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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日子里,有阿黄出马,我隔三差五都会往家带一条鱼,甚至又一次还弄了个老鳖,只说是下河捉的。对此父母倒没有怀疑,在河边生长的孩子,捉鱼本领都是杠杠滴。
捉鱼的同时,我也没有放弃让阿黄寻找文物。可惜让我失望了,靠近我们村子这片大河有三处沉船,在我的指挥下,阿黄全部进去探过。第一次捧上岸的是布匹,这么多年早已经沤坏掉,拿到手里一撕就成碎片,根本没有气息让剪刀法宝吸收。第二处沉船中装的是瓦罐,只有少量瓷器,都已经被阿黄捞上来,那些瓦罐拿在手中剪刀法宝根本没反应,显然是不含有气息。
至于第三处沉船不到四米深,我亲自下水探过,船舱内是空的,据我推测,这条船沉下去不久,就被人下去打捞空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实验,我对剪刀法宝有了新的认识。它并不是对所有的古代东西感兴趣,只有一部分里边含有的气息才会吸收。
我的探宝生涯没进行多长时间,廖阳初中的录取通知书就送到家中。由于今年镇里边新建了个二初中,原本竞争激烈的升学考试变得平淡起来,人人都可以上初中。
马上要离开村子,我开始为阿黄发愁。总不能把它带到学校,这要是让其他学生看到了,非被报告老师不可。
没想好该怎么处理,只能让它继续呆在村子里。反正凭阿黄的本事,根本饿不着。
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这一年,我上初一。
进入新的学校,身边大都是陌生学生,我难免升起一种孤独感。在孤独的日子里,很自然想家,以及脑海中的剪刀法宝和阿黄。
无聊的时候,我就把它们当成能倾听自己心声的朋友。
讲台上老师用普通话朗读:“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死而不学则殆’,哪位同学能说说是什么意思?”
我充耳不闻,对照着手中的《古文释义》做翻译。《古文释义》是开学时学校发的,帮助我们了解初中阶段几篇文言文,这对我翻译《道藏》倒是很有用处,里边一些语句已经可以勉强读通顺了。当然,《道藏》后边那些符箓,我仍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终于熬到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不单单是我,几乎所有人都归心似箭,连苏俊杰他们也早早的离开学校,根本没等我。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
我一个人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享受着秋日暖阳,微风吹动路旁的树叶沙沙作响,抬头天远地扩,几只白鹭在头顶呱呱叫着飞过。我莫名升起几丝与年龄不符的哀愁,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鸟儿那样自由自在的飞翔,让这方天地不再束缚着我。
自从体内剪刀法宝吸收了几次气息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变得敏感了许多,连带心思也比同龄人更重一些。
村里一切照旧,唯一变化的是村里青年人少了许多。廖阳镇地处内地,改革开放步伐远比南方沿海要迟得多,直到九七年,南下打工才成为人们讨生活的一种方式。
父母也不甘寂寞,在我刚进初中不久,他们就卖掉耕牛,和同村人一起加入到南下大军当中。
奶奶跟着二叔家生活,现在我们家冷冷清清,连个看门的都没有。从二叔家领回钥匙,刚打开大门,阿黄就迫不及待迎了上来。小家伙顺着我的裤子一路上爬,钻进怀中吱吱乱叫,似乎怪我不该一个人丢下它。
没大人束缚,我自由了许多。在家里呆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领着阿黄,去廖阳河里捉了条大鱼,晚上在自家炖鱼汤吃。
九十年代的我们那里的初中只过一天星期,星期六下午回家,星期天就必须赶到学校。看我离开,阿黄很不舍,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快进入学校,它才掉头钻进旁边的玉米地里消失。
开学第二个星期,我对学校已经渐渐熟悉起来,终于发现一个好去处,那就是学校的图书馆。一般农村学校的图书馆都是摆设,根本不让学生借阅,怕影响学习。我们这所初中的校长是个老学究,反而在这方面管理比较宽松,学生下课后可以去图书馆借阅书籍。
当然里边图书馆里更多是教科书、试题集这类学习用书,休闲类很少,就几本《青年文摘》和《读者》,这些休闲书大都被老师们借走,平时学生很难借到。
剩余是一些校友捐赠的图书,里边有讲马克思主义的,也有中医养生类书籍。
这类书籍别说学生不感兴趣,就是老师们也很少借阅。我看到后却如获至宝,借了一本白话文版的《黄帝内经养生学》回教室,坐下读的津津有味。
里边提到了“精气神”,按照这本书上的解释:“精、气、神本是古代哲学中的概念,是指形成宇宙万物的原始物质,就像化学中的元素。精、气、神是人体生命活动的根本,被称为人身的三宝。人的生命起源是“精”,维持生命的动力是“气”,而生命的体现就是“神”的活动。精充气就足,气足神就旺;精亏气就虚,气虚神也就少。反过来说。神旺说明气足,气足说明精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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