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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外外,大殿的门、客房的门、后山的门全关的紧紧的,秦风把赵蓉姐姐压在自己卧室的榻上快活的晃动着腰部,至于个把月才吃饱一次的赵蓉自然份外珍惜难得的狂欢,扭着腰,全力配合秦风的动作。
这一场男女之间的大战持续了很久,总算完事之后秦风好奇的问道:“哦,对了,蓉姐,葛大壮现在怎么样啊?”
说起那个有名无实的丈夫,赵蓉苦恼的叹了口气:“听说他现在在南边一个大城市打工,不过一直没寄钱回来过,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下午天气热,秦风和赵蓉擦干净身体后没穿衣服,赵蓉趴在秦风身上温存着。秦风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俏脸,又看了看墙上一张定虚师父年轻时候的照片,喃喃道:“蓉姐,你跟师父长得很像啊。”
“知道还问?”赵蓉漫不经心的说,她趴在秦风身上,让小道士感到舒服极了。
“啊?”秦风惊讶的低喊了一声:随便说说就能猜中?难怪赵蓉名义上是赵老支书的侄女,但是却跟定虚师父特别亲近,原来她居然是师父的私生女?
“清风,你现在会的姿势蛮多,是不是有新的女人了?”赵蓉好奇的问道,上一次秦风就会两个姿势,这一次跟秦风私人清铝,小道士的鬼花样可多了,赵蓉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秦风表情还沉浸在发现赵蓉居然是师姐的惊讶中,嘴上却异常坚定的回答:“没有,最近就姐姐你一个人。”
赵蓉疑惑的问:“真的吗?我听人说你跟乡的那个齐琪关系不错,还因为她的事情把那个什么外号‘年轻有为’的副乡长给打了?”
“呵呵,那是一时义愤,跟私人感情无关啦。”
“对了,你们治安科有个很搔的大婶,叫什么王淑芬来着,你没跟她有一腿吧?”
秦风差点晕倒:“姐姐,王淑芬孩子都上小学了,我至于那么坏、那么饥不择食吗?”
秦风现在何止是不坏,简直都快变成大慈大悲的活神仙了。村民们送锦旗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凉山乡,少数民族的人颇信鬼神,加上百余年来玄空观的威严,村民们对秦风的敬畏很快上升到了空前的高度,连县城里都有不少人听说了秦风的事儿。
没过两天,刘宏伟端着茶杯到隔壁邻居丁同书家串门聊天的时候,丁同书就提起了秦风:
“今天永秀县委的同志找我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了秦风啊。”丁同书笑呵呵的说,“工作不到一个星期,就把自己的主任跟撵走了,现在秦风是代理主任,估计很快就要转正职了。”
“这件事我听说了,”刘宏伟端起茶杯小口抿着茶,“这个案子的案情很简单,人证物证都是当场抓获,秦风那个上司直接被派出所送到县公安局去了,估计要判个五年以上了。说实话,秦风的手段够迅速啊,我对他这种下手不留情的做法有点担心,像他这样搞法,太激进太容易出事。”
丁同书冷笑道:“问题是那两个人该不该处置?宏伟,我说你也不要太滥好人了。那个黄爱国好像还是部队出来的,哼哼,夜入民房、歼银良家妇女,还带着个老乡一起去,要是换了打仗那会儿,我手下出了这种兵我直接就掏枪崩了他,免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老百姓心里有杆秤,谁为民除害,谁践踏别人的尊严,谁架子大的让人说不上话,他们心里都清清楚楚。其实秦风下手狠一点,动作快一点,这点我可以理解,”丁同书叹了口气,“小伙子心里急啊。”
刘宏伟苦笑道:“是啊,这小子估计跟黄可欣承诺了什么,心里有点草切了。”
“不过永秀县委的同志跟我说的不是这个事,”丁同书眼神古怪、笑意盎然,“秦风这小子可能懂点儿气象知识,他给村民调解抢水纠纷的时候,承诺了村民三天后下雨。结果……”
“结果真的下雨了?”刘宏伟惊讶的说。
丁同书笑呵呵的点头:“是的,真的下雨了。那些村民还给他送了一面‘凉山及时雨’的锦旗。”
刘宏伟一愣,猛地一口茶水喷出来,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这些人也太能胡搞了。不过凉山村那个地方我呆过,那些少数民族的群众还真就信秦风那一套。”
“是啊,气象预测这个东西有科学道理的,跟迷信有什么关系?秦风懂的东西不少啊。”丁同书赞赏的说:“省科院那边对他也很好奇,估计最近会组织一个研究小组去他那边开展课题。小伙子不错啊,可惜黄可欣被权势蒙了眼,端着个城里官太太的臭架子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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