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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狗……这样子,真的好么?”
“没有什么不好的,在永恒面前,虽然有着痛苦,但是为了能够让我们一直下去的话,也只有这种策略了,这就是我们的理想乡啊。每四百多年循环一次,一直以来的话,我们都是那么做的啊。”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接着安慰起了自己。
“虽然和你分离的确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但是为了能够一直相遇下去的话,我觉得是值得的。所以,回应当时你自己的请求,将这个循环反复下去就好了。而且,也只有这样子了不是么?如果说不这样子做的话,我们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温柔的语言,不得不说也是贤明的判断——永恒这一前提。就足以支付绝大多数的努力了。若是将这种永恒交给别人的话,说不定也会有其他人能够接受的吧。就像是传说当中十年才能上一次岸的飞翔荷兰人一样。虽然代价高昂,但是若是能够忍受的话,那么就会有无限的时光。
“不……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一定有哪里是错误的。”
摇了摇头——出乎魔王的意料之外,接着坚定的表示了自己反对的意见。
“我说不出来是哪里错了。但是……我想,那样子的话就不会有好事情发生,那样子持续下去,一定是不对的!”
因为害怕明天的不幸,所以拒绝明天的到来——大概就好像是因为害怕噎着而拒绝进食一样的概念吧。今天之后应该是明天,明天之后应该是未来,这种事情不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么?即使是有着不幸,但是不去面对而是逃避的话,可不是织田信长的风格啊。
“那么,不回应曾经你的召唤么?虽然能够终止循环,但是这样的话也好,我们也就可以只是单纯的在这个不会流动的世界里过下去了。”
温柔的抱住了自己家主公的脑袋,然后承诺了——只要是故事不会完结的话,那么怎么样都好吧。即使是一个不会有变化,也没有生机的空间,但是只要有对方,那么一切也就足够了。
“不……并非是不回应,只是,余想要回应的,并不是当时希望有谁能够救赎自己的余,而是另外某个时间段,希望你能够出现的余。”
推开了自己的家臣——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成长,面对着自己的恋人,还有不断循环的命运之前,她选择了的是斩断这样子的锁链。
“其实……还有一段时间的余,也非常希望你能够出现,虽然不是作为保护者,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够出现在那个时候而不是选择逃避,所以说,色狗。”
很明白,一旦做出了选择之后,那么就不可能有回头的余地了——这就好像是通往故事结局之前的最后存档点一样,若是就此不前进的话,那么一切都还有重复的可能性,但是迈出了这一步之后,魔王所辛苦建立的循环还有一切就会马上变成泡影。
“余当年在关原之前,也是希望着你能够出现,要么是作为魔王被讨伐,要么就是像英雄一样结束这个乱世,取得天下。景嗣,余希望你能够理解……也希望你能够记起来,你常说自己是一个唯结果论者,那么,如果说没有结果的话,很多事情就不会有意义了。为了我们曾让别人留下的鲜血还有泪水,不管怎么样的结局,都是我们应该面对的不是么?”
“所以……应该是醒来的时候了,再怎么,也不能逃避啊。”
明明清楚一旦那么做了,双方就会变成最坏的敌对关系,明明清楚这样,所换来的结局可能是比现在更加糟糕的情况,但是织田信长——作为变革者,作为梦想家,无论如何,她所期待的都是明天,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
风吹过原野,而苍鹰也飞过军阵——有的事情,大概就是没有逃避的吧。
“主公,后备军还在召集当中,光秀夫人不在的关系,所以周转实在是有一点困难,东军的先锋已经到了关原,后续部队也在从东海道开拔,而我们要备齐兵力,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是……”
面具之下的话,一定是苦笑吧——曾经成功的逃走,但是终究还是要面对自己的命运。自己的主公,所想要保护的那个家伙这次并没有选择继续循环,而是将自己送到了关原——一切理当结束的地方,一切应当完结的地方,也是自己的故事结束的地方。
不过……现在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可能性。
“没事,半藏,做得好,让半兵卫来主持兵马调动,不要管什么其他多余的事情了,光秀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然后重新下令,在畿内进行最大程度动员,命令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丁全部准备出阵,没有装备就命令各个锻冶村开始铸造,实在不行的话就和一向一揆一样,只要是农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作战的吧?”
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刚刚签发的命令——并非是什么夸张,而是绝无仅有,绝对不可能再多的最大程度动员,比起说石高或者贯高的动员令来说,这种彻彻底底的动员绝对是一种灾难。虽然能够聚集起来众多良莠不齐的士兵,但是这些农夫,商人,甚至是老人能够做到的事情真的有限,反倒是对于后勤的话,会是一场绝无仅有的噩梦。如果这样子签发了动员令的话,那么一下可以召集十万人?二十万人?不,可能将会是真正意义上的,百万人的大军团吧,面对这样子的军团,如果敌方只要选择退而不战的话,那么很快这些人就会啃完畿内的粮草,接着也把种子粮都吃的干干净净,最后不战自败。
然而,这种事情可并不在景嗣的考虑范畴之内——魔王所需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是重新建立循环而已,为了重新启动这样子的仪式,所以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来继续整备那些阴阳师还有旧时代神道教的遗产,而在这个月之内阻挡住东军就足够了。这个月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需要考虑——未来什么的,已经不在这个男人的考虑范畴之内了,只要是坚守住了现在,那么就是他的一切。
“臣下……清楚了……”
切切实实的感受着时间的流动,然而觉得开始惶恐不安起来——尽管,作为魔王来说,是少有这种时候的。
尽管自己努力了,尽管自己做出了一切可以做到的事情,但是时间似乎还是不愿意停下自己的脚步的迈向明天,故事也一定会有迈向结局的那一天——而那个时候,自己大概也会必须直面结局,就像是被迫醒来的庄周一样吧。
“不……这个故事一定不能够止步于此,就算是脱离了掌控,那么只要重新捕获时间就可以了,为了这一点,我在所不惜……”
看着岐阜城下——自己的城下町附近所云集的大军,这只被称为西军的武力绝对是当世最为可怕的毁灭性力量,就算是入侵大明的话,凭借这些军队也至少能够横扫半壁江山吧。有着这样子的部队作为自己的依靠,那么,的的确确还是有着能够把庄周之梦延续下去的可能性。
蛇本来应该只是嘶鸣的,只不过这条例外——它对着时间咆哮着,就好像是诸神黄昏当中的尤尔姆冈特一样,首尾相连,象征着不会完结的,永远重复的循环。(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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