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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住进豪宅起已过去几日。
正如爸爸所说,这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我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所有东西都有佣人替我准备好,短短几日,我已经要变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家里蹲了。
我的新房间在二楼,是个很大很宽敞的房间,足有我原来那个房间的三四倍大。我的房间离迹部景吾的房间很近,用佣人的话来讲,二楼最重要的房间就是这两个“少爷小姐房”。除了大得不可思议的卧室,这座豪宅里还有一个足以媲美国立图书馆的私人藏书室,跟“少爷小姐房”一样都在二楼。一楼是客厅,用餐,会客的地方,总是站着成排的佣人,可以随意呼来喝去。从一楼正门出去是庭院,从侧门出去的话就是一个很大的私人游泳池,游泳池旁还有网球场,网球场旁还有骑马场,全部都是属于这座豪宅的私有配置。
我爸是摄影师,勉强算是搞艺术的人。一般来说搞艺术的人不是贫困潦倒就是家财万贯,好在我爸哪边都不算。来到这座豪宅之前,我的生活属于中等偏上,至少算是不愁吃喝衣食无忧的小孩,偶尔还能借爸爸工作的机会见到一些名人。来到豪宅之后,我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上等生活,不愁吃穿是基本中的基本,我认为继母的富有程度可以让一个落后国家的孩子吃饱喝足好几辈子有余。
我对我爸的职业水准持保留意见,但他看女人的眼光我却不能否定。
我爸和迹部绘里是在某个慈善派对上认识的。美国的名流大多有花不完的钱,他们对慈善事业的热衷大概也能算作是一种富得流油的象征。我爸经常给这些名流拍照,拍着拍着,有一次就拍到了迹部绘里。
我爸不太和我提起有关继母的事情,我对她的印象始终只停留在有钱两个字而已。
和我爸情况一致,继母同她的前夫离了婚,独自抚养一个儿子。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和我妈离了婚,如同他通知我他要再婚一样,离婚的时候他也是很干脆地告知我,我们要离婚了。
因为年代久远,我对亲生母亲的印象已日趋淡薄。离婚之后她迅速再婚,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和我爸。离婚的原因我不知道,我不问,我爸也不说,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什么,谁对谁错无从得知。
我只知道,我的生母和迹部绘里一样,都是非常漂亮的女人。当然,她不可能像迹部绘里这样富有,否则我早个十年八年就应该住在这样的豪宅里当大小姐了。
我在自己房间里发呆的时候,有佣人来敲我的门。
“小姐,该下楼用晚餐了。”
遣词用句都是毕恭毕敬,我有种沾了迹部绘里的光的感觉。毕竟我不是她亲生的,也不是这个豪宅里真正的主人,如今享受着这种人上人的待遇,不得不说全是靠这位有钱的继母。
我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这些天我除了下楼吃三餐,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是躲在自己房间里。我的房间太大了,足够我在里面做任何事情。我的房间里有内卫,有吧台,有按摩椅和写字桌,还有巨大的双人床……日常生活需要的设备都齐全了,我根本没有走出房门的必要。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一日三餐也能在自己房间里解决。
走下楼的时候,我发现长长的餐桌边已经坐着三个人。迹部绘里,我爸,还有迹部景吾。
这是我住进豪宅以来第一次一家四口聚齐在一起吃晚餐。老实说,很奇怪。
迹部绘里基本上不外出工作,她所有的工作都在家里解决,佣人会把准备好的文件给她,她只需要签字就可以搞定一切。所以一日三餐里的午餐和晚餐基本都是我和继母还有爸爸一起吃,迹部景吾平时要上学,我早上起床吃早餐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上学去了,午餐晚餐他都不在家吃,所以这几天我几乎没有和他碰过面。
今天是怎么了?我想了一想才醒悟过来,哦,原来已经到了周末。
我不大自然地走到餐桌边,挨着我爸坐了下来。我的对面坐着迹部景吾。
佣人见人到齐了,开始很自觉地摆放起菜肴。迹部家的餐桌总是让人垂涎欲滴,继母很注重饮食品质,吃的都是外面一般见不到的高级食材。短短几天,我觉得我已经吃遍了这辈子都没吃到过的各种高级料理。
我不知道吃饭的礼仪和规矩应该是怎样的,我大概只是把在美国的生活习惯照样全套搬了回来,所以在我爸和继母开始吃之前,我已经切了块肉开始往嘴巴里送了。我爸不太高兴地看着我,我没理会他。
我开吃之后,继母和爸爸也开始用餐。迹部景吾不急不慢地喝着什么饮料,姿势很优雅。他手里的高脚杯里装着红色的液体,等等,那好像是酒?
“羊肉好吃吗?”
继母问我的时候,我嘴巴里还嚼着刚刚放进去的肉。我“唔”地点了点头,继续盯着迹部景吾手里的杯子。
他成年了吗?如果我没记错,我爸说过他和我是同年的。
“别人问你话的时候要好好回答,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这点礼貌还不懂吗。”
我爸大概是憋不住了,用有点责备的语气在一旁说道。
“没关系的,让她吃吧。”
我看看我爸,又看看继母,没办法,把肉咽了下去。
“很好吃。”我用英语说道。
自从回到日本,我一句日语都没有开口说过。倒不是因为忘记干净了不知道怎么说,而是觉得别扭。对,就是别扭。因为别扭,所以我不想说日语。
我爸叹气了。
“到了日本就不要再说英文了,我不是在机场就和你说过了吗。”
我耸了耸肩,佯装不知道。
“在家里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过去了外面再说英文的话,可能就没人听得懂了,老实说日本人的英文水平差得很呢。”
继母朝我说出了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几乎是土生土长的我不相上下。我看看她,说“是吗?”
她只是朝我笑,没有说话。
“我们讨论了一下,”我爸说,“你在家里呆了这些时间,休息够了,也是时候该出门适应一下大环境,把落下的学业捡回来了。我和绘里准备让你去景吾在读的那所学校念书,你们俩同年级,有不习惯的地方可以相互照应一下。你觉得怎样?”
爸爸的最后那句话真是多余。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他是早就和继母决定好我的下一步去向了。即便我反对又有什么用?
我看着对面的迹部景吾,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手中的酒已喝去大半,轻轻晃动着酒杯,我发现他的瞳孔泛着淡淡的幽蓝。
“未成年可以喝酒吗?”
我盯着酒杯问道。
迹部景吾将视线从杯子移动到我身上,他的眼睛是水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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