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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赛之后的一周里,有关下任网球部部长到底是谁的谣言在整个冰帝校园里蔓延着。
有人说是凤,有人说是日吉,也有人说他们俩谁都不能胜任下一任的部长,因为练习赛中他们俩都输了。
班里面有不少女生偷偷跑来问我这件事,她们认为我和网球部成员关系密切,一定知道一些内部消息。
但事实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练习赛结束之后身为学生会会长的迹部就全身心地投入了这个月底即将举行的运动会和辩论大赛的筹划,他从闪亮大军的食堂专用席上消失了整整一个礼拜,据说桦地每天都买便当送去学生会办公室。
也许是因为迹部缺席的关系,凤和日吉还有其他几个三年级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很有默契地聚在一起吃午饭了。
不知不觉的,闪亮大军的食堂专用席上渐渐只剩下了我和宍户还有慈郎三个人。
“凤干嘛去了?”吃午饭的时候我问宍户。
“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你不是跟他最要好了嘛。”
宍户大口吃着饭,不理睬我。
练习赛之后我就没有见到过凤,宍户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去找过他,而是一直跟我和慈郎混在一起。
“我也好久没有看到他了耶……比赛结束之后,好像一直很消沉的样子哦……”刚睡醒的慈郎慢吞吞地说。
我看看慈郎,又看看宍户。
“难道是吵架了?”
我刚问出口,宍户就不耐烦地说“那家伙自己闹别扭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俩少管闲事。”
心情很差的样子。果然还是吵架了嘛。
因为马上要举行运动会和辩论大赛的关系,学校暂时停止了体育社团的活动。虽然说是暂时停止,但对宍户这些三年级的人来说其实也已经接近引退了,停止或不停止都没有很大区别,到毕业之前只需要偶尔指导一下后辈,甚至就此不再在社团活动中露脸也不奇怪。
宍户心情差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知道你最近很闲没事干心情烦躁想发脾气,但是凤是无辜的嘛,人家输了比赛肯定很伤心啦,你身为前辈不应该给他压力而是应该温柔地安慰他呀。”我对宍户说。
“哈?谁闲的没事干了啊,闲的没事干的人难道不是你啊?既不参加运动会又是归宅部的,我可不像你,这边可是正经在做运动会特训的!”
作为班级里首当其冲的热血运动男儿,宍户主动报名参加了四个项目。可怜的慈郎也被他连拉带拽地报了三项。
我知道宍户拉完慈郎也想来拉我,所以我一早就给他打好了预防针,如果他非要逼我参加运动会,我就去找白户。
虽然这之后宍户放弃了拉我上的想法,不过很显然他对这一点还是非常不满的。
不过,我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是完全闲着的。
“宍户同学,你大概忘记了运动会的第二天就是辩论大赛了吧。”我说,“你不像我,我也不像你呀,要知道有些人擅长体力劳动,可有些人擅长脑力劳动,我呢刚好就是属于后面那种的。”
两天前,小林正式通知我被选上了辩论大赛的出场阵容。虽然我还没明确答复他,但应该是逃不掉的。毕竟已经宣布了不参加运动会,如果连辩论大赛也拒绝参加,集体荣誉感很强的宍户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我。
“哎……麻里奈要参加辩论大赛啊?好厉害哦,那个全部都是用英文的……我一点都听不懂耶……”
“你哪里有在听啊?”宍户对慈郎说,“去年辩论大赛你压根就是从头睡到尾吧?迹部发言的时候你还在下面打呼噜,声音大得都盖过台上了,还好意思说!”
我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然后忍不住笑得前仰后翻。
慈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既然要参加辩论大赛的话,就给我好好拿个优胜回来,以你的水平应该没问题吧?要是输了可就逊毙了啊。”
宍户用一副从上往下的姿态对我说道。
“什么啦,好像我欠你五百万的样子。”我说,“赢是想赢啊,但是参赛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不是说组队参加嘛,也要看队友的水平怎样啊。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话音刚落,坐在我对面的宍户身后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是忍足和向日。
——“真不巧呀,所谓猪一样的队友刚好就是我和岳人呢。”
忍足微笑着对我说。
我把刚刚放进嘴里的馅饼一口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
我捂着嘴巴使劲咳嗽,慈郎拍拍我的背。
“麻里奈你没事吧?”
有事,事很大。我毁了一盘冰帝食堂季节限定的甜点,上帝啊,我的巧克力馅饼。
忍足和向日在宍户旁边坐了下来。我狼狈地用纸巾擦着嘴巴,然后默默地把喷在桌子上的馅饼残渣擦掉。
“怎么,今年又是你们俩啊?迹部呢,他不参加了吗。”宍户问道。
“会长大人要忙的事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暇顾及我们这边呀。”忍足说,“不过既然有迹部NO.2在,我想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吧。”
说完,忍足看着我。
“迹部NO.2……是说我啊?”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号。
忍足点点头。然后看了看我的盘子。
“巧克力馅饼对吧?”他说,“既然都要重新买,就顺便让岳人一起买了吧。拜托了哦岳人,一份巧克力馅饼加一份章鱼烧。”
被忍足差遣了的向日一下子跳了起来。
“为什么我非要帮你跟她跑腿不可啊!”
“因为现在屁股离开凳子的就只有你了嘛。”忍足说,“放心啦,我和大小姐都会感谢你的,等会儿你可以分到一些章鱼烧和巧克力馅饼哦。”
“我才不稀罕吃这些咧。”向日一边嘟囔着,一边还是离开了桌子。
我把刚刚被喷过的盘子推到一边。
“这么说……这次参赛的队伍就是由我们三个组成了?”我说道。
小林真应该早点把队友名单告诉我的。
“没错。请多多指教了哟。”忍足说。
我用有些抱歉的表情看着忍足。
“刚才说的猪……呃,那什么的,我不是在说你们。因为班主任没有告诉我队友是谁。”
“没关系呀,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心胸宽广了呢。”
忍足说完,宍户就一脸被恶心到了的表情。
“心胸宽广?是我幻听还是你说梦话啊,去年辩论大赛是谁输了以后一直把对手念叨得恨不得人家下十八层地狱啊。”
“哎呀,身为有志爱国的好青年,输给了老外伤到了自尊心稍微念叨几句也是很正常的吧?”
“老外?”我眨眨眼,“辩论大赛的对手不是日本人吗?”
“不是哦,去年是澳大利亚来的呢……前年好像是加拿大?”忍足说。
“你这家伙,身为海外活动交流委员怎么连自己负责的事情都记不清楚啊。”宍户说。
“冰帝的海外交流事务这么繁杂,一两件记不清也是情有可原的呀。宍户总是对我严格过头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两个人。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所谓辩论大赛是要我们这些非英语母语的人和英语母语国家的人对战?”
“正是。”忍足回答道。
我摇摇头。
“那怎么可能赢啦,这根本不公平好不好。起点就不一样嘛。”
“很公平呀?”慈郎说,“因为东京没有哪所学校是我们冰帝的对手嘛,跟国内的学校比太没意思了,迹部说比都不用比就知道结果,索性就直接跟海外的姐妹校比好了。”
慈郎嘴巴里好像说出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原来你们这么强啊。”我说,“那恐怕到时候那个猪一样的队友就该是我了……”
“瞎谦虚什么啊你,刚转学过来那会儿只说英文不说日文的人不就是你吗,真要说的话你也跟母语是英语的人没差吧。”
我朝宍户叹了一口气。
“好吧,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那就算我一个吧。”我说。
“大小姐为什么对自己的评价这么低?毕竟你考了年级第一这个事实是确实存在的呀。”忍足问我。
“我不是担心我的英文水平。”我说,“我担心的是……”
我转过头,视线朝着点餐台的方向。向日正在帮我和忍足排队买午饭。
“说实话,你们都没发现吗?向日他讨厌我哎。”
宍户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岳人讨厌你?为什么这么说?”宍户问我。
“大小姐是误会什么了吧。”忍足跟着说道。
“才没误会,很明显好不好。”我无奈地说,“那家伙自从看到我打人之后态度就180度大转变了耶?之前明明很能说话的一个人,现在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一样,老是一脸怪怪的表情什么话都不讲。”
没错,从食堂打人事件的第二天开始直到现在,他都一直是这样。
“我没觉得啊?是你多心了吧。”宍户说。
我是多心,就不像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没有讨厌你哦。”忍足对我说。
“有啦。”我说,“要跟讨厌的人组队参加比赛,他肯定很不爽。如果因为我的关系害他不爽了没办法好好发挥水平比赛,那我罪过就很大了耶。”
忍足笑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这么肯定岳人讨厌你,不过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他没有讨厌你。”
“有啦,肯定有。”我说。
“不是都说没有了吗,没有就是没有。”宍户说。
“有!”
“没有。”
“有啦!”
就在我跟宍户你一言我一句地争着的时候,向日端着盘子回来了。
“什么的有的没的啊?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嚷嚷。”
向日把忍足的章鱼烧推给他,说了句拿去。把我的巧克力馅饼给我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我立刻压低声音对忍足和宍户说道:“看!我就说有吧!”
“到底在说什么啊?”坐下来的向日疑惑地看着我们几个人。
“没什么。”忍足说,“大小姐说因为看岳人排队很辛苦,所以在说要多分一点巧克力馅饼给你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啊!?我瞪着忍足,可他却在笑。
向日看看我。又来了,又是那种怪怪的表情。我确信自己没有产生错觉。
“我又不喜欢吃巧克力馅饼的。”说完,向日开始埋头吃自己的。
我刚准备伸向他的友谊之手停住了。
可恶,本来还想趁着忍足瞎说一通的机会干脆请他吃巧克力馅饼讨好他一下的,可他竟然不领情。
明知自己是被讨厌了,可我就是觉得不甘心。我要让向日后悔说出刚才那句话。
我自顾自地挖了一大勺馅饼送进嘴里,然后开始开始夸张地边吃边感叹。
“哇哦,人间极品!难以置信!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巧克力馅饼!”
一口咽下去,接着又抄起一大勺送进嘴里。
“做这个馅饼的厨师肯定有什么独门秘诀,我等下要去厨房找他要签名!”
我边吃边扭动身体,故意做着各种夸张的表情和动作来表达这个巧克力馅饼的美味程度。这个甜点确实很好吃,但事实上并没有我表演出来的那么好吃。
“有那么好吃啊?”宍户将信将疑地问。
我用力朝他点头。宍户看起来有点想吃的样子,真是和我的演技配合得恰到好处。
“尝一口。”
我抄起一勺送到宍户嘴边,宍户没多想,张口吃了下去。
“怎么样?”我问。
“嗯……还不错。”宍户嚼了两下说。
“啊啊……宍户真狡猾!我也要吃麻里奈的巧克力馅饼!”
慈郎说着主动把嘴张开了等我喂。我又挖了一勺放进他嘴里,慈郎开心地吃了起来。
向日和忍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我刚才好像看到很了不得的画面……”忍足边扶着从鼻梁上滑下去的眼镜边说,“所谓的间接接吻……而且还是两次吗……”咦,这个发展方向好像不太对?忍足应该在这里配合我的演技也要求尝一下巧克力馅饼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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