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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二爷跪下了,他看了我一眼,一脚就把我踹开了。
“老张头,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跟着你,没求过你什么事情,今天你是要打开那墓,我也不会放你轻易的打开的,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二爷愣了一下。
“你能怎么样?你会什么?你懂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教你东西,可是你笨,你愚蠢,你没有感觉到,自己不知道悟,到这个时候放狠话,恐怕一点用也没有。”
二爷说得对,其实,他一直在用实际来教我很多东西,我没有悟到,这是我的原因。我眼睛都快冒血了,二爷慢慢的走到那墓十米的地方,盘坐在那儿。
我知道,他是非得要把那墓打开了,如果那样,那婉就彻底的不存在了。
毒尸不化,那婉就得死。
这是二爷在逼着我回去,可是我真的回不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爱着那婉,就是她和我不同路,我也是那样的爱着她。
我那天哭了,二爷突然大“嚎”一声,我就冲了过去,一头撞到了那家墓的入口出,血染红了那家墓的入口,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二爷也愣怔住了,我软软的躺在地上,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完蛋了,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活着。
“你小子尿xing,我真的把你看简单了,你还知道新拉人的血可以封住墓的入口,不过你这么做真的不值得,真的……”
二爷冲我喊着了一声,那眼珠子都是红的,我慢慢的闭上了左眼,右眼睛一直瞪着,但是,什么都看不到了,我知道,我死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我没有死,二爷把我送到了医院。
李福坐在身边,看着我摇了摇头说。
“这回你二爷是真的生气了,他让我告诉你,只救你这最后一次,他和你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自己好好的活着吧!”
我知道,这次二爷所说的话是真的,没有错,确实是这样。我一下就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没有想到,会闹成了这个样子。
我出院之后,去了李福家,我等着那婉,然后远走高飞,死活就是我自己的命了。
李福不再提这些事,我们每天都很沉默,除了喝酒,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落雪的时候,李福跟我说。
“《黑号》是《骺数》其中的一部分。”
我愣住了,难道二爷可以把黑水人赶走,原来二爷是把《骺数》吃透了。二爷这种狠劲儿,让我吃惊,那书是千年的书,本身就难懂。
我没有想到,快过大年的时候,李福告诉我,街上出现了一些怪事,新拉人的文字,满街都是,喷上去的,市里组织人清理。
“你没有问二爷是怎么回事吗?”
“二爷天天就在房间里呆着,谁也不见,就是市里的那些都不见。”
我去了街上,看到那些文字,我呆住了,新拉文喷上去的。
“易陵。”
就两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会有什么麻烦事情吗?我不知道。我去找二爷,他不见我,我离开新拉城,枝姐给我打电话,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你问二爷,这事我不懂。”
我一直就琢磨着这事,看着铜镜里的那婉,在笑,没有什么事情。
不过是个易陵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谁喷上去的呢?
这些字只出现了一个星期后,就没有再出现,但是它在我心里已经重得让我喘不过来气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还很在乎水陵。
我去了水陵,一切都很太平,虽然天很冷,游人还不少。
那天,我去了yin村的扎家大院,转了一圈后,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其实我要找线索。
那五那德竟然在扎家大院出现了,和一帮人有说有笑的,看到你就过来了。
“小守墓人,想那婉了吧?”
那些人都跟着大笑起来,我把那五那德拉过来,小声说。
“小子,你还得意呢?我告诉你,那婉没有死,就在那家墓里,这事你不相信去问贡文,或者二爷,他们会告诉你的。”
那五那德脸一下就白了,愣在那里,半天才说。
“你别吓我。”
“我不跟你开玩笑,那婉六月份就会出来,那天,你猜一下,会是什么ri子?”
我看到那五那德尿裤了,我拍了拍他胖胖的脸说。
“小子,你好好的再嚣张一些ri子吧!”
我离开扎家大院,那五那德还站在那儿。
一天到五月份,没有什么动静,但是我一直在担心水陵。
果然,湖里的冰一化,二爷就到了水陵,每天都去,我想过去问问二爷。但是,我没有过去,二爷那爆脾气说不定会踹断我的腿。
我知道二爷在担心水陵了,易陵竟然是用新拉文写的,这简直就是奇怪死了。当然,不排除会新拉文的,贡文就懂得一些。
我去了贡文的家里,他看到我,摇了摇头说。
“那婉你最好是别接触了,听你二爷的。”
“这事别说了,我想问问易陵的事。”
“我看那些喷上去的字了,很生,不像是懂新拉文的人,只是照猫画虎的弄上去的。”
“除了这些,还有其它的吗?”
“不知道,易陵,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去找过二爷,他谁也不见,现在他出来了,也闭口不谈这事。”
那天,离开贡文的家里,我就知道要发生大事。
那婉还有十五天就了来了,那五那德早就没有影了,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等着那婉出来,如果我能帮上二爷,我就帮上一把,帮不上,我就离开这里。这是我的想法。二爷依然是每天去水陵坐上两个小时,抽烟,一直在抽,看来这事也让二爷头疼了。
就在那婉第二天出来的那天晚上,出事了。
我和李福跑到水陵地儿,湖里的水翻着花,像开水一样,恐怖四起,枝姐带着人看着湖面。
二爷一直不说话,就那样的做着,他眼睛没有离开过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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