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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双忙碌一天回到房中洗漱完,正在擦拭头发,却听见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却是四河的,但很陌生的电话,作为在纪委工作的人来讲,一般陌生的电话要么是打错的,要么是那种骚扰电话,还有就是有些人威胁的电话,沈如双好一会她迟疑着才接通了电话。
“那位?”
“你猜!”声音很小,似乎信号还不太好,但是沈如双却一下子听出来了,大喜过望,“咦?你怎么回四河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打扰了你啊。”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磁性,还有一丝轻笑声。
“没有的事儿,你在哪儿?”沈如双心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就在省城,明天要去云雾看母亲。”
电话里的声音似乎力图想要变得平静一些,但是同样却难以压抑背后的情意。
沈如双几乎都是小跑着出了门,脸上的那种神情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是眼镜都会碎一地,因为作为省纪委纪检室的主任,沈如双背地里都被人叫做玉面罗刹。
沈如双推开虚掩的门,顶灯没有开,只有一盏落地台灯传过来的昏黄灯光,陆政东微微笑着的面庞出现她面前。
锁死房门,沈如双忍不住一下投入他怀抱。沈如双的热情让陆政东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搂住沈如双的颈项。沈如双双腿也缠绕在陆政东腰际,奉献出自己的香唇。
咿咿唔唔的鼻息声让两个人的情焰高炽,陆政东有些粗鲁的掀起沈如双的羊绒衫,空调温度很合适,而沈如双的羊绒衫里也是片缕皆无,刚洗了澡的她也没有戴胸罩,陆政东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把沈如双剥成了一头赤裸白羊,饶是沈如双和陆政东已经有过多次这种亲密关系。仍然感到有些害羞,忙不迭的钻进了被窝里。
床咿咿呀呀的摇晃起来,盖在两个人身上的棉被起伏不定,如同一层层海涛翻卷,袅袅散去。
沈如双努力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是腻人的喉音还是不争气的**出来,禁欲无论对于男性还是女性来说都是一种积蓄,就像水坝里缓缓上升的洪水,始终需要宣泄,虽然她在这方面并不是很强烈,但禁锢这么久了。还是有种特别的冲动。
一浪接一浪的情欲之潮拍打着沈如双的心理防线,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想象一只依附在大树上的蝉。但是却始终能感受到紧紧抱住自己的这份安全。
良久两具胴体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久久不动。
陆政东能够感受到身下这个女人的激情涌动,想要抽出身体,却被沈如双扭动了一下身体,身体交合处那份潮热湿滑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意动神摇。
似乎是觉察到了沈如双的悸动。沈如双有些得意的扬起红晕扑面的粉靥,粉妆玉琢的胳膊伸出来掖了掖被角,让自己可以更舒适的躺在对方怀中,“不准动!”
陆政东笑笑。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被子正好遮住了他的颈项下。而沈如双的半个脸庞也掩住了。
“这会儿不动,刚才是谁在喊快一点快一点?!”陆政东打趣的调笑道。
沈如双大羞,这等羞煞人的话语饶是情人间的调侃,那也让人羞涩不堪,沈如双狠狠扭了陆政东腰际一把,又要在陆政东胸前咬一口,陆政东赶紧制止对方。
两个人温存了许久,陆政东问道:
“快过年了,你们纪委还那么忙?”
“忙啊,忙着应酬呢。”
“必要的应酬也是必须的,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关系很重要,能力作参考。机缘天注定,努力有回报。这句话官场流行谚语前两条可以说是次要条件,有一定道理,但以偏概全了。第三句第四句我觉得有些偏差,人脉关系重要不重要。当然重要,不过不是必要要件,能力作参考也是一些人的违心之语,没有能力,你就是烂泥巴扶不上墙,就是机遇落到你头上都没你的份儿,后两条缺一不可,而纪委的人要么人家是敬而远之,要么就是怀着别样心思接近,人际面实际很窄,必要的应酬和人际关系也是必要的。”
沈如双既然走上了这条道路,那么就只能一直走下去,女人在仕途上的打拼本来就充满了各种艰难曲折和偏见歧视,尤其是姿色不俗的女性更容易遭到来自各方面的冷箭暗枪,当然这也和这个体制内的确有很多女人不择手段来上位有很大关系。
沈如双担任纪检室的主任,那凭省委是自身的实力和业务素养,那就是准副厅级了,当然若不是有人关照,想来若不是有他关照,也没有这么容易,沈如双的性子太冷了一些,纪检室地位非比寻常,这对于沈如双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陆政东也劝解着。
陆政东的随口之言却让沈如双心里敞亮了许多,这名义上是在概而论之,其实是在点拨自己,六大要素,事实上前两者只是在特定情况下起作用,而后面四个才是关键。
人脉关系,能力,机遇,自身努力,缺一不可。
“工作上的事情倒是不忙,仿佛四河天下太平,很多事,我这个室主任都有些插不上手,说实话我最近倒是很清闲。”
陆政东觉察出沈如双的情绪有些不高,也明白沈如双所讲的话的含义所在,沈如双在工作上是个比较较真的人,而四河的大环境似乎不容乐观。有人想着要营造歌舞升平的景象。有些案子纪委想查也无可奈何。
这是让沈如双苦恼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对沈如双而言,她的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几乎就是她的生活,这样闲着让她无所适从。
陆政东也考虑过替沈如双重新谋个去处,比如贝湖,他在整治干部经济问题作风问题上肯定是有动作的,但是一来沈如双考虑到两人的这种关系。怕反而不好,二来当时和他说过,真的觉得过不下去了会和他说的,当然这有可能是客气话,作为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来向陆政东求助?他也觉得自己如果冒然替对方安排,也许会让对方心里反感;二来,陆政东也的确没有考虑好帮沈如双在哪里寻求一个更好的位置,毕竟沈如双的性格决定她所能去的部门很窄,既要满足沈如双最起码的自尊。又要让沈如双在日后的工作舒心,所以这还真有点儿不好办。
但看到沈如双眉宇间那份淡淡的忧烦时。陆政东觉得也许自己过于矫情了,有时候男人似乎应该表现得霸气一些。
“如双,愿不愿意去京城工作?”陆政东略加思索之后,才沉声道。
“京城?!”沈如双吃了一惊。
她的确对现在的环境很不满意,纪委的领导也有人曾问她愿不愿意到下面市里去,大环境摆在那里,到市里又如何?
正因为如此,她才死死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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