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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展和预料不一样,斗之澄挑了挑眉:“你的答案?”
樨没有回答,抬脚踢在斗之清脸上,因为被打伤,他的力道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健硕的身躯。
斗之清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甩开,樨的速度更快,风刃顺着腿划到对方脸上,三道血花绽开,他撞在墙壁上,可是却被预先准备好的风墙弹开。
斗之清深知和巽象传人拉开距离的后果,他不顾脸上的伤口疾步靠近。
可瞬发秘术太棘手了。
在他靠近之前,樨在地上滚了一圈卸去力道,抬手又是一道风刃。
斗之清忙抓起椅子格挡,硬木被截成两段,他抓着新产生的棍子,扔掉了剩下的部分。
樨从地上爬起来,抬起手,标准的聚气姿势下,气流骚动着裹挟住斗之清的身体。斗之清感觉自己处于一个极端狭小的空间,挤压得他呼吸不畅。
他绷紧了身体,抵抗着压力,同时试图脱身。
樨觉得一股大力在挣脱自己的桎梏,加紧了浮气的输出。但是,风井云吞不是重点,他这么做是为了让斗之清像自己刚才那样失去抵抗力。
斗之澄忙拍打身侧的玻璃,作出求救的手势。
樨猛一转头,三爻风破阵随意划过,击碎了单面玻璃,随即狂风席卷两个连接起来的空间,想要过来支援的北阁人被顶到墙壁上动弹不得。
“你现在感觉如何?”
他一步步走近斗之清,面容肃冷。斗之清的感觉自然不会多好,气流的挤压不仅让他身体受到很大压迫,还让他呼吸越来越困难。
樨的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比成枪状,先是瞄准斗之清的脑袋。
但他不能杀死北阁人,否则就不是不入北阁这么简单了。
“还是我给你催眠吧!”
他直指斗之清的右锁骨,极致压缩的气流从指尖飞窜而出,就像一支离弦之箭,一颗射出的子弹,精准而狠厉地穿透了斗之清的身体。
锁骨断裂,软组织也受到细小风刃的伤害。
这是樨为数不多不借助工具使用虚空天使的时候,他也庆幸自己没有掉链子,否则只能用风破阵,对手不死也得残。
把斗之清扔到隔壁去,樨又看向了斗之澄,后者有点惊慌,但职业素养让他依旧保持冷静。他们对视一眼,樨的眼神开始迷离,身形一个不稳,坐回了椅子上。
同时,被里面巨大动静惊动的人们冲进来,他们手执武器,指着座椅上的樨。
斗之澄看着樨的脑袋一点点低下去,直到他失去意识。
***
樨从噩梦里惊醒,他花费了一点时间才看清自己躺在什么地方。
纨族医馆。
身上的伤口都被妥善处理,受伤的手掌也被细心地包上纱布。
樨意识到那并不是噩梦,而是确实发生的事情。
北阁还没有达到目的,他是怎么回来的?他惊疑不定,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地走出门。
雨鹙正在医馆前院里和一个人说着什么,见他出来,便道:“醒得挺快。”
樨本来想问什么,雨鹙的脸色沉郁得可怕,就没敢开口。
他走过去,雨鹙预先伸出手扶住他站不太稳的身体,看着黑衣人说:“很显然我的朋友在审讯室里就已经表态,如果你们一定要个交代,就别怪我族不客气了。”
“这并不是你情我愿的游戏,纨二少爷,得罪暗部没有好处。”黑衣人沉声道。
雨鹙笑了一声:“可笑,人我都亲自从北阁接回来了,丧家之犬再追着咬就没意思了吧?”
他说着,十分自然地揽住樨的腰际。黑衣人的气息瞬间变冷,但是当雨鹙神情真正凌厉之后又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收敛了气势。
雨鹙收回视线,轻蔑笑道:“芜楼,送客吧。”
黑衣人瞪了他一会儿,可惜这种凝视对雨鹙而言算不了什么,他再不甘心也只能离开纨族。
樨差不多也知晓了一些情况,待那个北阁人走了,站稳身形,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雨鹙皱着眉转头盯着他。
“雨鹙?”
“你身上又落了不少伤,如果说这是却长城给你的见面礼,也太不够意思了点儿。”雨鹙轻轻叹了口气,一直沉着的脸流露出少有的心疼。
樨摇摇头:“没关系,我不疼。还有……谢谢你把我从北阁带出来。”
“这不算什么。”雨鹙扶着他回医馆,“第一次去北阁,感觉不太好吧?”
“你说得对,那里不适合我。我从来不是一个安安静静的人,而且我也不喜欢那样审问别人。”樨无比沮丧,“就算知道北阁什么样子也没用了,我再也不能把这个当做目标了。”
雨鹙扶他坐到床上,听到他这么说,抬头问:“怎么说?”
樨把来龙去脉告诉他,并且声称这是自己当时下意识的行为,而且既然自己无法避免审问,又不愿出卖朋友,自然就没得选了。现在他虽然懊恼,但并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还是那么选。
雨鹙有点吃味,不过这样坦诚才像他,而且雨鹙猜到别连在东大陆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樨也不至于这么维护。他可以想象北阁人对樨说了什么,也许他的内心会动摇,但最终还是选择坚守自己的友谊。
这就是樨。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不过是斗宿手下的三级成员罢了,这事儿做不了主。”
只有宿级有资格决定成员的去留。
樨松了口气,心里重新燃起希望,安心地露出笑容来。
“雨鹙,虽然你刚才那么说了,但是把我带出来很不容易吧?”他专注地看着少年的侧脸,在外的半年他一直很想他,可似乎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好好看看他。
雨鹙被他看得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回答上。
“无缘无故去暗部要人确实不太容易,但我是纨之雨鹙,所以没有关系。”
雨鹙还是没有细说过程,不过,他自然不会高调地直接带人上去叫门,而是通过南阁直接面见了北阁斗宿。
暗部四阁相互制衡,达到一种平衡,彼此不会轻易撕破脸,他和斗宿自然不会为难彼此。
雨鹙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足够应付北阁对别连信息的需求,同时,自然需要一点别的意思……总之,过程算不上艰难复杂。
“你回来当天我就知道北阁很快就回来找你,所以……总之,他们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但听说你被带走了,我还是担心你受到伤害,就立刻赶过去了。”
樨露出笑容来,没有说话,只是向他伸出手臂。
雨鹙一怔,接着换上从容的微笑,俯身抱住了他。
“谢谢你。”樨再次说,“不只是你的保护,还有你的暗示。”
雨鹙这次真有些愣神。
樨知道了?
不,应该是北阁催眠的时候发现了问题,樨无意听到了吧。不过,他能想到暗示是自己下的,也算有进步。
“唯一出乎我意料的只有你的一身伤。我本意是为了防止你受到诱导,可结果却让你受了不少罪。”
雨鹙愧疚地低声说道,他要让那两个人付出代价,作为不听取警告的教训。
樨没吭声,只是抱得更紧一些,他其实不介意这算不上失误的失误,如果不是雨鹙,他早就在一开始就把一切都抖漏出来了。碧连天、妖族、还有莫家和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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