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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与易寒相处,潜移默化的受他的影响,瑞雪在西夏皇宫长大,受周围环境影响,性格上坚韧不拔是足够了,却不懂的变通,要治理好一个国家,更需要的是智慧而不是武力。‘

回到皇宫已经是早上了,瑞雪依然神采奕奕充满兴奋,对他来说这种经历实在是太刺激了。

在半路上,红绫就与他们分离,易寒也不劝她,现在的他,有些事情他管不着就不去管了,红绫要报复什么的,都不关他的事情了。

望舒在寝宫里等了一夜,可是她却耐着性子,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来,直到见易寒和瑞雪风尘扑扑的回来,才露出了微笑。

望舒不必问也知道发生了事情,不过她却没有问。

这会瑞雪终于露出疲倦之色,早上他还要跟着上品大人学习书文呢,可这会他真的提不起精神,只想好好睡一觉。

望舒竟破例道:“瑞雪,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瑞雪欣喜若狂,立即领令退下,临走前还不忘对着易寒眨眼。

瑞雪走后,望舒笑道:“来你跟瑞雪相处的还不错。”

易寒笑道:“我们是父子,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望舒问道:“你累了吗?”

易寒应道:“有点。”

望舒道:“我也累了,那一起休息一会吧。”

易寒这才发现望舒容身疲惫,似乎一晚没睡,柔声问道:“你担心了?”

望舒笑道:“是有点担心。”说着转身,迈着依然优雅的步伐,斜卧在奢华的卧榻之上,

黎明的阳光映入进来,照在插花瓶里纯白如雪的兰花,花贵动人,望舒披着一件鹅黄的丝绸披风,体态悠闲,却垂下眼睛,一只手托着脸腮,在闭目养神,撩起的披风之内只穿亵衣亵裤,脚上一双白色的绣花鞋翘翘撩人。

易寒轻轻的走了过去,能听到她平缓的气息声,随着她的呼吸,丰满的胸脯起伏着,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着她娇慵懒散的姿态,易寒有些动心,此刻的望舒倒像一个贵妇人。

易寒在她身边不远处也坐了下来,这张卧榻可容三五个人平躺着都不嫌挤,易寒轻轻唤了一声:“舒儿

望舒却不应,易寒细瞧,这才发现望舒竟睡着了,莞尔一笑,他也累了,也就在榻上躺下,闭着眼睛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醒来,却发现望舒不在了,当见自己身上披着一件薄被,心想,大概是她不想打扰自己,所以静静离开。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一晚没有回来。

望舒是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整天闲着来陪伴自己,在这里,易寒倒是感觉自己是个闲人了。

他刚醒不久,拓跋乌沁就来了。

“将军,是不是感觉有些无聊?”拓跋乌沁笑吟吟的问道。

易寒笑道:“有点。”

拓跋乌沁笑道:“那要不要到皇宫外面走一走啊?”

易寒问道:“宫令你陪我?”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就真的这么想让我陪你,只可惜这宫中大小事情少不了我,要不,我安排个人陪你出去逛一逛吧?”

易寒笑道:“也好,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和老朋友叙叙。”

拓跋乌沁笑道:“那好,我先给将军安排午膳吧。”

易寒用过午膳之后,拓跋乌沁就安排了一个人到来,却是拓跋绰。

其实易寒一开始就估计这个人会是拓跋绰,果然是拓跋绰。

拓跋绰一身西夏武士劲装打扮,腰配兵器,显得英气勃勃,一就是不好惹的。

易寒站了起来,笑道:“拓跋小姐,有劳了。”

拓跋绰显得很冷漠,转身道:“走吧。”

易寒知道拓跋绰是属于那种性情冷漠的女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走出皇宫,易寒道:“拓跋小姐你好像不太愿意跟我在一起,若是不愿意的话,你就先回吧,这兴庆府的街道我也很熟。”

拓跋绰冷然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危。”

拓跋绰素来孤傲自赏。对男子话都不愿多说半句,能这么说已经是难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却是他心里不愿意跟这块冰在一起,显得不自在,若是换做拓跋乌沁这个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绰又冷又硬的没有半点情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生生把易寒骨子里的风流潇洒给压抑住。

拓跋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笑道:“这西夏的青楼我还没有去过,不如你带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绰冷冷道:“西夏没有这种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时都是到哪里寻欢。”

拓跋绰冷笑道:“你若有本事,这大街上你到那个就可以勾搭那个。”

易寒惊讶道:“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妇女可怎么办?”

拓跋绰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易寒道:“那带我去良家妇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绰阴沉着脸,话也不多说一句,转身带路,走到热闹的街道之上,满大街风情洒脱的西夏女子,拓跋绰却没有放慢脚步来。

易寒忙道:“这里不就有好多良家妇女吗?你怎么走的那么快,给我点时间勾搭啊。”

拓跋绰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个身段丰腴的妇人身后,拉着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妇人肥翘的臀儿拍去,然后立即松开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妇人“呀”的惊叫一声,转身回头,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着易寒,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易寒却朝以一旁冷冷不语的拓跋绰去,心想:“拓跋绰也会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拓跋绰那里是调皮,她是生恼。

易寒突然认真的凝视着这个妇人,他的表情让妇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声道:“十年不见,你容貌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我却沧桑老态,若不是你丰翘的臀儿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

这番言语若是在大东国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风情洒脱的西夏,男女间身体的接触却不是那么泾渭分明。

妇人顿时被易寒轻柔婉约的声音给打动了,听他语气有些伤感悔息,竟生出怜惜之情,非常不愿意的道出真相来:“你认错人了。”

易寒激动道:“不可能,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不辞而别,我那是有万般的无奈啊!谁让我是一个男人。”

从易寒的语气,这个妇人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子一定充满故事,甚至她多么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女子,十年,他依然记得,多么痴情的男子啊,竟出声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绰目瞪口呆的着眼前怪异的一幕,甚至以为易寒真的与这个女子十年前就认识,否则否则怎么可能如此。

“真的吗?”易寒突然激动的将妇人搂抱在怀中。

妇人被易寒强壮的臂膀一搂,娇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在易寒身上,似乎这一刻他对自己做什么事都不在乎。

拓跋绰见事态突然演变的不可收拾,凶狠的将妇人从易寒的怀中揪开,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妇人顿时不悦,泼洒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着拓跋绰。

拓跋绰冷声道:“刚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妇人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要与拓跋绰扭打起来,拓跋绰毫不留情一脚的把她踹倒在地,骂道:“荡妇!”

易寒见事情越闹越大,拉着拓跋绰迅速离开,这西夏女子虽然风情洒脱,却没有大东国女子的温婉含蓄,似刚才那妇人,男子见了都吃不消。

两人快步走了几个街道之后,这才放慢脚步,拓跋绰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开,冷冷道:“松手!”

易寒无奈道:“还不是你闹了。”

拓跋绰冷声道:“你真够放荡下贱的,这种货色,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脸皮不厚,怎么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绰心中有两面,一面是战无不胜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一面是放荡下流的好色之徒,这两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这特异的气质才让狼主对他另眼相待。

其实拓跋绰想的太简单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颗真挚的真心。

一会之后,拓跋绰领着易寒来到一处地方,好像是一处道场,因为进出门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装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妇女吗?这里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妇女,却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荡妇。”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觉不太像啊。”因为他刚才就见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子,装扮与拓跋绰差不多,神情冰冷,这一就是硬石头,这拓跋绰该不是想阴我吧。

拓跋绰没有回答,却领着易寒走了进去,易寒却没有注意大门牌匾上写着一品堂三个字。

一品堂历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宫里的高手侍卫大多出自一品堂。

进了大门,易寒这才发现内中竟是一个宽敞的场地,就似一个比武的场地一般,场地上罗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剑,枪,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这里都有。

有的独自一人练习,有的在交手切磋,场面似混乱,却又井然有序。

当中还有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几乎与男子没有什么区别,混杂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见拓跋绰走了进来,目光都朝这边飘来,却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却也不敢明着对视,心想拓跋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发现今日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红绫和拓跋绰都来了。

一品堂是个凭武力论尊卑的地方,拓跋绰是十大高手之一,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上前攀谈的。

拓跋绰停了下来,对着易寒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妇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调戏勾引她们吧。”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调戏她们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摇了摇头道:“不要了,一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砍成几段。”

拓跋绰讥讽道:“你就只会调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从来不强来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就似刚才。”

拓跋绰道:“现在不是更好证明吗?你想强来也强来不得。”

拓跋绰突然朗声道:“我身边这位,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他随便想勾搭那个就能勾搭那个,所以我就带他来见识见识,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荡妇。”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这会却污蔑我是我说出口的,拓跋绰这话出口明显就让自己犯了众怒。

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个汉人。”汉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异不大,加上有许多人在西夏经商贸易,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汉人之别,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区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无奈的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着报复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调戏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来调戏你。

拓跋绰像一头暴怒的雌狮,恨不得将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够。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来:“拓跋绰让开,我来。”

来人速度如电,手持一把锋利宝剑朝易寒身上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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