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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兰沉思道:“我们这些人都有了稳定的归宿,日子都还过得去。从发展趋势看,生活将会越过越好!但一想到以前做过的错事,就会感到良心不安。倘若有机会聚集到一起,向当年被我们伤害过的老师及其他人赔礼道歉,或许会对自已良知有个交代。”
何冰冰道:“夏姐有深刻的反思,希望其他人也持有同样想法,这是有良知者应有之举。做了错事就得认错,伤害了别人就该赔礼道歉。可是,这些事都是在特殊年代、特殊背景下发生的,况且参与者有千千万万!据我所知,到今日为止仍然有人怀念那些特殊年代的疯狂举动,为当时的疯狂辩护、粉饰,他们会说:响应号召、顺应潮流,责任不在我!甚至还会利用当年的错误理论来非议今天的改革开放,期望再来一次大动乱!
夏姐还可以预测一下,这些老同学中会有几人跟你一样反思、内疚,我看不会超过三分之一!”
夏明兰沉吟片刻,搖摇头叹息一声。“有十之一二就了不得了!没人愿意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更不会把已经揣在口袋里的东西往外掏。民间有些传说,某某人趁动乱机会大发横财,如周建兴之类大有人在;说某某公司就是靠抢夺某某人的家财发展壮大的。初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却是确实存在的事实!”
阮明珠见夏明兰叙述的道理竟是那么深刻,仿佛就是说她阮家的事一样!阮明珠深受感动,眼眶里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何冰冰感慨系之。她知道夏明兰谈到的民间传说并非空穴来风,她在家里常常听到父亲评述教育系统各种思潮层出不穷。对于同一件事情,张三是这么说,李四又是那样的看法,王二麻子更是别出心裁,居然难以找到比较一致的结论。按父亲的说法是现实生活中存在各种各样或明或暗的既得利益者,必然会有不同的反应,
何冰冰慨叹道:“夏姐不必强求有多少人会追随你的行动,自己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去做,即便是个别行动,对社会舆论也会有很大的震撼,至少对我们二中那些曾经遭到冲击的老教师们也是一种安慰。”
夏明兰惋惜道:“其他同学我倒可以不去计较,我很希望洪振东能够挺身而出,做出好的榜样来,可惜他,唉!”
何冰冰撇嘴道:“对他就别存什么幻想了!没人能做得了他的工作,否则他就不会离开公司另立门户!”
阮明珠道:“洪振东办厂的事,我听武月华说过,她说他现在一门心思想着重新开启当年振臂一呼、地动山摇的新局面,他做梦还时常高喊口号,红旗兵团冲啊,不拿下‘四?二三战斗队’ 决不收兵!武月华问他,以前他最恨资本家,动乱刚开始就抄他们的家,为何现在铁饭碗也不想要,争着要去当老板,跟当年的资本家有什么区别?你们猜一猜,洪振东是如何回答武月华的?”
何冰冰道:“猜不出,反正是歪理十八条!”
夏明兰道:“他是个从心底里不肯服输的人,总会找些蛮横理由来强辩!”
阮明珠道:“洪振东振振有词说,老资本家是臭哄哄的黑六类,剝削分子。我们是香喷喷的红色资本家,不可同日而语!洪振东还对武月华说,他现在手下有三十多名员工,以前当装配组长也是管三十多人,但两者的感觉完全不同,以前大家称兄道弟,铁哥们,谁也不敢欺侮谁。现在不同了,他是一厂之主,大小事情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在他那个厂,他就是皇帝,没人敢违背他的意志。那种感觉爽极了!难怪古时的皇帝要杀戮功臣,功高震主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何冰冰嗤之以鼻。“什么狗*屁逻辑,仍然是满嘴动乱语言,强词夺理,唯我独尊!”
夏明兰道:“他这辈子难改了,鸭子煮熟了,嘴巴还是硬的!”
何冰冰心有余悸。“我倒是看到一些隐忧,动乱错误没有得到深刻、彻底的反思,在某些人心中依然有市场,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动乱思潮就会卷土重来,严重影响改革开放大局!”
阮明珠的语气十分肯定:“我相信这种思潮终究会被社会主流抛弃,因为大多数群众对动乱年代的疯狂举动是深恶痛绝的,既得利益者毕竟是少数。许多有识之士也看到苗头,也在不断呼吁对动乱彻底反思,防止死灰复燃。”
夏明兰关切地问:“我曾经听人说过,阮家也有过一段伤心事,不知道有没有头绪?”
阮明珠的脸厐呈现痛苦的神色,她缓缓道:“暂时还没有定论,我爸妈当年的亲戚、朋友、同事,还有邻居都提供了许多线索,我们也向有关部门反映过,但因时隔十多年,调査取证遇到许多困难,恐怕还得化费不少功夫!”
何冰冰道:“明珠妹妹不要灰心,早晩会真相大白!乔老爷爸爸的冤案也是拖延了十多年才平反的!乔老爷十多年来从未放弃过追査真相,现在终于雨过天晴了!”
阮明珠幽幽道:“爸妈的冤屈得不到申诉,他们的在天之灵是不会瞑目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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