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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茵别看说闲话嘴巴利落,在这种场合倒说不出来。这时有人提道:“董事长缺位多久?要是时间短,事情就拖拖呗,要是时间长再说。”
赵信俭说道:“这个也说不好。事情在调查,这一调查,就不知道要调查到什么时候了。最近很多事等着处理呢。”
姚清莲双手放到桌上开了腔:“按理说,我是晚辈,不该乱说话。但是既然赵董说了都说说,我也说两句。丝之恒不是小公司,董事长缺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大到项目拍板小到日常运行的签字执行,都少不得。不如选代理董事长先挑起担子,等董事长回来后再退出就好了。”
看着姚清莲眉眼顾盼神飞的样子,我的心一点点的寒透。她的落井下石,毫不手下留情。赵信俭等着盼着,就盼坐上董事长位置那天呢吧,哪怕是临时的。
姚清莲话音刚落,赵茵和赵以诚就忙点头赞同叫好。其他的董事互相看看,有人脸上露出不屑,有的陷入沉思。一时没了下文。赵信俭有些急不可耐,说着:“这是一个提案。如果没有别的提案,就按这个进行投票表决吧。”
我的心像猫抓似的,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向着不可挽回的地步走却无能为力,百般纠结。
这时赵信儒终于发了话:“代理董事长?这么着急?”赵信儒依然声音不高,话却不甚好听。
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赵信儒猛地把桌上的水杯掷了一下,杯子和桌子发出了响亮的一声,赵信儒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丝之恒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急。蚕种场出了那么大的事故,以敬为这事都进去了,你们还在这里想着谁来代理?你们想过下一步是什么吗?封厂,停产,整顿!再下一步,股价大跌,让人抄底一锅端。那个时候你们还想着代理董事长吗?”赵信儒的声音失去了惯常的儒雅温和,激动而义愤。
“那您说怎么办?”赵茵低声问了句。
“赶紧对蚕种场进行处理,配合政府的疫情处置,把危害降到最低。才能保住蚕种场,保住丝之恒。”赵信儒的声音缓和了些,“另外找人调查调查病毒转基因蚕种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这是关键。”
赵信俭的脸上有丝不自在:“相关部门已经在查了。”
赵信儒的声音有些清冷:“等着相关部门,等到什么时候?丝之恒拖得起吗?影响一天就是多少钱的损失?”
一时大家都哑口无言了。这时一个董事说着:“就按赵老先生的办法,先去控制疫情,同时查着原因。把这些大事处理好。寻常的事情按常规。要是遇到重要紧急的事情,开会投票就行了。”这人说完,大家都纷纷点着头。风向立即大转。
赵信俭看了看情势,大家的情绪已经被赵信儒影响,正想开口,忽然又有一个董事说道:“选代理董事长也好,信儒老先生原本就是董事长,不如这次再临危受命,继续暂代。”这个董事的话一出,赵信俭的脸色刷的变得铁青。这下他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赵信儒淡淡笑了笑:“我老了。还是按照之前的意见吧。”赵信俭这回也赶紧点头。我不禁深深佩服起赵信儒,他这么多年的董事长,真的不是轻易当得的。
会议继续进行下去,选出了到蚕种场进行疫情处理的人员,同时成立了一个危机应对临时小组,对各个层面负责的人员都进行了安排。
那天的会一直开到下午才结束,赵信儒在会议结束后身体更加不支。我扶着走到他原来的办公室休息,忍不住叹服道:“赵董,您的思维还是敏锐。处变不惊,扭转了整个局势。”
赵信儒看着我叹了口气,目光里全是沉痛:“我哪里懂那些股价,抄底?这些都是昨晚以敬告诉我的。他最担心的就是场子跟着被封。但是他人在里面,心有余力不足。”
我的眼泪哗的涌上,原来是他。过了好久,我才平复了些心情,对赵信儒说道:“我们能找找人在调查方面想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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