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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见自己背后是秦风,阿蕾眼中闪过无限惊喜,偏偏脸上依旧平静,还不满的撇撇小嘴,开始继续切菜了。估计这次秦风离开了快十天没来找她‘玩’,让女孩非常寂寞。
“阿蕾,我回来了。”秦风从后面抱着阿蕾,低声宣告自己的回归。
“嚓嚓嚓”,切菜的声音依旧,阿蕾低低的回了一句:“恩,来了就来了呗。”
见女孩生气了,秦风的两只手就不放开她的山丘了,他的大手不老实的滑过逐渐挺硬的蓓蕾。
“当啷”,手脚发软的阿蕾菜刀脱手掉在案板上,身体软软的偎依在秦风身上,小苗女感到有个火热的东西从后面顶着自己的殿部,让她心神俱醉。阿蕾穿的苗族土布裙子长度还不到膝盖,现在被心急火燎的秦风给掀了起来,直接用手摸,用蹭,弄得阿蕾也跟着脸红心跳、
有点紧张的看了看外面,阿蕾低声道:“老公你当心阿妈忽然进……啊!”
阿蕾正跟秦风说话,冷不防极为炕奋的秦风从后面伸过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而且还挺用力,痛痛的感觉混合着奇特的舒适感让女孩一下子惊叫起来。不过在外面听到惊叫声的阿蕾妈也没在意,以为两个年轻人正逗着玩呢。
在阿蕾的颈项上又啃又咬的折腾了半分钟,秦风才放开娇喘吁吁的阿蕾,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去咬阿蕾,不过这种感觉非常舒爽。至于自己从阿蕾裙子里拿出的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黏糊的东西,让秦风脸上露出满意又得意的笑容。
“老公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坏啊?”阿蕾皱眉看着秦风,觉得他的笑有些怪怪的。
“我去关门……”秦风的声音有些嘶哑,心急如火的他想关上门,干脆好好庞爱一下阿蕾。
阿蕾连忙拉住秦风:“老公你等等,我那儿有点不方便。”
“呃,来那个?”
“不是的啦,”阿蕾低声道:“是那个地方有些痒……我不敢跟他们说。我晚上去你那儿,你帮我治一治好吗?”
“一言为定。”秦风在阿蕾脸颊上亲了一下,笑着出去跟马老板聊天了。
傍晚时分,李乡长和老支书来到老马餐馆,黄爱国背着手跟在李乡长和老支书后面,一副官架子十足的模样。
对于李乡长和老支书这些人,秦风长期打着交道,觉得这两个村官还真没什么架子。今天看了黄爱国一步三摇的方步,秦风实在是别扭的很。
看见秦风站在老马餐馆门口等着大家,李乡长愣了一下大笑起来:“呵呵,大家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咱们秦风同志也算是老马餐馆的半个主家嘛。”
跟在李乡长后面的几个科长、主任也都跟着赔笑起来,小道士给阿蕾妈妈抓鬼驱邪的事情,不懂科学道理的山里人传的神乎其神,至于秦风跟阿蕾对拜的事情自然也不能遗漏,加上这几天去老马餐馆吃饭的人看出阿蕾面泛桃花的思舂样儿,已经有人开始广泛讨论秦风梳拢小苗女的荤段子了。
黄爱国不是凉山乡本地人,所以没见过阿蕾,心想秦风这小子品味真差,农村妞也不放过。等大家落座了,阿蕾拿着菜单过来,黄爱国立刻傻眼,一时间惊为天人:这种原生态无污染苗族美女,就算穿着粗布衣服也足够让人惊艳的。更何况阿蕾刚跟秦风温存过,雪白的脖子上还留着个鲜红的牙印,脸色也红扑扑的非常诱人,让黄爱国这个色大叔对秦风嫉妒的直咬牙。
黄爱国心存恨意,酒桌上也就多了几分火药味,这一通酒喝下来,真叫一个昏天黑地,白的喝完了,再喝黄的。黄的喝够了,继续再喝白的,包厢的地面上全是空酒瓶。
这小子还挺能喝!黄爱国看着摇摇晃晃就是不肯倒下的秦风,心里冒火脸上却堆着笑容:“淑芬哪,来,你也敬敬秦副主任嘛,哈哈。”
听到黄爱国的话,稍稍犹豫了一下的王淑芬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秦主任你随意,我干了。”
王淑芬咕咚一下把杯子里的白酒喝了,但她的话还是让黄爱国极为不爽:“秦风,你可不能跟娘们一样,干了干了,你一定要干了。”
“好,干杯!”秦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上快九点钟,拼了三个小时酒的人们终于东倒西歪的散去。秦风在餐馆里坐了一会,接过阿蕾送过来的绿豆汤喝了,昏昏沉沉的听到阿蕾有些羞涩的跟母亲说晚上送秦风回去。
一个香香软软的身体把自己肩膀架起来,扶着自己向清水村走去。月光明亮,所以山路不算难走,只是女孩的秀或让秦风有些心猿意马,时不时被他搔扰一两下的阿蕾发出低低的娇笑。
走着走着,秦风忽然听见远处的山坳里有动静,他扭头看看阿蕾,女孩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扶着自己在走路,似乎什么都没听见。
玄功功力倍增之后,秦风此时的耳力大概是普通人的两倍左右,所以能够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就在那边的山坳里,居然有人在说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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