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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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回到卧室,看见纸条,拿起来一看才知道他走了。
切,走了都不说一声,留什么纸条嘛。
揉成一团,扔垃圾桶里去,去洗漱的时候,对着镜子刷牙,却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有些闷闷不乐,怎么回事啊。
要以前,她早哼歌了,但是今天她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啊。
敲了一下脑袋,还没睡醒啊。
对着镜子吱呀咧嘴了一翻,还是一副屎样,神经病,她失落什么,顾大叔走了她就解放了,是啊,解放了。
上班去了。
见她趴在桌子上,夏日过来逗她,“妞,月经不调啊”
司绵翻了个白眼,伸手赶人,“一边去,别打扰我工作”
“切,假正经”夏日椅子一滑,到达自己的位置。
“她怎么了?”飞雪问。
夏日冲她挤了挤眼睛,“没事,少了男人的女人,总是缺乏滋润的,我们要理解一下”
飞雪抿唇笑了一下,突然收敛微笑说,“太监来了,开始警戒”说完,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那叫一个认真。
司绵也快速拿出一文件夹翻看,其实她一个字也没看见去。
….
“夏日,我去趟洗手间,不管谁问我,就说我才去,听见没有”上厕所五分钟不回来,就要扣工资的。
“ok啦,我办事你放心”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司绵对着镜子做了鬼脸,恢复精神,***,顾大叔不就走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他在不在,她都照样吃喝玩乐。
精神百倍的出去,手湿湿的,随手一甩。
旁边传来愤怒的声音,“喂,里面有纸你不擦干净,出来甩什么甩啊”
司绵知道水甩到别人身上去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这有纸,你擦擦”
“是你”司绵跟梵森看到对方,异口同声。
“嘿,原来是你啊,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叫司绵吧”
司绵笑着说,“不好意思,太子爷,我没看见你站在我后面,要看见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朝你甩手啊”
这家伙惹不起啊,董事长老来得子,喜欢的不得了,以后这天恒肯定是他的,而且听说还从剑桥毕业回来,整个一海龟,洋气的不得了。
人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碰了磕了一下,她都赔不起。
“行了,别叫什么太子爷了,俗气”梵森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珠。
“是,梵少爷”大人物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梵森挑眉,这丫头挺有趣的,不过那天看顾墨牵着她,他们什么关系啊。
“你跟顾墨认识?什么关系?”试探性的问着。
司绵眨了一下眼睛,说谎草稿都不打一下,“别瞎说,我不认识他,那天我迷路了,他好心带我找路而已”
“你当我眼睛瞎了啊”
“不信那我就没办法了”司绵耸耸肩,“不过,要是你实在不信,而又很好奇的话,叫他来跟我当面对质啊”
梵森脑袋有包才会去找顾墨。
“你们在谈恋爱?”梵森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自己都有点不信。
眼前这丫头,也看不出有什么优点,顾墨应该不会那么没眼光吧。
“你别瞎猜了,而且我一直以为八卦是女人的特长,没想到梵少爷也爱好这一口,佩服佩服”
司绵真的很想甩手走人,但是奈何人家的大人物,而她只是杂草,惹不起就只能伺候着。
“你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梵森you惑的开口。
“哎呀,真的不认识啦”司绵烦躁的挥挥手,“好了,梵少爷,我要去上班了,再不去就要扣工资了,我走了”
说完,司绵就加快步伐闪人。
这梵森真是缠人,今天她出门肯定没烧高香,不然怎么会碰到这祖宗啊。
梵森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没影了。
溜得还挺快的。
今天要加班,司绵留了一下,莫江送资料过来路过销售部的时候看见她,完事之后过来找她,“司绵,司绵…”
喊了几声,她才回神,看见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刚才走神了”
“没事,过来办点事,看见你顺便问问,创业策划书弄的怎么样了?”
“哎,才开了个头,后面都不知道怎么写了,所以就搁置在那里了”
莫江正色道,“千万不要放弃,越是困难越是要克服,我很看好你,而且相信其他的同事的想法也跟我一样的”
“你别看好我,我都不看好我自己,你这么一说,我压力可老大老大了”司绵赶紧挥手,“你还是看好向思怡吧”
“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估计也没心思弄这个”莫江的语气里有些无奈,“那天我跟她说这件事,她都说不想参加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你多陪陪她”司绵笑着说,“我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就打酱油,能获奖我很高兴,获不了奖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那块料”
“你怎么能自暴自弃呢?才开始你们一个二个的就退缩,现在退缩,一开始还不如不参加呢”
思怡是这样,现在连她也这样。
额,他会不会太激动了,司绵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莫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收敛了一下,“算了,当我没说,我还有事,现走了,下班回去注意安全”
生气了?什么跟什么嘛,司绵抓抓脑袋,一头问好。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下班就遇到大雨,最最倒霉的是,她还没带伞,要不要这么悲催啊。
….
园艺博览会,顾墨代表南华市参加,这种事情完了之后,惯例都是所有的领导人去吃饭。
饭桌上,博览会的代表方敬他,“顾市长,来,敬你一杯,听说您是史上最年轻的市长…”
要是平时,顾墨肯定会敷衍的说一些官方话之类的,但是今天,他只是‘恩’了一下,就把酒给喝了。
“顾市长....”
在这样的饭局上,敬酒、喝酒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顾墨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悄悄的在桌子下查看了南华市的天气。
下雨了,这个点只要那丫头没到处乱晃,应该到家了吧。
那丫头总是丢三落四的,肯定不会带伞,要遇上下雨,她就完蛋了,肯定是落汤鸡。
喝了酒出来,大家寒暄告别,顾墨上了车,冷楠询问,“顾先生,回酒店吗?”
“恩”
“顾先生,等下需不需要我帮您叫个餐,给您送到房间里去”
“恩”
冷楠觉得顾墨有点心不在焉,并不是只有现在,而且从离开南华市之后,顾墨就有点了,只不过来这儿的时间越久,顾墨表现的越明显了。
“顾先生,是不是南华市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好,所以您挂心,您说,我立刻去办”
“没事,有事我会吩咐的”
他觉得自己跟奶爸一样,走了还担心那丫头的起居饮食。
他的小妻子,在一起的时候,惹得他脚趾头都疼了,离开了,又让他挂念,怕她出事,怕她生病。
离开的时候,他有跟安东健关照过,让他帮忙注意一下天恒的动静,对于他小妻子的消息,他全部都想知道。
安东健打电话给他,“这几天乖得很,没打架,没斗殴,没欺负新同事,我说顾墨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行了,没事就挂了,电话费很贵”说完就切了电话。
“顾墨你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安东健吼道。
挂了电话,顾墨刚放下手机又拿起来,又拨了家里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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