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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北边的一家店铺着火了,熊熊火焰直冲天际,他们也跑去救 火,跑到跟前,已经看不到店面,火势太大,根本没办法扑救 ,而香味儿也弥漫满街,大家不用看牌子也知道,是那家新开的,生意红火的麻油铺失火了,库房里的芝麻也都着了起来,由于都属油性,所以一旦着起来就没法扑救 。
看火的人很多,江母拉着江父的袖子在他耳边大声道:“我们回去吧。”
江父是个直心眼的人,道:“回去干什么,等火势小了,救火啊!”
江母道:“等火势小了,还剩什么了?都烧成白地了。快走吧。”
江父没办法,只好跟着走了,其实老婆子说得也没错,都被油浸透了,不烧成白地才怪。
两人边往回走,一路上碰到人,月光下多少有些不自在。但为什么不自在又说不清。
特别是江母自尊心那么强的人,这事又不是我们做的,跟我们又没关系,我心虚什么,真是的。饶是这样想,仍是底气不足。
两人回到家,插上门,回到卧房之中,江母道:“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
江父一向简单,道:“没准是自己失火烧的,能是谁干的。”
“深更半夜会自己失火?‘
江父一向不爱多想,脱衣服躺床便睡:“管他呢,反正不是咱们干的。”
江母叹了口气,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出去了,轻轻地推了推女儿们的屋门。屋门插着。
她轻轻地敲了敲:“雪儿,雪儿在吗?”
其实初初没有睡着,他们出去,回来,以及在院中的对话都听到了。但她装睡。
直到江母敲了半天门,她才装作熟睡的样子,从床上爬起来给开门。
打开门,困倦地靠在门上,倦声道:“娘,深更半夜您干什么。”
江母道:“那边的麻油铺失火了,你知道吗?”
初初眼也不睁:‘不知道,失火了好啊。不用跟咱们家抢生意了。”
“我一猜你就这么说,雪儿,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初初装作不耐烦地道:‘娘,您是捕头吗,管那么多,出了事让官家查去,咱管那么多干嘛。咱是负责榨油的,不是办案的。
江母仍是疑惑地道:“你一直在屋里睡觉,没出去过?”
初初忽然睁大眼睛,道:“娘,您什么意思?您是说对家的店失火了,怀疑是我放的是吗?”
江母慌乱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没出去就好,象上次盗马一样。你不是也半夜出去的吗。”
初初轻轻往外推她,搭拉着眼皮道:“我在您心中坏形象已经形成了,您也不用审我,我困着呢,您也早点歇着去吧,您已经认定的事,我说不 是,您也不信。行了,我睡着呢。”
“您若不放心,明天找个捕头来审我吧。”
“这丫头。”江母被她推了出去。回到房中,久久睡不着。心中难安。
第二天,消息传到梅若烟那里,虽然明知道是江城雪所为,但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
她玉拳紧握,恨然道:“别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你们的日子仍好不到哪儿去。”
她忽然想到,江城雪怎么还活着?谁允许她活着的,是谁?难道是贱男楚天阔还没有动手吗?”
她有必要再交涉一次,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要让江城雪活到什么时候,必要时她可以增加筹码。
那边麻油铺被烧,江家自然是最大的受宜者,而江城雪因为有盗马的前科,也被列为第一怀疑对象。
他们喜欢怀疑就怀疑去,喜欢调查就调查去,她才不在乎。她那种对于名誉无所谓的态度又激怒了江母。
待捕快走了之后,江母又大发脾气:“我只有你们两个女儿,咱们一家一辈子清清白白做人,从来没让官家找上门来过。现在你不过回来短短几天,就被找了两次。”
“雪儿,你那是什么态度?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放在心上,你还在乎什么?被官家怀疑是件光彩的事吗?”
这个时候,初初说什么也没用了,只有听的份儿。不但要听,还要认真听,不能仍要被她认为不庄重。
她本来想把那边库房里的芝麻拉回几袋来的,但一想,恐江母盘问,到时候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现在想想,当真是英明,没占那小便宜,不然江母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初初洗耳恭听,江母说了一阵,气渐渐消下去,才决定重新开工。
前面铺子里,果然来了许多买麻油的。生意一下子火了起来。
但初初并不高兴,芝麻进价贵,这个时候卖越多油,赔的越多。
在众多买油者当中,又多了个戴斗笠的帅气男子。大晴天也只有他鬼鬼祟祟地戴个斗笠,因为姐姐说他帮她很多忙,江城雨不禁多打量他几眼。
他排着队等轮到他,他上前不买麻油,只问城雪的消息,问道:“你有没有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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