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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怎么办才好?”他在若溪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一碰到你的身子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化在你里面。那处怎生得这般**,老天爷真是厚待与我!”
“下流~”若溪浑身无力,连脚趾头都懒怠动一下。本来是在骂人,可那声音却无力娇媚的更像是在勾魂。
他听了下身蠢蠢欲动,可见若溪实在是承欢不住只好忍住。
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问道:“记得咱们刚刚成亲的时候,我带你去琉璃阁看星星。你说我是什么双鱼座,当时提到**却停住不说了。我在**上怎么了?”
“原来你听见了?”若溪闻言一怔,顿时面上有些发胀。当时二人还不怎么熟悉,她对双鱼座男人的特质侃侃而谈,好悬没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当时她急刹车岔了过去,原以为宜宣没留心听不懂,没想到他不仅听见还一直都记得。
“呵呵,小傻瓜。”他感觉到若溪在害羞竟笑起来,“当时我没有追问,不过是害怕把你吓跑罢了。眼下咱们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哼,星座上面说得还真是准!”若溪轻轻掐了他的胸口一把娇嗔地说着。
“怎么个准法,快说说!”他攥住若溪的手,轻轻的揉搓起来,“是不是说为夫在房事上很男人,能让女人快乐啊?”
若溪轻咬着嘴唇不言语,他的嘴巴便不老实的挑逗起来,“快说,不然我就让你的身子告诉我!我让你快乐吗,宝贝?”
“双鱼座的男人在性方面是追求自己快乐,也希望让对方快乐的。双鱼座的男人有些纵欲,在**的表现上也是想象力十足,可能会想出各种新鲜的花样,来刺激彼此的乐趣。他是温柔浪漫的,冷漠的女孩会让他不满足,甚至给他挫折感。”若溪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轻语着。好在屋子里很黑,她倒好意思开口了。
“真是准!”他听罢手不老实的往下游走,“宝贝,感觉到你在我身下盛开,我才能兴奋舒爽。你告诉我,方才可......嗯?几次?”
呃!若溪恨不得撕烂他那张嘴,怎么越发的胡说八道?可他的手在四处点火,刚刚的无力感还未散去,她连生气的劲都没有。
“不要脸!”她只好恨恨的骂着。
他却得意的笑起来,“梅开二度,争取三阳开泰!”
“流氓、下作……”
“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流氓,下作只跟你一个人做!”
“你……唔唔……”
片刻,屋子里响起低低的求饶的声音,软软细细带着些许的呜咽,紧接着是林宜宣温柔的哄骗和做小伏低。动情的话语听得若溪心跳不已,情不自禁的再次摊开身子,任由他索取进出。
第二天,宜宣神清气爽的起床,自然又替若溪在侯夫人那里报了“病假”。先前几次侯夫人还真以为若溪不舒服,后来渐渐发现端倪,却也不好说什么。
“你前前后后也有过几个妻妾,怎得还这般不知道深浅?”侯夫人遣了身边人轻斥儿子,“你媳妇儿才十四,刚刚来过初葵身子骨还没完全长成。你这么不知道心疼人,早晚让她落下毛病。实在不得趣便去姨娘那边,别折腾你媳妇太狠!”
宜宣闻言不由得脸红,因为房事让母亲训斥真是丢人。他不敢说什么,贪恋若溪身子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别看他一到了晚上对着若溪什么话都往出冒,可在旁人跟前却还是冷脸冷情的模样。
“你听见没有?”侯夫人见儿子不言语又问道。
“嗯。”他只答应一声,赶忙说铺子里有急事慌张的告退了。侯夫人见了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发笑,原来自个这个稳重老成的儿子也有这样孟浪、害臊的一天!
宜宣往二门去,心里合计着母亲说的话。这段日子他太过索求,虽力道上加着小心时刻注意若溪的感觉,可若溪竟是酸楚的时候更多一些。她每每呜咽着央求,可他听了偏生越发的停不住。往后可真该收敛些,别让若溪做下毛病才好!
“二爷。”突然一声喊响起来,他抬眼看过去竟是梁姨娘站在近前。
她穿着薄纱的翠绿色衣裙,外面披着月白色的带暗花的锦缎斗篷,头上身上戴着金银首饰打扮得艳丽动人。
宜宣见了一皱眉,背着手板着脸问道:“一大早站在这里做什么?”
“家里派人送来消息,说是奴婢的母亲病了。奴婢想回家里瞧瞧,看偏生二奶奶身子不舒坦。奴婢听说二爷去了太太那里请安,便在这里候着。还请二爷开恩,让奴婢回家一趟。”她说得可怜,满脸是担忧的神色。
宜宣听了便命她回去了,想着她还算是有孝心,又打发小城子去预备马车把她送回去。梁姨娘见宜宣竟派车相送,顿时满心的担忧化作高兴。这趟回去可算是长了脸,在娘家人面前说话也硬气些。
梁姨娘带着贴身的丫头坐着马车回了娘家,见到母亲病得厉害不由得伤心。
“表妹不用难过,请过大夫看了说是无大碍。”她表哥吴六在一旁劝慰着。
这吴六今年快三十,家里有一妻一妾,全靠着祖上微薄的产业过活。只因梁家没有男孩,他嘴巴甜会奉承又常过来尽孝,梁家二老便拿他当半个儿子看待。这些年没少往他身上搭银子,梁老爷更是动了要把他过继过来的念头,打过完年往这,就让他在铺子里帮忙打理生意。
听见他这样说,梁姨娘稍微放下心来,感激的说道:“多亏有表哥在家里照应侍候,我谢谢表哥了。”说罢款款屈膝行了一礼。
“表妹快起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姨夫不在家,姨母病着又常念叨着想你,我这才派人去侯府送消息。姨母不过是风寒,心里又惦记出门在外的姨夫,这才一直不见大好。今个儿见了表妹,姨母的病登时就好了一半,你不用太担心了。”他赶忙扶起梁姨娘,摸到她细滑的手心神一荡,眼睛不由得觑了过去。
他见到梁姨娘风情万种,身上不时飘过来幽香,不由得酥麻了半边身子。这吴六最贪财好色,早就觊觎表妹的美色,只是因为没机会一直不得手。最近他听姨母说起表妹,隐约透漏出她大半年没侍候过林宜宣的话来,不由得动了歪念头。
这女人一经男人开垦得了趣,便离不开男人的滋润。尤其是生养了孩子,就越发的久旷不得!他便日夜想着把表妹搞到手,可巧姨夫不在家姨母又病了,他便送信让梁姨娘回来了。眼下见到她美艳的模样,又摸着了小手,怎么能受得住?
梁姨娘只觉得被摸了手,顿时心里一痒。她忙把手缩回去,瞥了吴六一眼,见到他看着自己眼冒精光心扑通了一下。
她不是那不懂风情的小姑娘,自然是看出吴六的念头,可她到底是侯府的姨娘怎么做苟且之事?
想到这里,她忙带着丫头回避到自己原先住的房间,打算等一会儿母亲醒了再去瞧瞧,然后便回侯府去。
不一会儿,就有跟紫云相好的丫头寻过来,她见了便命她们下去叙旧。
她们头脚刚走,吴六后脚便钻了进来。梁姨娘见状机警地站起来,板着脸说道:“虽然表哥是亲戚,可到底是孤男寡女。有什么事还请表哥快说,免得被旁人瞧见生出谣言来。”
“表妹何必如此无情?你我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当年你嫁进侯府做妾我直到现在还伤心呢。”他转着眼珠笑着回道,眼睛直往她胸口瞄。
“表哥这话是何意?”她一拧眉头,“我去瞧瞧母亲醒了没有。”说罢就要出去。
谁知道吴六竟一个箭步拦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道:“我的意思你还不知道吗?我这心里一直想着表妹呢!表妹美艳无双,一嗔一笑无不撩拨我的心弦,这些年睡里梦里都让我无法忘怀。表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说罢竟攥住她的手跪在她面前。
梁姨娘哪里从宜宣嘴里听过这般情话?干涸的心仿佛瞬间被滋润,悸动又带着几分恐惧,这若是被人知道她的小命就交待了!跟男人私通可是要浸猪笼的!她该甩开吴六的手,声色俱厉的呵斥他,然后扭身走掉。可偏生拔不动脚步,心里还隐约期待着什么。
吴六是什么货色?见到她的反应心中大喜,知道今个这事有门。他忙站起来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情话,“表妹,能这样搂着你一次,便是让我死了也甘愿!你的身子好香,抹得是什么?让我好好闻闻。”说罢脑袋就往她胸口蹭,手爪子不安分的伸进去。
“呃!不要~”梁姨娘的身子战栗着,久不经人事的身子敏感的不得了,稍稍被挑逗一下便溃不成军。她心里的期待越发浓起来,带着浓重鼻音的拒绝越发刺激了吴六的神经。
“我的乖乖,好大好软。”他露出下作模样,言语上轻佻起来,“林二少爷怎么会舍得丢下表妹的身子,若是我便日夜不离恨不得死在上面。好柔软的手感,摸着真爽快,表妹就给了我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叫翻了天!”
吴六的嘴巴凑了过去,噙住她从未被亲吻过的嘴唇使劲嘬起来。宜宣每每去了她房里,不过是上去冲刺,然后下来睡觉,从来就没碰过她的嘴唇。眼下被这样摆弄,她立即就吟呻起来。
“这事有门!”吴六把舌头伸进去,在心里暗暗说道,“看样子是久不得人事,到底是我有福气!”想到这里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梁姨娘早已经被他撩拨的不能自抑,把什么道德伦理全部丢在脑后,更不想被人逮住浸猪笼的事,只想着被他弄舒爽一回。
吴六见得手,并不着急行事,反而一个劲的上下其手百般挑逗起来。二人正天雷勾动地火难分难解,门口突然传来响动,惊得二人立即分开脸色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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