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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明明说要保护你的,结果那天……我却将你亲手杀掉了。”
叶阳紧抱着怀中的少女,曾经被他亲手杀过一次的妹妹。百分之百笑容中的裂痕因此而逐渐扩大,被拥抱的公主一时间无言以对。
叶阳对着近在咫尺的,形状良好的耳朵说道,凝聚了他所有的诚意与歉意。
“我已经想起来了,我们的过去。所以,回去吧。虽然这次你被卷入了翼计划,不过那种事情一点都不重要,这一次,我会保护你的。”
“为什么……”
“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吗?”
叶阳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四目相对,流露出让少女感到熟悉的微笑。
“那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啊。”
他不知道妹妹关于过去的记忆还剩下多少,但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不会改变。这种事情,他在恢复记忆后就了解了。
而教会他这一点的人,正是眼前的女孩。
遥的动作停滞了,在叶阳的怀抱中,埋头在叶阳胸前的少女不出表情。叶阳也一时间没有说话。他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接下来是属于少女的时间。
接着,像是要与什么诀别一般,少女用力推开了叶阳。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用那跟他们的母亲司徒冬雪很像的眼睛着他,混杂着悲伤与愤怒,感觉泪花快要从湿润的眼角中溢出来了。
“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
“雨嫣……”
“明明我想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不好吗?这样……哥哥就不用……”
叶阳因为这久违的称呼而屏住了呼吸。
就在他的眼前,他的妹妹……叶雨嫣又后退了一步,叶阳想要靠近。却在注意到妹妹的目光后停下了动作。
“可是,为什么要说出来!这样的话……”
充斥着悲伤的声音在努力编织着话语。
“哥哥你这个大骗子,哥哥你这个大骗子!”
在叶阳面前的,不再是那个一直展露着百分之百笑容的公主,而是那个从小就黏在他身边,会脸红。会说教,有时候到他跟萧家姐妹一起玩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郁闷起来,他无可替代的妹妹。
“抱歉,雨嫣,只要你能消气的话,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说的这么轻巧……那么就算我将哥哥杀掉也可以吗?”
“这个不行。”
“……”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被你杀掉也没关系,毕竟过去我就杀过你一次,不过现在。我的命已经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了。”
在卡灵世界,还有等着他归来的人。
使徒,希亚诺亚,女儿,还有相信他,将命运交托到他手上的女孩们。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刚继承魔王之书的叶阳了。伴随着得到了新的羁绊,他也拥有了新的责任。这是他无法逃避。也不会逃避的事实。
“抱歉,我不能死在这里。”
叶阳低下头。但他的话,却让叶雨嫣无法接受。
“哥哥——”
叶雨嫣又后退了一步,车门没有被谁打开,车内没有其他人——有人!
凹凸有致的身影在叶雨嫣的身后显现,左右各一名,樱色的羽翼舒展开。仿佛刚从天堂之门的另一侧穿越过来的天使一般。
叶阳立刻就展开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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