不?就是他说了算!

还是张阁老妙计啊!

李侍郎被徐砚压了许久的郁气终于散了出来,高高兴兴地打马回县城。

而还在收拾徐砚‘遗物’的两位官兵却觉得心里毛毛的,一位胡乱塞着那些衣物,不?时的捻手指头:“我说这衣服怎么那么潮,好像有水渗过似的。”

另一个听着就头皮发麻:“闭嘴吧,大白天的,又没下雨,哪里来的水!”

说完,拿着包袱就往外走,脚下却一滑。

后边的人顺手?捞住他:“走路都不会走了!”

那官兵低头看了看脚下,发现是还未干的淤泥,脸都白了:“快走快走!!”

这好好的屋子里哪来的泥!

青天白日的,怎么那么渗得慌。

另一位官兵也瞧见了,青着脸跟他跑得飞快。

汝宁那边找了徐砚三天,李侍郎彻底放下心来,算着先前发回京的消息也应该到京城了,就叫人再补发一份寻无踪影的折子。

他身边围着几处赶来的知县,都纷纷把人口统计的卷宗交到他手?上,个个搓着手?掌,露出讨好的笑。

李侍郎让人收好卷宗,宴请了一场,甚至还让请了妓子陪酒,跟着众人胡吃海喝。

徐砚的护卫和村民被关了三天,吃了今日中午送的饭后,个个不?醒人事,然后被暗中用板车拉着送出到河边,直接推进了河中。

京城,加急的折子果然于这日送到内阁。

闫首辅去了明德帝那里,宋霖见是加急,又是汝宁来的折子,便先打开看了一眼,最后是抖着手?,脚步慌乱去见明德帝。

帝王看着折子上写的,徐砚被刁民逼落水,查无踪几字,神色几变。他再抬头看宋霖,不?露山水的帝王,难得面上有急躁,高声喊:“锦衣卫!”

今日是林指挥使当值,来到御前听候吩咐。

明德帝说:“派一队人去汝宁,去问清楚当日情况!”

明德帝看着折子上的日期,已经过了三日了,应该还会有信报。但找了一天一夜没找到人,再过几日,找到还能是完好的吗?!

帝王恼得摔了折子,嘴里怒斥一句刁民。

很快,徐砚落水的消息也就跟着传出来,前些天才恭喜宋霖的人如今见着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基本是惋惜地朝他拱拱手,或安慰一句吉人自有天相。

闫首辅体恤,让宋霖今日就早些回府歇着。

宋霖一路坐着轿子沉默回到家里,女儿欢欢喜喜地迎出来,挽着他胳膊说宅子已经修好一大半,可能等到徐砚回来的时候就能搬回家了。

女儿还什么都不知道,心里仍旧天天念着她的徐三叔。

宋霖嗓子一紧,手?也紧紧握住女儿,将她领进堂屋。

即便现在不告诉女儿,再晚几天,女儿也该知道的,如今徐家也不?知道乱成怎么一团。

宋霖脑海里是徐砚离京前厚脸皮要来见女儿的那幕,是他坚定地说,为了卿卿,我也该拼这一回的话。

他闭了闭眼,指尖都在抖,愧疚一点一点淹没他。

“卿卿。”宋霖声音沙哑,喊了女儿一句,“你徐三叔失足落水,说是找了一天一夜还没有找到人。”

初宁脸上的笑霎时僵住,她嘴里那句我还给您和徐三叔做了袜子卡在喉咙里。

宋霖看着愣住的女儿,紧紧握着她的手?:“卿卿,他们还在找,我们再接着等消息。”

“爹,您说什么。”初宁声音都在颤抖,却拼命的冷静,甚至是朝父亲笑了笑,但眼泪不?受控制就滚落下来。

宋霖抿紧了唇,不?敢直视女儿的目光。

小姑娘又问道:“您刚才说,徐三叔落水了是吗?”

良久,初宁才看到父亲点点了头,脚下一软,人也软软依在了父亲身上。宋霖大惊,见到女儿闭紧了眼,忙去按她的人中,朝丫鬟大喊:“快去请郎中!!”

***

“小女情况如何?”

“只是受了些惊吓,喝两贴安神的即可。”

初宁的屋子里,宋霖和郎中在屏后轻声说话。郎中话让宋霖松一口气,又探头看了眼已经醒过来的女儿,如今就坐在床上,愣愣地发呆。

他又问郎中:“小女醒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不?会还有什么不?好的吧。”

郎中捋了捋胡子道:“这是正常反应,未经事的小姑娘,突然受到打击,安安静静的已经很好了。我还见过直接就失心疯的,大人这边注意些,不?要说再刺激她的话就好。”

宋霖应下,由丫鬟带着郎中去开药,他则重新回到女儿床边,把她肩头披的衣裳再拢了拢。

“卿卿,躺下睡一觉吧。”

初宁没有做声,神色木然。

宋霖又叹气,知道女儿心里难过,两人才刚刚定亲,却又出了这种事情。他也难过。

“卿卿,没有消息或者是好消息,我们且再等两天......”

“爹爹......与徐三叔一同前去的人,是不是会对他不?利的人。”

小姑娘在这时突然出声打断父亲的话,宋霖闻言张了张嘴,心里不?愿意承认也没用,点头说道:“是.......”

“徐三叔是不是知道,是不是对那个人有警惕。”

“这......他肯定知道,至于防备......”

“这就够了!”小姑娘抬头去看父亲,眼里已经雾气朦胧,但凝聚在眼角的泪珠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她的话,也带着坚信与倔强:“徐三叔只要有警惕,他就不会有事的!还有齐管事在他身边!”

她知道齐圳水性极好!

肯定不?会有事的!

初宁手?紧紧抓着被辱,指节都在泛白。

宋霖听着心里哀痛,但他也希望徐砚是机灵的。那小子风里来浪里去,对于齐圳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

到最后,宋霖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在安慰女儿:“嗯,徐砚那小子向来命大,十?来岁就在外头闯荡,这回肯定也不?会有事的。”

初宁点点头,反手?抹了把眼角,要下床。

宋霖忙按住她:“你这要做什么去。”

“我要去见老夫人,她心里肯定又急又难过。爹爹,我要去老夫人那里。”初宁恳求着,宋霖当即说道:“我陪你去。”

父女俩到徐家的时候,徐家确实也是乱成一片,徐老夫人正拿帕子抹着眼泪,听到他们过来又惊又难过。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初宁许久未再来碧桐院,堂屋里,徐家长辈小辈都在,连徐琇云都回来了。众人见到她,欲言又止,特别是徐立轩两兄弟,拳头都握得紧紧的。

初宁连请安都不顾,直接飞奔跑到徐老夫人跟前,扑到她怀里,紧紧抱住老人:“老夫人,徐三叔会没事的,您先不?要着急。”

小姑娘前来,就是先安慰,老人看着她红红的眼眶,眼泪再度漫了出来。哑着声音说:“好孩子,好孩子,我们不着急,哪怕真的......”

“不?会是真的!”初宁声音突然就拔尖了,“您要相信徐三叔,他什么时候让您担心过!”

老人泪决如堤,搂着她哀声地哭。

宋霖不?忍再听,与徐大老爷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事肯定有蹊跷。”

徐大老爷神色阴沉,心情有些复杂:“我思来想去,遭人暗算的面大,但离得太远,我们的人去到那里,恐怕也查不到什么。”

徐立轩一直看着与祖母抱作一团的小姑娘,听到父亲这句话,突然站起来说:“父亲,你让我去汝宁吧,我跟着护卫们一块去!”

徐立安死死攥着拳头,亦站起来说道:“我也去,我去找三叔父回来!”

徐立宇看看兄长和弟弟,也想站起来,却被父亲拦住了。徐二老爷说:“你们都坐下,你们去了也只是给你们祖母添忧虑。大哥,我向陛下请旨,由我去一趟吧,到底是我们的亲弟弟,又是因工,我想陛下会答应的。”

徐大老爷被两个儿子能气死,特别是长子,心里暗骂毛头小子去了,人家宋初宁心里也是惦记的徐砚。好在有弟弟站出来,他压了压脾气,说道:“如此,我们进宫一趟?”

兄弟俩就这样说定了,宋霖决定也跟着一块儿进宫去,先留初宁在徐家。

老夫人抱着初宁哭过一场,心里总算好受些,她抬头看到小姑娘眼角虽红,却一滴泪也没有落。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

拍了拍她手说:“你来了,还没喝上一口水呢,就光安慰我这老婆子了。”说罢抹了泪,让人上新的茶点。

初宁勉力打起精神来,给老人喂糕点,说什么也要她吃自己才愿意吃,徐老夫人险些又没忍住要落泪。

徐家兄弟在长辈离开的时候也跟着避了出来,三兄弟站在墙根下,谁也没说话,长房兄弟都看着堂屋里模糊的身影出神。

徐立宇看看堂兄,再看看堂弟,心里道一声冤孽啊,要扯着两人离开。徐立轩沉默着先走了,徐立安跟在二哥身后,突然说了一句:“三叔父怎么能叫她这么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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