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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付抖s?
聪明人的做法,当然是对症下药。
白诺不会直接跟杜蕾莎说“你是一个虐待狂,你还是趁早吃药治疗吧”,那样杜蕾莎第一个要活剥的,恐怕就是他。他得把杜蕾莎这种鬼\畜的属性和她最热爱的艺术联系在一起,这样才能引起对方的兴趣。
抖s女和蜡,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女王和滴蜡的游戏。
白诺曾经替义父打理过旗下的产业,其中就有几家会员专属的地下俱乐部。这种地下俱乐部在有钱人中特别盛行,尤其是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上流人物,西服革履、眼镜金表,看起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可越是这种人,一随便起来真不是人。在俱乐部里玩得最high的客户往往就是那些平日里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家伙。
有的客户甚至花高额的佣金雇调\教师来鞭打、滴蜡、调\教,并且越痛苦越乐在其中。杜蕾莎喜欢的肯定也是这个调调,只不过她不是那种找虐型的客户,而是那种施虐型的客户罢了。
要想对付这么一个虐待狂,再没有比变成一个受虐狂更合适的办法。
果然,杜蕾莎中招了。
她咧开那张干裂得快要掉皮的嘴,嘴里露出一排黑黄腐烂、参差不齐的牙齿,兴致勃勃地询问:“滴蜡?我这里有的是蜡烛,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过关可真不容易啊,接下来就该实行他的逃脱计划了,白诺心里为自己擦了擦冷汗。
他努力咽下一口吐沫——刚才太紧张了,连呼吸都因为精神力过度集中而被遗忘。此刻他才发现,嗓子里早已干得冒火,几乎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必须说出话来,而且还要说得足够好,说到杜蕾莎愿意动手爱死爱慕他。
一个s不会玩虐待,还要你教,而她虐待的对象就是你,你怎么看?
你一定会说:滚粗,老子是正常人。
白诺也是个正常人,虽然喜欢男人,但是绝不会挑战这种触摸生理极限的爱好。爱死爱慕本来就不属于白诺价值观认可的范围,况且还是和一个老女人爱死爱慕,啊不,是老女鬼。这件事情发生在其他任何人身上,白诺都会鄙视万分,即使对方是自己产业下的客户,他也会在心中默默竖起中指。
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有些事不是你想阻止就能阻止的,有些祸不是你能避免就能避免的。拿刀的才有话语权,像他这种躺在砧板上当鱼肉的,除了老老实实讨好人家还能怎么办?
恐怖片的世界就是如此,能在死后睁开眼已是天大的福利,恶鬼可没那么好心,给你时间伤春感怀、挑三拣四。
白诺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他要手把手教一个老bt怎么虐待自己,还得为学生学得太快而发愁。照这个速度下去,自己的招数再多也不够她折腾的啊。
白诺:“人的身体有很多敏感部位,对于女性来讲,乳\头,耳后,指间……”
杜蕾莎:“直接说男人吧,女人没兴趣。”
白诺:“……”
恶鬼都是知道上课抓重点的好学生啊,啧啧。
看来东拉西扯凑时间是不可能了,杜蕾莎在这性\虐方面天赋异禀,根本不是他这种半吊子的小菜鸟能糊弄的,于是白诺只好说:“好吧好吧,先说男人就先说男人,男人的敏感部位和女人大同小异,比如说乳\头啊、耳朵后边啊 、鼻翼、唇上的绒毛啊,还有腰侧……”
他说不下去了。
杜蕾莎的手实在太厉害,他一边说,那只尖利的爪子就一边顺着他的喉结一直摸到了小腹。白诺说哪,她就摸哪,白诺不说的地方,她也摸了个遍。
看来,她还是个善于举一反三、学习态度积极踊跃的好学生。
当活体教学模特?白诺可受不了,要知道,杜蕾莎的指甲可不是一般的锋利。享受女人的指甲划过敏感带可能是某些直男的福利,但一来白诺对女人不感兴趣,二来是杜蕾莎的指甲轻轻一划,男人重要的部分基本上就算废了,还谈什么敏感不敏感、快乐不快乐的,疼死了好嘛!
于是,白诺的上身又添了几道伤口。
杜蕾莎年轻的时候或许是个纯洁的少女,崇尚艺术,天真烂漫。但俗话说的好,四十岁女人如狼虎,她恰巧死在这个更年期的节骨眼上,又连续禁欲三十多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再单纯下去。
更别提她做鬼以后一直过着扭曲变态的生活,三十多年来一直以杀人剥皮做蜡像为乐,最后的结果就是——圣女变怨女,怨女又变成欲\女。
像杜蕾莎这样类型的女人,一旦找到发泄途径,就会一泻千里,一发而不可收拾。
况且杜蕾莎爱美男,又爱凌虐,白诺这样的正合适给她下口:年轻、有体力,绑在这里任人宰割,还禁得起折腾。
“知道敏感带又怎样?”她成心用指尖搔刮对方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线,“哦,让我猜猜,蜡油滴在敏感带上,效果一定很奇特。”
那条细细的红线很快就渗出了几滴血珠。红珠串红线,好像一条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项链,白诺虽然因为姿势的问题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这条项链给他带来的微微刺痛感。
差一点……差一点就割喉了!伴鬼如伴虎啊!
杜蕾莎是说干就干的角色,她刚想通其中的窍门,就要付之行动。利爪凭空一抓,一株燃烧正旺的蜡烛便飞到她手中。然后她当即就对身下的男子来了一发“瓢泼蜡雨”——
蜡油噼里啪啦溅在白诺的胸口上,很快凝固了。
“嘶--”白诺露出扭曲痛苦的表情,他皱着眉,咬着唇,紧紧握住了拳头。
蜡油泼到他乳\头上了,火辣辣地疼。
其实他的痛苦有一半是装的。像白诺这样曾经混迹在社会最阴暗面的人,早已经习惯了残虐与疼痛。当年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挨鞭子就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义父拿着浸了盐水的牛皮筋,一抽就是一下午。即使如此,白诺也从不开口叫痛。蜡油和鞭子比起来,杀伤力还差得远呢,依照他的忍耐能力,又怎会痛到发出惨嚎的地步?
可是如果他按照自己的本性出演,不论对方搞得如何起劲都面无表情,那不是打击了杜蕾莎的积极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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