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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福录把酒杯端起来又放在桌子上,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道:“咋回事吗亲家你给咱说清楚?”
董银贤说得更加详细:“你从宜章走后第二天,一辆汽车拉来几十个士兵,也不知道头儿是个多大的官,说他们受刘军长指派来给拐弯亲家割大烟,只要安排住宿就行,吃饭不要咱管,那些士兵都是些烟鬼,非常乐意给咱割烟,有些士兵也偷偷摸摸给自己拿点,咱看见装着看不见,权当给那些士兵付工钱。过了一些日子又来了几十个士兵,跟前边的士兵对换,前边的士兵还不想走,相互间扯皮,以后来了一个大官,命令最早来的士兵离开。”
屈福录回头问儿子:“这些事你知道不?”
屈理仓显得一筹莫展:“大(爹),两个月来咱父子俩从来没有分开过,我真的不清楚宜章村发生了什么事情。”
屈福录想想也是,看样子自己已经被拐弯亲家绑架,感觉中自己的戒烟行动被刘子房利用,可是你无法解脱,有种难言的苦衷。屈福录还没有想好这件事应该怎样了结,屈福录见过那张刊登他跟刘军长犁烟的照片,中央日报的头条,屈福录扶着犁杖、刘子房在前边牵着牛。盛开的罂粟花儿一排排倒下,远山嶙峋,一轮红日高照。屈福录还听说于右任老先生拿着那张报纸告诉旁边的工作人员,那个犁烟的农民叫做屈福录,屈福录是屈克胜的儿子……
可是屈福录在想:于右任老先生根本不可能知道犁烟背后的故事,那是一场戏,一场作秀。
屈福录家喜添新丁,屈福录刚刚得了一个带把儿孙子。屈福录不可能给亲家难堪。吃完饭回家的路上,突然间下雪了,九月下雪实属罕见,汽车迎着暴雪艰难前行,终于进城了,凤栖已经罩满雪雾。汽车在叫驴子酒馆门前停下,站在门口迎接的竟然是老世交屈鸿儒,鸿儒比福禄年长,拍拍福禄的肩膀:“兄弟,有些事你就不该瞒人,得了孙子还得让老兄请你。”
屈福录笑得苦涩,屈福录对这个老世交也有点芥蒂,宜章村种大烟屈鸿儒肯定知晓,这个老滑头也蜕变得势利。
司机把车开走了,桌子上竟然摆着一瓶茅台,屈福录知道屈鸿儒根本没有办法弄到茅台酒,正想询问时突然间进来几个军官,为首的依然是刘子房军长。
原来,这桌酒席是刘军长专门为屈福录而设,刘军长委托屈鸿儒负责接待福禄,因为两个人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屈福录像个木偶,坐着不动。刘军长为大家敬酒,接着宣布了一个新闻:“于右任老先生给蒋委员长建言,决定对两位老人铲除大烟的壮举进行嘉奖,到时候将有世界各地的记者来凤栖采访。两位老先生,你们是凤栖人的骄傲,凤栖人的榜样。”
屈福录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出戏演到什么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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