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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风似乎不想继续这个问题,拿起盛满的酒杯,对着张清烈举起,“清烈,对不起了,不管这个计划我们谋划了多少年,也不管花费了我们多少心思,我只能很抱歉的说,不管叶雪渝是谁的女儿,我都只想安安稳稳的让她度过这所剩不多的日子,希望你能理解我。”
最后一个字刚落地,迎接他的就是带着甘甜酒气的殷红色液体,张清烈手一扬,面前酒杯里的葡萄酒已经泼到林南风脸上。
“你让我理解你?谁来理解我?”因为气愤声音猛然提高了很多。
林南风没有发火,在张烈清面前,他敛起了所有在外人面前的锋芒,拿过餐巾慢慢的擦拭着脸上的红酒,有两滴流的快的,已经顺着嘴角滑进他嘴里,舌尖尝到的是红酒的苦和涩。
如张清烈说的那样,二十多年的相处,他真的爱上了叶雪渝,当年在一场大战中,杀死了他父母的仇人的女儿。
叶雪渝真的是让他又恨又爱的一个名字,二十多年前,当他费尽周折找到她时,看着大腹便便的她,心一下子就凉了。
按照他的计划,他应该是要把叶雪渝娶了,高高捧起,重重摔下,才能让她尝到当年,他的父母在在他父亲那里所承受到的苦。
他躲在暗处,看着叶雪渝去找邱意明,看着她眼底报仇的冷光,他去找了张清烈。
那一枚让张清烈失去双腿的炮弹,正是叶雪渝父亲下令发射的,他很他,他早作古,按照中国人的说法,父债子偿,那么,叶雪渝父亲欠下的债,也应该由叶雪渝来偿还。
很容易的,以张清烈的身份和地位为诱饵,叶雪渝很快答应嫁给他。
按照两个男人的计划,张清烈在帮叶雪渝报复邱意明的同时也应该让她尝尽凌辱,只有这样,当温文尔雅的林南风出现时,她才会全身心的相信,也才能再一次对她雪上几霜。
一切都很顺利,不需要张清烈想着怎么对付邱意明,嫁给邱意明的张玲玲打电话来求救了。
她想要控制邱意明,问张清烈有没有合适的药物。
张清烈在电话里冷笑,这个世界当真是奇妙,那么多的人,唯独这几个有恩怨的人纠缠到了一起。
他告诉张玲玲,他手里的确有这样的药。
有一次,算好邱意明药瘾发作时,他带着叶雪渝去看了邱意明。
当时,隔着一扇车窗,叶雪渝看着因为药瘾发作,脸色苍白,瘫坐到地上的邱意明,她似乎很痛快,可是,慢慢的,她清亮的美眸蒙上一层热雾,本来摊开的手握紧成了拳头。
叶雪渝的反应,让张清烈在那天晚上彻底失控了,自从两条腿没了后,他的性格是越来越孤僻,却从来都是非常冷静。
也正是因为这一夜的失控,叶雪渝左侧的ru房留下了终身都难以磨灭掉的痕迹,也正是那一晚,叶雪渝被林南风带走后,他被张玲玲撞见了失控的他。
很多人说往事如风,说散就散了,其实呢,有些记忆和有些人一样,一旦出现了,就像是镌刻在血液里,这一辈子是休想再忘记,除非化成了没有任何思维的灰烬,否则当真是生生不息。
林南风带叶雪渝出国了,两个人即将上飞机时,他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怪也好,短短的一个月,在不经意间已经爱上不该爱的女人也罢,他要林南风答应这辈子都不会碰叶雪渝。
他以为在那样的绝色面前,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林南风多多少少会犹豫一下,没想到,他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两个人就此成了真正的盟友,不仅体现在对付同一个女人身上,也体现在了生意合作上。
这样一过就是二十多年,他一直和林南风有联系,也知道他把叶雪渝带到了泰国。
他一直都很想问林南风到底有没有遵守两个人的约定,却有些难以启齿,午夜梦回,看身边空空的枕头,想到曾经有个女人伴着他一同入眠,就整体整夜的失眠。
为了排解内心的寂寞空虚,他身边女人不断,却再也没有一个能像叶雪渝那样可以和他同眠到天亮。
林南风做的什么生意,他心里非常清楚,当年给张玲玲的药,也正是林南风给他的。
说到生意的正当性,他又自嘲的勾了勾唇角,他和林南风比,不过是半斤八两,只不过有张家的庇护,有张建国的名头,这些年,他慢慢的把自己洗白了。
两个男人同时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中,送餐的侍应生在外面敲门,拉回两个人飘远的思绪。
侍应生进来后看到林南风脸色依然残存的殷红色的液体,似乎有些惊讶,很聪明给林南风拿了块新餐巾,就知趣地退出包厢。
林南风叹了口气,起身把张清烈的酒杯重新斟满,“清烈,我手里最近有批上好的货,我一点不留,全部给你。”
货是什么,他没有言明,那个道上的人都知道,看似已经不再沾染那东西的张清烈也懂。
他端起酒杯,没喝,而是放在手里慢慢的晃着,看着红色的液体顺利杯子内壁慢慢流下,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一个得了绝症的女人,真的值得你出那么大的手笔?”
林南风不是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讽,“一个得了绝症的女人”,这还是他看着两个人相识多年的份上,说的好听了点,如果不顾及他的面子,他肯定会加上,还是被两个男人压在身底下的女人。
他林南风在泰国的白道黑道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爱上了和他有着那样深仇大恨的女人。
“你呢?”林南风看着对面的男人,淡淡的说:“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不娶?”
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秘密,被人毫不客气的戳破,张清烈恼羞成怒,“林南风,你要再敢胡说,当心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朋友情谊!”
厉声的警告,让包厢里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随便你怎么想。”林南风依然无动于衷,“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把餐巾朝桌子上一扔,就起身要离开。
张清烈自然不会挽留他,开门出去的瞬间,他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嘴角蔓延开一丝苦到极点的微笑。
叶雪渝终究成了两个人难以逾越的魔障,也许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可是,他们却将还有那么漫长的岁月在回忆过去中饱受折磨。
张清烈的声音忽然传到耳边,“林南风,只怕你真的失望了,就在刚才,叶雪渝去找她的初恋情人了,你可别忘了,她虽然恨他,却给他生下过一个女儿,有那层血脉相牵扯的人,注定于你和我是不一样的,再说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林南风低头看到自己的手在抖,他握成拳头,狠狠地朝墙壁砸去,砰一声巨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餐厅经理面色紧张的小跑而来。
看到林南风,知道这是张清烈请来的贵客,正要笑脸相迎打招呼,林南风冷着脸从他身边飞快走过,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了餐厅。
餐厅经理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这人的气场真的太强大了,这速度,肯定是练过的,扭头一看,却见雪白的瓷砖上沾染了一抹令人心惊胆跳的殷红鲜血。
正对着那抹殷红发愣,包厢里又传来一声巨响,他怕发生什么事,又怕自己招架不住,挥手叫来两个服务员才敢朝包厢走去。
包厢里一片凌乱,水晶餐桌被人掀翻在地,满地狼藉,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朝轮椅上的男人看去。
只是一眼,张清烈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森冷到极点的气息,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陪着笑脸,声音带着颤抖开口,“张先生……”
“滚!”刚开口,就被人厉声打断,声音不算特别响,落到餐厅经理的耳朵里,却像是一声巨雷从天而降,他什么都不敢说,带着两个服务员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包厢里,一通脾气发过后的张清烈已经脱力了,他瘫靠在轮椅后背,脸涨得通红,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保镖很快出现了,默默的站在他身边,终于,张清烈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时对他说:“回酒店。”
……
有人不开心时,有的人却在走着狗屎运,卓家二老格外的喜欢葛馨予,尤其是看她捂着嘴冲向卫生间时,更是喜上眉梢。
于是,坐在客厅里的卓嫡孙被父母轮番盘问。
卓母先发话,喜上眉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几个月了?”
卓灿还没来得及开口,卓父按耐不住地说:“好小子,果然有你老爸当年的风范。”
这番夸了儿子又自夸的话很快引来卓母的一个白眼,卓父才不在乎,依然很得意,他都在盘算着孙子或者孙女到底取什么名字好。
卓灿挠挠头,正想开口,呕吐好的葛馨予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大概是吐得太辛苦,脸色都白了。
卓母见状,忙对儿子一个眼神,事实上,根本没等卓母的眼风瞟到他,卓灿已经很自觉的去搀了。
卓父和卓母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欣慰。
葛馨予也算是个识大体的姑娘,心里对卓灿再怎么有意见,再怎么想给他冷脸,当着卓家二老的面,表现的却格外的温顺。
卓灿看着葛馨予带着笑意,显得格外柔和的脸庞,有片刻的恍惚,那天的酒后乱性,虽说整个过程他都醉意朦胧,朦胧间还是对强扯他衣服的女人有那么一点影响。
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他惊得眉心突突直跳,难道傅歆真的没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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