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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丰源正待分辨,忽见一行人排众而出,都是巡捕打扮,手持水火棍,为首的一名巡捕指喝道:“嗨,你敢当街杀人,来人啊,押他同去!”方可飞抢先道:“人都还没有死,你怎会说他杀人?”
那巡捕身形瘦小,但样子长得很精灵清俊,年纪最轻,但在这一人中身份却是最高的,即乜起一只眼睛,斜盯着方可飞:“你又怎知道他没有死?”
方可飞亦斜睨一只眼睛,用眼梢同敬他道:“你也没有去检验过,怎么知道他死了?”
那年轻巡捕脸色一沉,突然沉声叱道:“你们去看看!”身后即有两名巡捕吆喝一声,凑身过去检查饶刚的伤势。
年轻巡捕依然斜盯着方可飞,阴阴森森的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方可飞懒洋洋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巡捕猛喝一声:“你是什么东西,大爷在这儿办公事,刚才在这儿打架闹事你可也有份,来人啊,先把这兔崽子扣上押走!”
方可飞冷笑一声,王二牛趋身到他身边,看样子他们都是准备先打上一场架再说。
“等一等,”毛丰源忽道:“人是我伤的,架是我打的,你们要弄清楚,我跟你们回去便是,犯不着旁及无辜。”
“哦?”那巡捕返身,眼神与毛丰源对了一招冷锋:“你肯束手跟我们回去?”
毛丰源点了点头。
“就算我愿意跟你回去,”毛丰源摸摸鼻子说:“有样东西也不会同意。”
年轻巡捕眼里充满了敌意,手按刀柄道:“我知道了。”毛丰源怪有趣的望着他:“你知道什么?”
巡捕道:“我知道你要我先问过它。”毛丰源斜飞一只眉毛:“它?”
巡捕道:“不是你的刀,就是你的剑。”
“错。”毛丰源截然道:“中央巡捕房华人总探长亲自颁发的任命状在此,任命本人为巡捕房二级帮办,你们要抓我,先问过它。”
那巡捕一惊,只看了一眼毛丰源手中的任命状,慌忙一个立正敬礼,他的部属也急急敬礼,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惊呆住了。
毛丰源连忙拉上衣襟,急叫道:“别敬礼了,我是闹着玩的,你们可以回去了!”
那巡捕这才放下手来,恨恨地道:“你有探长的任命,我自然请不动你。”
方可飞在旁眉飞色舞的插嘴道:“别说你们,就算是朱大肠亲至,也扳不走这块木头。”
巡捕心有未甘:“我知道二级帮办任命状有三份。”
方可飞犹恐落后,部行接道:“一份是在方小龙手里,另一份在龙太爷手里,还有一份嘛……”
他想到这点,不禁转过去问毛丰源:“这一面不是柴少云的吗?”
毛丰源道:“是。”
巡捕冷哼道:“柴少云肯把这个授于你,可见他对你推心置腹,难怪你会对他劾命,胆敢无法无天。”
毛丰源哂然道:“我不是夏老二的部队,也不戴帽子,我一向头上都有发,发上有天:”
巡捕嘿笑道:“你伤人致死,还不服罪,这算什么伏法?”毛丰源忽反问道:“谁受伤了?”
巡捕一愕,用手往地上消血不止的饶刚一指道:“你没长眼睛么?”
只听一个声音在人群里应道:“他?有双眼睛呀。”却不知何时,陈妖精已混到人丛里,溜近那饶刚躺着的地方,忽然发声,语音一启,双指骈伸,疾插饶刚双目。
这一下变起突然,危秀梅正集中精神面对毛丰源,彭川负伤,那一干巡捕的身手又还不及陈妖精,要救,已来不及,要阻,更赶不及。
眼着饶刚双目就要被陈妖精戳中,突然饶刚大吼一声,身子平平升起,一刀如云,反斩陈妖精。
陈妖精大叫,挪身后退,边道:“这就对了,大家看见了!”饶刚这下奋身出刀,巡捕脸色就有点挂不住了,毛丰源道:“看来,他伤得好像也不怎么样罢?”
巡捕仍沉住脸色,道:“不管伤得要不要命,当街打架伤人就是不对!”
毛丰源道:“刚才动手的岂止我一个?那何不把他们也扣押同去?”
巡捕嘿地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拘拿他们?我原想先扣了你,他们便一个也走不脱。”
毛丰源忽然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巡捕道:“我姓龙,叫龙志伟。”
毛丰源眉毛一轩,道:“你是龙太爷的人?”毛丰源语音一整,忽道:“就算你是工信部龙太爷的人,难道便可以漠视华人总探长的任命?”
龙志伟一蹂脚,恨声道:“我们走。”
一行人大声应和,不甘不愿的退去,看来,他们今天又不知要找多少无辜的老百姓来出气了。
毛丰源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向看人群说:“你们都已经来了,何不一齐现身呢?”
危秀梅笑道:“果然瞒不过你。”
毛丰源道:“你们明来暗至,软硬兼施,无非是要我跟你们去一趟而已。”
危秀梅的身后,已出现了五个人。
这五个人一出现,人群便开始散去。
而且很快的便走得一干二净。
原因很简单:在这五个人没出现之前,人们都来看热闹的。
这儿有殴打架,通常,打架殴被一般人认为是“热闹”。
人们都喜欢看“热闹”。
可是这五个人一旦出现,就变得无热闹可看。
只剩下了杀气。
通常只有杀人的高手才能感觉到对方的杀气。
武功越高,杀气越重。
不过武功高到了一个地步,反而又变得没有了杀气。
只是这五个人的杀气,就连上海滩里一生人未与人打斗过的民众,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裂肤、割体、劈面、刺骨。入心入肺的杀气,用一把无形的刀,已伸入他们的喉咙。
他们只有快快退开,免得让家人哭号在自己的血泊中。
危秀梅还是很谦和的说。“既然如此,你明知非走一趟不可,何不就跟我们走一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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