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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第一场皇甫凤麟对战江湖游侠侥幸胜出之后,第二个自荐出场的便是五大派之一六圣道门下的大弟子——人称“铁笔金枪”的贺川,以一招“北射天狼”独步江湖!
一上台,皇甫凤麟便觉得气氛不太对……略坑爹,略蛋疼匊花紧!
第一场胜出除了他的武学根基踏实之外,更多的其实是取巧侥幸,那名游侠并非泛泛之辈,游走江湖经验丰厚……他唯一占有优势的便是身形灵活,躲得巧妙,两人斗了几十个回合才逼那人露出了破绽,下台时他亦受了些许轻伤。
六圣道以道家为名,化书法于招式,幻化百千,拆招变招,甚而能于打斗时频频自创招式,以守为攻,光用拖也能把人拖到吐血!
果不其然,第一场皇甫凤麟便耗了血气,这一场那贺川只守不攻,牵着皇甫凤麟像在遛小狗,偏他又留着必杀绝技,逼皇甫凤麟不得不乘势取胜……然而,来来回回过了一百多招,皇甫凤麟已显疲惫,那贺川却依旧风度翩翩挺拔如松!
顺了顺大猫那柔腻光滑的皮毛,皇甫长安左一口吃着白纪霜剥好的核桃,右一口喝着破云雪嬛递来的茶水,身后还有花贱贱捏着肩膀,腿上还有宫疏影一边捶一边吃豆腐……可谓是众星拱月花团锦簇,看得众人羡慕得恨不能一刀捅死丫!
特么她以为这里是妓院吗?!咱能好好看擂台成不?有种丫搬一张大床来啊!那大伙儿就不用打擂台了,直接看活春宫得了!
一个不察,左肋上又中了一击!皇甫凤麟连退数步,险险停在擂台边缘。
见状,李青驰倏地站了起来,瞪着一双虎目哼了一声。
“靠!你要是敢掉下去,老子就把你的匊花捅穿!”
众人闻言微微一惊,虽然不太清楚“把匊花捅穿”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不住虎躯微微一震……不明觉厉!
皇甫长安抬眸朝李青驰投去了不满的一瞥……泥煤!那是她的台词好吗?!丫抢镜就算了,居然还抢她台词,信不信本主角下一秒就让你领便当?!
回眸的时候,视线掠过那白纪霜的细腿边,见到那厚厚一层的瓜子壳,皇甫长安不由得侧目……卧槽,这小妞比她还能吃!幸亏当初没有屈于盟主大大的淫威把她娶回家,不然迟早要给她吃穷!话又说回来,这种光吃不胖的体质,真真是反人类的存在!
擂台上,皇甫凤麟摇摇晃晃地支撑着长剑爬起来,却听得四下嘲讽声不断。
“哟!原来折菊宫也就这么点儿能耐啊,老子还以为有多牛x呢!”
“嗨!小门派就是这样,喜欢打肿脸充胖子……表面上有多威风,实际上就有多没用!”
“嘿!我看这小子倒是挺能挨的,这么打别人早受不了了,他倒是吭都没吭一声……怕是早就被揍习惯了吧?哈哈哈……”
……
越听越过分,皇甫凤麟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双眸顿而赤腾腾地涌起一片血红,当下一扬长剑朝着贺川冲杀而去——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输在擂台上!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更为轻蔑的神情,甚至还有几分对“弱者”的同情和怜悯……弱者,何时他竟然也成了弱者?!
银牙暗咬,皇甫凤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雪白的衣袍上沾染了越来越多的血迹,猩红的条纹宛如妖冶的曼珠沙华,一朵朵缓缓绽放开来,叫人见之触目惊心!
白纪霜嗑瓜子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李青驰握着茶杯,指节微微发青,就连花贱贱揉捏的力道都变轻了不少……只有宫疏影愈发变本加厉地在皇甫长安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意图不轨!
这厢,皇甫长安抱着大猫顺着毛,一只手越来越靠近猫兄的小翘口臀,吓得猫兄惊悚地竖着尾巴,眼观六路耳听八分……只要皇甫长安稍微有一丝丝不轨的举动,它就立刻咬舌自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贺川,可以了。”
眼见着台上那少年被折腾得够呛,六圣道的师尊觉得面子已经挣回来了,便开口示意贺川早点结束这场玩弄般的比斗。
皇甫凤麟虽然武功不如自己,但一身的骨气却让贺川颇为欣赏,故而……最后一招,他用的便是自己的绝学,“北射天狼”!
“哐啷!”
陶瓷杯被掷得极远,撞在石块上碰出清脆的响声,众人不由得为之一怔。
皇甫长安一把拍开宫疏影的狗爪,怀抱大猫款款站起,走到看台边上,剔着眉梢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你要是敢输,劳资就敢玩死你!”
初春的寒风冷冷剃过草坪,拍打在猎猎舞动的大旗上,血液被吹凝在皇甫凤麟的衣角上,袖口一片冰凉……皇甫长安的声音穿透寒风直刺耳际,声音不高,却有种振聋发聩的警醒!
你要是敢输,劳资就敢玩死你,玩死你,死你,你……
麻麻!这个劳什子的折菊宫主好可怕!她是虐待狂吗?!难不成,难不成……那折菊宫的几位帅到人眼瞎的下属,都是她的禁脔玩宠?!
这不可能!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
肃肃的寒风中,夹杂着皇甫长安来来回回的声音——
“你武功也不是最好的,心机也不是最重的,从小到大被皇贵妃保护得太好,没有见识到这世上的险恶,要是不多历练历练,我怕你以后会吃亏呀!”
“……只是想看看四哥的武功到底有没有长进,要是这么轻易就给人打趴下了,那可是会很丢人的哦!”
……
皇甫凤麟伏在地上,拄着剑支撑着身体缓缓站起,头顶上……凌厉的攻势一如其名,尖锐如鹰隼。
不过是一杆普通的毛笔,在贺川手中却有如弑天之神器,锋芒逼人如离弦之箭……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皇甫长安要告诉他的,便是这个么?
“啪!”
杀招一出必见鲜血!
皇甫凤麟奋力挥斩长剑抵御那破天一击,攻势锐减之下,皇甫凤麟双手被震得发麻,长剑脱手而去,刺入土中入地三寸有余!
贺川随之急退三步,目光中略有震诧……没有人能在他的必杀绝技之下毫发无伤,就连师傅当初也见了血光!尽管此番他没有对准皇甫凤麟的死穴,但力道并未减弱半分,而皇甫凤麟却能在力衰将竭的情况下挡下这一击!
但是,眼下形势已然十分明显,就算他能挡得了这一击,也敌不过自己的连环攻势……作为对于武者的尊敬,这一切该结束了!
贺川飞如苍鹰,矫健的身形旋然转步,一顿未顿便从另一面攻杀而上,动作快得像是踏了一支利箭!
皇甫无桀“唰”的抽出腰间佩剑,运气朝皇甫凤麟抛掷而去——
“接着!”
“叮!”火光迸射,交击出刺耳的碰撞声……又是那招“北射天狼”!
然而,令所有人狗眼大瞎的是,这一次皇甫凤麟手中的长剑并未脱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贺川料不到自己的成名绝技,竟然连续两次挫败在这个有如强弩之末的少年手里,免不得心头一紧……那好!既然天意如此,他就一定要用这一招打败他!
面对盛气凌人的绝技攻击,皇甫凤麟连连败退,却一直都没有掉下台……衣服上的血渍早已被寒风冻结,体内的血液却在奔腾不止,胸口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焚毁!所有的痛觉在一刹那消失,整个视野一片苍茫,唯有一个信念在强烈地鼓动着,他一定要……赢!
破云雪嬛捏着甜糕的爪子顿在唇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移动半分。
李青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于嘴角挑起了三分笑意。
皇甫砚真伸手摸了摸大猫的脑袋,目光却一直注视擂台,未曾移动半分:“被逼到这个地步还没有放弃,差不多已经够了吧?”
“不……他会赢!”
皇甫长安举目观望了一阵,擂台上又是一场拉锯战,只是这回贺川的体力耗了大半,皇甫凤麟的身体却已经到了极限之外。
“人的潜力不可限量,不逼上一把,谁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厉害!他现在体力透支过度,已然超越了极限,就像是一台靠着坚强信念维系的战斗机,而寻常人是斗不过机器的!”
除非贺川改变招式,但显然他不会,因为他要维护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尊严!
“战斗机?”花语鹤微微抬眸,感兴趣地问了一声,“那又是什么?”
转头望向天边的地平线,迎着阳光,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那边的权势中心,有个比她还要自负狂傲的少年,那个少年跟皇甫凤麟一样,鲜衣怒马,正值年少……却注定要遭受烈火的洗礼,才能真正翱翔九天!
“如果将来有机会,我可以让你亲眼看看神马是战斗机……哦呵呵,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会对本宫主崇拜得狗眼发光的!”
花语鹤半垂眼眸,将那张阳光之下灿烂狷狂的小脸尽收眼底……这只小狐狸,比他可狡诈多了,还好他醒悟得早投靠得快,不然神马时候被丫光腚一脚踹出风月谷,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啊!
“破!”
清冷的一声厉喝,声道不大,却足以刺穿苍天!
贺川不妨他还有这一手,疲惫的身体躲不过皇甫凤麟的毕力一掌,整个人猛然飞离擂台,如落鹰般笔直坠入观礼台,在半空中划过一阵不可思议的寒风……他素来引以为傲的“北射天狼”,竟然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手下……完败?!
皇甫凤麟转过头,嘴角微微扬起,作势便要朝着皇甫长安举剑示意……然而未等举到一半,整个人就像是突然失去魂魄一样,直直栽倒在了地上。
寒风依然在空中肆意呼啸,并无半分的暖意,台下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手掌,继而掀起一阵叫好赞赏之声,把气氛煽动得热烈了三分。
这一场打得艰难,可以说是一波三折,然而能前来参加这武林大会的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看得出,台上那位少年单凭武艺并无多大胜算,顶多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能在这样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扭转形势获得胜出,少年的坚韧固然令人刮目相看!但那个从头到尾淡然以待,无条件相信下属的折菊公子,却更让人激赏不已!
这并非是盲目的信任……那个少年在这样的逼迫与历练之下,势必会飞速成长!
第三场比试,皇甫凤麟自然无力再上场,李青驰与宫疏影在江湖中皆有声威,花语鹤虽极少出手,然而风月谷的武学在武林中亦有极高的评价,是以皇甫长安不打算让他们出场……上擂台还是她的好皇兄,皇甫砚真!反正皇兄神马的多得是,随便用,赫赫赫赫!
皇甫砚真的身手本就极好,练得又是皇家的密宗绝学,就算是最普通的招式在他掌也似有排山倒海的神力……甫一上场,单用简单的十五招便将享誉一时,排名武林榜第三十七名的千月教教主打落擂台,身法干脆利落游刃有余,一瞬间震慑全场!
至此,再无人敢拿折菊宫说三道四!
然而,鉴于皇甫砚真的身手太过诡异,有心怀不轨之人便趁机煽风点火,把折菊宫的苗头扯向魔宫……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这个突然间崛起的神秘帮派,有如此之诡变莫测的武功绝学!
于是,私底下江湖中立时就分成了两派——毕竟有武林盟主这条关系在,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折菊公子进行人身公鸡!
“少爷啊,这小人就看不懂了!既然这折菊宫有此等实力,在外头名声也不算太差,为毛那劳什子的折菊公子要在开场的时候,端出那般架子得罪众人,先自往脸上抹黑,后又派出那个弱不禁风的下属上场?”
一个小厮在马车前头,远远观望着前方的擂场,秀气的眉目中露出几分不解。
“咳咳……”白瑛掩袖咳了两声,继而浅笑道,“折菊公子果然七窍玲珑,她这么做无非是以退为进……折菊宫崛起如此之快定然会遭人嫉恨,而大家大派又不会对这样的小帮派正眼。倘若她一来便锋芒毕露,气焰势必会被四大家族狠狠打压,再想爬起来就不会那么简单了。而眼下她先大放厥词叫人看轻,接着又示弱惹人嘲讽,最后才给大家狠命一击……经历了这一上一下的大起大落,还有谁再敢看轻折菊宫?再加上她所表现出的倨傲,各大家自然不愿与之硬碰硬徒增嫌隙,现在怕是拉拢都来不及了……”
“原来是这样……”小厮恍然大悟,点点头感叹了一阵,细思恐极。
走出车厢,白瑛立在寒风之中,似一颗孱弱的青松,却是受尽雨打风吹也不曾腐朽折倒……远处看台上,那一袭绯衣妖冶惹眼,如同一只风华绝代的彩蝶,挥落粼粼细粉散在风中,招摇而华美。
天底下第一大幸事无外乎在这浮游一生得遇知音,而与知己一样让人心旌摇曳砰然于心的那个词叫做……棋逢对手!
皇甫长安不是他的劲敌,甚至还有意要帮扶白门,然而两个门派相交,必然有些一定的利益往来,这期间也少不得斗智斗勇……他就不信,太子爷放着好好的清福不享,跑到江湖来作威作福,会没有半分野心?
远处的山头上,依着悬崖建了一座阁楼,奇巧之外更见精美……阁楼中笙箫绕梁熏香浓郁,妖娆的少女围绕在一名少年的脚下,衣衫半解春光大泻。
少年面色俊美而略显阴郁,一双漆黑的眸子比蛇还要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小祀,东西运到了吗?”
白衣如雪的男人款步走来,如天边行云,林中白雾,一举一动出尘绝美,不似凡人。
“呵……准备了六百多桶油,足够把那群所谓的名门正派,烧得连骨灰都不剩!”</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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