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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几句话要问。”唐奥运在一旁忽道。
“有什么事情要问,”柴少云道,“就趁这个时候。”
“你的刀,是不是郭山龙之敌?”
“不知道。不过,这个答案今天就会分晓。”
“郭山龙的木盒里有什么?”
“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
“你有没有发现柴依琳并没有回来?”
“听说郭雪也不曾回到‘振新堂’。”
“在上海滩,似乎除了‘斧头帮’之外,仍暗潮汹涌,还隐伏了别的厉害势力,你可有所知?”
“我和郭山龙都感觉到了,所以才急于决一高下,再来收拾残局。”
“王二牛和陈妖精似乎也失踪了。”
“他们要是真的出事,只怕‘七大寇’和‘七道旋风’都得要参合进来。”
“田飞到底会不会武功?”
“我只知道田飞的脖子原来没有断。”
“我们在‘振新堂’安排的内应有多少?”
“你问来干什么?”
“决战在即,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你连‘四大金刚’都不知道是哪四人,又何需知道其他?”
“因为我想知道我们与‘振新堂’具体的实力部署,”唐奥运侃侃地道,“我怀疑‘兄弟盟’内肯定也有对方的人。”
“纵然有也无妨,”柴少云神色不变,“我们安插在‘振新堂’内的人绝对不会比对方安插在我们这里的厉害,纵有,我也有压制他们的能力,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很好。”
“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还有一句话要问。”
“请问。”
“假如在攻打‘振新堂’这一役,你死了,‘兄弟盟’由谁统管?”
“集体领导:包括‘四大金刚’、邹强、华新、黑子以及你和老三。”柴少云毫不愠怒地道,“你问得好。你放心,我相信我是死不了的。”
他脸色慢慢转向阴霾,毛丰源发现他站在晨光中,有一种不调和的诡异:“除非,在我所信任的人里,有人出卖了我……”
语音一顿,忽问毛丰源:“你呢?你又有什么话要问?”
毛丰源道:“我们双方,曾经当众相约,难道,这就毁约掩扑‘振新堂’?”
柴少云看了毛丰源一眼,正色道:“三弟,你错了。你这种个性,独善其身犹可,若要照顾朋友兄弟,在江湖上混,就准得要吃亏了。”
他冷静得像刀浸在水中,“对方毁约在先,我们就不算是毁约,而我答应他后天午时直赴‘振新堂’,便是料定他们会先行妄动,让我们抓住先发制人的借口。”
毛丰源倒吸了一口气:“你料定他们不会坐以待敌,所以才故意贸然答应他们所指定的时间地点?”
柴少云一笑道:“当然。”
毛丰源道:“那么,他们意图夺得先机,反而是错误的举措了。”
柴少云坦然道:“正是。所以世间很多约定,就算一再承诺,白纸黑字,也难保不变。约是死的,话是人说的,人到一定要变的时候,自有变通的办法,这便是人的适应能力,也是人的可怕之处。”
他傲然一笑道:“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毛丰源摇了摇头,“我还是有一样事情不明白。”
柴少云目光闪动,“那必定是件有趣的事儿。”
毛丰源道:“你的腿伤明明还没有痊愈,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去‘振新堂’?”
柴少云脸色沉了沉,好一会,才沉声道:“也许就是因为我的腿伤,我才急着要去解决‘振新堂’的事。”
毛丰源听了,心头更沉重。
柴少云负手,看了亚细亚大楼一眼,流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眷意,再横睨唐奥运、毛丰源一眼,道:“你们还有没有问题?”
毛丰源望定柴少云。
唐奥运作深深长长的呼吸。
柴少云冷峻地道:“你们没有问题,我倒有问题要问你们。”
“问题只有一个。”
“你们愿不愿意,为‘兄弟盟’,消灭‘振新堂’?”
唐奥运说道:“我不为了这个,又何必站在这里?况且我们若不是为了这事,早已不能在这里站着了。”
毛丰源答道:“不愿意。我不愿意为‘兄弟盟’效命,因为盟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我们是为大哥而效命。”
柴少云也有回话。
他的回话是伸出了一双手。
唐奥运和毛丰源也伸出了他们的手。
六只手握在一起。
紧紧地。
在出发往“振新堂”的时候,毛丰源悄悄地问了唐奥运一句话:“大哥有没有抓到周华?”
“抓到了。”唐奥运若有所思地道,“柴大哥便是在抓到周华之后,才下令提前攻打‘振新堂’的。‘振新堂’提前发动攻击的事,很可能便是从他那儿得知。”
然后唐奥运也回问毛丰源一句话:“你看今天的局面,郭山龙会接受谈判,还是会演变成血战?”
“如果郭山龙是要谈和,他就不必发动突袭了。”毛丰源说,“你看今天的群相,人人都带杀气,流血已是免不了的事。”
“那很好。”唐奥运亢奋地道。
“为什么?”毛丰源很诧异。
“因为我喜欢杀人。”唐奥运道,“杀人像写诗,都是很优美的感觉。”
“我不同意,”毛丰源皱着眉道,“杀人像生吃活剥的田鸡,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所以我和你是两个人,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唐奥运微微笑道,“个性不同的人反而能合作成大事。”
“幸好,我们不止两个人。”毛丰源道,“还有大哥,以及盟里的一众兄弟。”
“但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唐奥运的神色很奇特,“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们就只剩下了两个人,在一个铁笼子,还是在一条狭道上,也不知是非分个你死我活不可,或是必须要相濡以沫。”
毛丰源猛然站住。
唐奥运别过了脸,继续前行,“希望这只是个感觉。”
毛丰源长吸一口气道:“这当然是个错误的感觉。”
“兄弟盟”部队赴“振新堂”的时候,有四千多人,分批出发,但如常山之蛇,首尾呼应,配合无间。
柴少云出发的时候,随后跟着两顶轿子,一大一小,谁都不知道这两顶轿子到底是从“兄弟盟”总堂抬出来的,还是自外面抬回来的。
当然更不知道轿子坐的是什么人。
不过,在大轿子旁倒有两个人,毛丰源和唐奥运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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