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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酱,乱步桑,晚上好啊。”

太宰治推开门,从光线阴暗的长廊里走了进来。他浑身都湿透了,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脸上挂着神清气爽的笑容。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他将苹果抛给了乱步,嘴角一扬,露出白而齐的牙齿。

“乱步桑,上次吃了你的苹果,还你一个。”

他站在我面前时,微微敛眸,时间静止了一下。

我看着他鸢色的眼眸。除了粉色之外,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有人说这种?颜色很像是树叶枯萎腐烂时的颜色,但我却不这么?觉得。

因为这是我重新回归世界时,见到的第一种?颜色。

当年我第一次异能失控时,津将我保护了起来。因为他的异能对我产生了某种?因果?制衡,我眼中的任何东西都失去了颜色。

入眼都是茫茫的灰,生?无所恋又?生?无所息。

没意思。

当我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没意思时,第一次看到了太宰治。贴近他冰凉的手指,我们四目相对时,我看到了他鸢色的眼睛。

蒙在我眼中深深的灰就那样被轻轻揭去了。

于我而言,树叶枯萎腐败的鸢色是象征着重生?的颜色。

……

“清溪酱。”

太宰的手指抚上我的长发,在呆毛的位置作了短暂的停留,然后轻轻往下滑过。

这个动作极其缓慢,又?极其温柔。

随即他笑得眉眼弯弯。

“你头发乱了。”

我下意识地往玻璃窗看去,原本顽强的翘起、连发胶都压不住的呆毛,在他的手指下变得服帖,顺从的平了。

他身上都是水,有一滴水珠从他抬起的衣袖间飞出,溅到了我的鼻尖上,冰冰凉凉的。

咔擦。

是乱步啃了一口苹果的声音。

我朝他看过去,他已经倚在窗边眯着眼睛开始啃苹果了,没有削皮,没有切成小块,是他最喜欢的吃法。

“太宰,去吹吹头发吧。”乱步指了指浴室的位置,嘴里因为含着苹果而含糊不清,“你又?去哪里跳水了吗?”

太宰遗憾地说:“是啊,被人当成河童用渔网捕上来了,不好意思啊,清溪酱,苹果是别人跟我赔礼道歉的,只有一个。”

“没……没事,这次是多亏你的帮忙了。”

至于他帮了什么?忙,我们三个都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提。

等到太宰去浴室吹头发,乱步也终于吃完了苹果,在他想伸手抱我的时候,我赶紧说:“别动,你先等一下。”

他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我摸了摸旁边的窗户,确定窗户没有消失之后,才握住了他的手。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我在对他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他抱住了我,用力地抱了一下,轻声说:“我,知道你现在没事了。”

“诶?”

“因为我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啊,一眼就能看出你有事没事了。”

“超推理么??”

“嗯。”

事实上这不是我和乱步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了。

认识刚一个月时,我的异能力就失控过。那次我邀请他来我在横滨租的房子里吃晚餐,他欣然同意。很不幸的是在端菜的时候,料理和餐盘一样一样地消失在我的手里。

我们什么?都没吃成,最后只能点价格昂贵的外送。我囊中羞涩,还是乱步付了钱。

当时他就提醒了我,不要轻易使用异能力。

他答应跟我结婚时更是提了两个要求,第一个是要照顾他对他好,第二个就是永远不要使用异能力,他要我当作自己从来没有拥有过异能力,做一个快快乐乐的普通人。

我本身非常讨厌这种?异能,因为它几乎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

但又?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它确实非常好用,不仅仅是可以偷懒不用做垃圾分类,但凡有任何看不顺眼的东西,都能让它瞬间消失,用来犯案的话,也绝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没有人能收集已经散尽空气中的原子?作为证据,那已经超出物质本身了。

所以我是陀思最重视的成员,因为我能够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完美犯罪。

这个异能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在我频繁的使用后,会出现失控。失控的程度取决于先前使用的程度。

它不是我与生俱来的,而是九岁时突然得到的。我不敢让别人知道,因为不想被政府监管,也因此未能真正了解它。这世上有很多?拥有危险异能的人,他们的能力被政府知道,被当成异类监管,必要时还会被抹杀。

“清溪溪,你这两天,用了那个能力吧。”乱步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因为我担心果?戈里会影响我的生?活,海泽大楼的那几层东西都是被我弄消失的。

“对不起。”

乱步提醒过我很多?次,但我还是食言了。

“我不想说没关系。”乱步吸了吸气,“不过,你以后要更相信我啊,用我的超推理就可以了啊。”

超推理。

其实福泽谕吉告诉过我,超推理是他编出来让乱步安心的一个善意的谎言。而乱步也早已知道了自己是个普通人,但他依然这么?跟我说。我觉得他是为了让我安心。

没有异能力却说自己有异能力,这和我的前任兼前任老板陀思妥耶夫斯基完全相反。

他倒是明明拥有罪与罚的异能力,却偏偏伪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以后都靠我的超推理吧,清溪溪绝对不能再使用任何?一次异能了。”乱步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轻声说道,“呐,清溪溪,你心里有事,可以跟我讲,什么?事都可以。”

——什么?事都可以?

——那我要是说了自己是邪恶组织死屋之鼠的成员,那你还能包庇我吗?还能把我当成普通人那样看待吗?

很显然不能。

任何人都不能。

连国家都是鼓励亲友举报的,对待罪犯绝不姑息。大义灭亲这个词,用“义”字压住了所有的情感。

我对乱步没那么深的信任,对正直善良的父母更没有,我不愿意失去自由,下半辈子?都在铁窗中坐牢剪线头度过。

可不在监狱里,我就拥有真正的自由了吗?

我想起果?戈里将我从海泽大楼上扔下时,对我说:“你没有真正的自由,画地为牢,那也是坐牢。”

这句话该死又?该死的正确。

普希金早就在我试图脱离死屋之鼠时提醒过我,小恶小罪如同毛发皮肉,尚且可以洗刷,但我们身上沉重的罪孽如同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已经没法洗刷了。

陀思和伊万都虔诚地相信自己是神之使者,是在造福人类,普希金变态的享受着犯罪,他喜欢看强大的人痛苦又绝望的表情。他们是没有负罪感的,即使是关去坐牢也只是当成换了一处住所。

“清溪溪,你相信我。”乱步抬起头,捧住我的脸,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以后有什么?事都跟我说。”

我“嗯”了一声后说:“我相信你,乱步桑。”

觉得这样的承诺没有什么?说服力,我很快补了一句:“那乱步桑能不能帮忙用你的超推理来推理一下……我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得到异能呢?我非得把害我得到异能的那家伙剁了不可!”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很多?年了,九岁之前我是正常的,九岁之后我就不正常了。九岁是个分?水岭。

我隐约记得九岁生?日那天,我吃了爸爸买的生?日蛋糕,因为幸村他们去东京参加小学生网球赛了,我没法找他们,就独自去了后山的树林玩……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我应该是遇上了一些事,但是我完全不记得了。

这几年我也有关注人工异能的相关报道,在死屋之鼠收集来的资料里也看过,有一些秘密组织会偷偷用活人来进行一些装置异能的实验。

被挑中的人都是一些极有天赋、身体素质又绝佳的人,没道理会挑中我啊。而且在时间上,也太短了一点。

我也不指望乱步真能推理出这件事,毕竟超推理根本不存在,但我感觉他的手指僵了一下。

是很明显的一僵。

……大概是被我难住了,然后又得死撑着面子。

我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说,你推理不出来也很正常。这个要伤他自尊了。

“清溪酱,那个大白兔润肤霜是你的吗?”就在这时,太宰治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不仅吹干了头发,还顺便冲了个澡,浴室里有干衣机,他把他的衣服也烘干了,“我用了一点。”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刚才这里有点干。”

“是乱步桑的,没事,你用吧。”

太宰的出现不仅解决了我们的危机,还缓解了我和乱步之间微妙的尴尬,他舒展了一下四肢,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困了,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拜拜~”

病房里没有隔间卧室,我肯定也不能留太宰住在这里,只能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离河流远一点。

他走的时候心情很好,我问乱步:“你是怎么把太宰君叫来的?”

乱步瞥了一眼垃圾桶:“叫他把上次偷吃了我的苹果还给我,不然我会告诉社长。”

“呃……”居然是这么?随意的理由吗?

危机解除了,但是我的心情却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这次并不严重,太宰来的也十分?及时,所以除了一把剪刀一把梳子和一串手链,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但是下次呢?

我真的能遵守和乱步的约定,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再使用异能吗?

“清溪溪……”

耳边传来乱步咂嘴时的梦话,我轻轻地放下了手机。

这里有两张病床,乱步却非要跟我挤一张。他睡觉不安稳,非要抱着什么?东西才能睡着。

书上说这是潜意识有点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少?年时期失去父母,无人庇佑他,经历过一段时间辛苦的生?活,幸好遇到了福泽谕吉,将他重新保护了起来,才能让他在二十七岁时,依然保持着孩童般的纯真。

因为怕他睡相不好掉下去,我起先是不同意的,他就委屈巴巴地噘嘴,我就同意了。

跟挤在飘窗上没什么?两样,虽然位置小,但彼此能交换身上的体温。

我想起小时候跟太宰说过,电视上说,躺在一起的人都是要结婚的,太宰说电视上都是骗人的。

现在看来,的确是骗人的。准确的说,是结婚了以后,才会躺在一起。

因为头靠着头,耳朵也靠着耳朵,才方便说话交流,讨论关于明天的晚饭,周末的出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生?活也确实是由一件一件的小事堆砌起来的。

手机在枕头下震动了一下,这款手机是前不久乱步发工资给我新买的,和他的是同款进口货。

亮光让我很不适应,我眯起眼睛,直接点开邮件。

一行黑色的小字慢慢在我模糊的视野里逐渐清晰。

【没事了,要问为什么??因为我来了。】

再往下拖,是一行更小的字。

【哈哈哈哈模仿了一下你男神的口头禅,爽死了。】

是太宰发来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太宰君,你到家了吗?还没睡吗?】

他回复了一个表情包,是一个正在喝酒的大白兔,令人感到惊异的是,这只大白兔头上戴着的帽子居然和陀思的是同款。

对了,陀思先前怎么跟我说来着的,说是我的异能还有另外一半——他的鬼话我可不敢相信,没准就是另一个深坑,况且现在果戈里已经成功越狱,剩下的那些人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们一定?会有新的计划和阴谋。总之,那边人的话我都不能信。

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我可以问问他的意见。

【太宰君,我想见津先生?。】

发出这封邮件后,我把手机的屏幕调暗了,然后又放到了枕头下面。

室内静的出奇。

我凝视着窗外,窗帘没拉,凌晨的星星疲乏又?漂亮,挂在隐约泛蓝的夜空中。

太宰的回复迟迟不来,我猜他已经睡着了,在这个时间还在喝酒的人,大概是寂寞的。

……他,不会寂寞的吧。

在我看来,他的寂寞只有小时候被津强行掳来的那段时光。那时候他被迫离开家庭,离开同伴,来到一个陌生?又?孤独的环境里。

他不哭不笑,阴沉沉的表情直白的写?在脸上,连漂亮的下颌线都勾着冷漠疏离的弧度。

他绕过众多?的童话故事,偏偏挑中了最下面一本连成年人都不会去阅读的《完全自杀手册》。

他对《完全自杀手册》爱不释手,并且开始刻意模仿上面的情节。

我避讳死亡的话题,直到现在都没法直接面对,他却视自杀为一种?乐趣。

我怕他彻底疯掉,所以央求津让他回家。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津对太宰说:“反正你也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你死以后,我会把你提炼成药剂,去中和那个小丫头身体里的异能。”

我被这句话吓呆了,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温柔善良的津能说出这么?冷漠无情的话,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太宰始终面无表情。

七岁的他脸上没有任何痛苦和害怕的表情,仿佛身边的人只是在询问他明早吃三明治还是味噌汤。他抬头凝视着星空,许久才眨了一下眼睛:“人死之后会变成星星吗?”

“……清溪说的话,你不用当真。”

“那死亡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会有疼痛,但最后的感觉就像水消失在水里。”

“……噢。”

那一声尾音上扬的“噢”,让我下定?了决心,我不能让津做出这种?事。

于是我去拜托了津送太宰回家,我说他一定?很想回家。

津摸了摸我的头发,他和太宰都拥有着将我翘起的呆毛抚平的能力,他说:“他不想。”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想呢?我们俩已经够不开心了,你就别让他也不开心了。”

我坚信太宰回归他平常的生?活之后,一定?能摆脱那种阴郁糟糕的心态。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对的。他虽然没上大学,但念了书,当过班干部,还找了一份正经的工作,性格也开朗活泼了很多?。

又?过了许久,久到我都快睡着了,我终于等到了太宰的回复。

【不,你不想。】

——我想见津先生?。

——不,你不想。

太宰和津的关系一度让我迷惑,他们长着极为相似的一张脸,有着同款的发色和眼眸,连保持沉默时低垂眉眼的神态都差不多?。

幼宰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现在是越看越明显。

莫非他是津的……不,不可能,年龄有点对不上。

【拜托了,太宰君。关于我的异能,我有问题要问他。】

津或许是除了陀思以外,最了解我异能的人了,但是自从被他送去俄罗斯念书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唉,你好烦。】

出人意料的,这是太宰对我第一次发出抱怨。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他在家中的餐桌旁放下酒杯,发出的轻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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