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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观医馆。
赤尨翻来覆去给樨检查身体,把脉查看脉息,道:“这小子中了剧毒,不过不深,情况已经控制住了。倒是他肩背上的两个伤口,是锁灵石材质的武器所伤,他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搏斗痕迹,打斗的过程不长也不算激烈,看来对方是针对他做过功课的。”
别连若有所思地点头。
这不难联想到在却长城街头的刺杀,他们的风格非常相似,那一次樨也在场。
会不会是这些人以为樨和他一样是公主的侍卫,所以针对秘术传人进行了应对?至于他自己,他不是什么秘术传人,自然也找不到显著的弱点。
不过这次他们把樨害成这样昏迷不醒,别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本以为樨能全身而退,却没想到刺杀者的应变速度这么快。
将军那里已经因为这个勃然大怒,准备大肆搜查了,如果这件事情再一出……别连瞥了一眼坐在边上可怜巴巴看着樨的夏礼,心想非观肯定更加不肯善罢甘休。
而且蹊跷的是,猎场在使用前明明已经被检查过,确定没有危险,就算说有点抓捕猎物的小陷阱,但那些刺客和爆炸总是真的。很显然要么是别连暗部无用,要么是这些人来头不小。
不过别连无意理会这些纷争,没有再去思考,这还不如担心一下樨的安危重要。
赤尨嗤笑道:“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危险了,搞不懂你们慌慌张张把我拉过来做什么,照这个形式下去他自己就能好。”
别连没有对他的话语感到冒犯,简单地道个谢,就继续去看樨。
赤尨带着家伙就走。
他还急着躲个人呢。
怕什么来什么,赤尨现在不想看见的人就站在他面前,脸色黑得像夏季暴雨前的乌云。
看到赤尨准备走,雨鹙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危险表情:“赤尨先生,这么着急做什么,樨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赤尨摇头道:“刚好相反,樨的情况比我想的还要好一点。”
顿了顿,他又老大不舒服地抱怨道:“而且我也不是什么病人出问题就急着走的缺德庸医。”
雨鹙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樨面前查看他的情况,和他想的一样,事先喂下解药让樨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现在他真璞胎的体质正在排斥毒性。
轻吐出一口气,他直起身子,转向赤尨道:“那么多谢你特意跑一趟,既然有事急着要走,那就不耽搁你了。”
见雨鹙没为难,赤尨很不争气地发现自己居然松了口气,然后迅速离开了。
自从那小子的精神系能力愈发强大以后,他就觉得自己身为别洛神医、乞烛密友外加前辈完全没有威信可言。无论谁都不希望暴露在恐惧面前,赤尨也是如此,而且他也确实头疼这个乞烛所宠爱的弟子,他要是想要为难自己,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等赤尨走了,雨鹙才冷着脸看向别连和夏礼。
即使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公主,夏礼也没法当雨鹙的低气压不存在,在他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就识相地停止了哭泣,憋着眼泪假装鹌鹑。
唯独别连在雨鹙有意无意产生的压力下还能保持漠然,像石头一样无论怎么煎熬都不会软化分毫。
“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个解释。”雨鹙也根本不把别连当回事,目光紧盯着夏礼,“我的朋友不过在公主身边呆了三天,三天都待在医馆里,要知道以前任何时期他住院都不会这么频繁。出于对朋友安全的考虑,我觉得有必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过分吧?”
夏礼在对方冷冷的视线下打了一个寒战,往别连身边靠了靠,这才别扭地开口道:“还不是因为刺杀的事情,城里没什么好玩的,我抱怨了几句。坤王叔叔身边的一个近侍告诉我说,可以去猎场玩玩,离却长城不远,而且却长城的暗部西阁很可靠,可以让他们确认猎场的安全。我就在父亲面前撒娇,缠着他答应了。”
雨鹙颔首,示意夏礼说下去,夏礼并不介意他这失礼的行为,继续道:“然后我们打猎的时候遇到了刺杀,别哥哥带我先走了,至于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猎场爆炸以后,别哥哥就进去把小哥哥抱出来,他就成那个样子了。”
夏礼说得还算清楚,雨鹙听着和自己所想的答案差不多,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次刺杀比上次准备得还要充分,但并不是长期的经营,再加上风格相似,不难发现两者之间的联系。王上已经派西阁和北阁在查这件事情了,相信结果很快就会得出。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带我的朋友回家,我觉得经历了这些事情,他不会想再在这里待下去的。”
夏礼欲言又止,但想想确实像雨鹙说的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她,小哥哥也不会三天都躺在医院里,这都是她害的,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总是给人带来厄运……
她情绪低落地点点头,狠狠抽了一下鼻子,但是晶莹的鼻涕还是挂在鼻尖上摇摇欲坠,没有收敛的意思。
雨鹙抿紧了嘴唇,还是保持克制愤怒的模样,让在外面守着的人进来。
夏礼有点发呆,原来雨鹙早就打算把樨带走了,她都能感觉到他“无论如何”的那种坚持。看着他们手脚麻利地把樨抬到外面的马车里,然后一路送回纨族的背影,她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那么好看的小哥哥,走了吗?
“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在下也告辞了。”雨鹙心情好了许多,也恢复了平常的温和有礼,对公主施礼道,“希望公主不要介怀此事,有伤贵体。”
夏礼对雨鹙的客套置若罔闻,雨鹙也不计较,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全程一句话不说的别连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自己视野,然后夏礼就委屈地回过身抱紧了他:“呜呜别哥哥,那个叫雨鹙的小哥哥好可怕啊,虽然长得好看但真的好可怕。”
她求安慰地看着别连,别连也只好强行把注意力拉回来,安慰性地摸摸她柔软的发顶,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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