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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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叫段丽玫，是个高挑美女，头挽云鬓，耳带珠链，脸搽了进口高级化妆品，香气袭人。

一身梦特娇长袖礼服，一手五指戴着红黄蓝绿紫五色宝石戒指，另一手五指戴着珍珠玛瑙黄金白银四种戒指，唯一没戴戒指的小指在抠牙。

段丽玫刚吃完只信鸽，粉红的小嘴油亮油亮。

刘洪心想这是那个领导包二奶，武装到牙齿了。

刘洪上前一礼道：“阿弥陀佛，师父徒弟来上音乐课来了。”

段丽玫道：“你小子入门已经多时，怎么还是琴童，想必是在外天天与人打打杀杀，不专心练琴。”

刘洪回道：“师父请原谅，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那怕有一点时间，我已早来看望恩师了。”

段丽玫听此点点头说：“那你跟我来吧。”

段丽玫领着刘洪走上画廊，画廊飞跨小河。

小河水清草绿，荷花浮萍零星点缀的恰到好处，七色金鱼间或露头吐泡，阵阵美妙琴声抚人心菲。

景美人美声音也美，令人乐不思蜀。

画廊装饰精美，两侧调着彩色浮雕，右手侧是西游记，栩栩如生，九九八十一难。

左手是红楼梦，众多人物鲜活无比。刘洪注意到西游中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浮雕上歪歪刻着:“野田佳彦到此一游”，而红楼的黛玉葬花一段中刻着：“庄毕凡是大王八”。

走到画廊尽头，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琴室。

琴室里有一男一女在练琴。

男的叫楚知音，女的叫夏玉琴，见段丽玫来到，两人站了起来行礼，待看到刘洪这个琴童却翻起白眼。

刘洪不理二人，这时段丽玫说：“现在开始上课，请大家打开书到第六页，今天我们学习《捣衣间奏》，先请祖宗同学演奏下。”

刘洪找个角落坐下，拿出，开始演奏，刺耳的琴声响起，那楚知音和夏玉琴面露痛苦的表情。

段丽玫没有阻止，让刘洪继续。

杂乱的琴令人烦躁不安，同屋那对男女不禁捂住耳朵。

刘洪并不知晓，还在尽情弹拨琴弦，直到两头母牛走到跟前。

两个母牛黑白相间，口中嚼着翻出胃里的食物，白色沫子顺嘴溜下来。

段丽玫大惊，待刘洪演奏完毕道：“古时传闻大琴师弹奏时引起蝴蝶聚集飞舞，鲜花盛开，百鸟齐鸣等异相，而这对牛弹琴并让牛口吐白沫的异相，在下从未听说，不知为何。”

段丽玫接着道：“你刚才节奏全无，指法混乱，看来好久没有练习啦。为师今天帮你复习下，把书打到第二页，你先练练《清乐》最基本的曲子。”练习一会，刘洪弹的渐渐流畅，虽然生涩，但是也能合上节拍。段丽玫道：“你进步不小，下边你弹下《燕乐》，对掌握节奏好处多多。

弹起来悠扬，特像汪峰的《燕京燕京》的节奏，刘洪弹的兴起，不禁歌道：“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马匹的轰鸣和车轮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他烛骨般的心跳

我在这里欢笑

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

也在这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

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

也在这儿失去

燕京燕京

记院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像油灯到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我们在这欢笑

我们在这哭泣

我们在这活着

也在这死去

我们在这祈祷

我们在这迷惘

我们在这寻找

也在这儿失去

燕京燕京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儿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我在这里欢笑

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

也在这儿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

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

也在这儿失去

燕京燕京

琴声悠扬，刘洪找到节奏，超水平发挥。

段丽玫露出惊声，另外的两个人也心中赞叹不已。

“弹的非常好，那歌是何人所做。虽然不合辙压韵，但是节奏正合本曲，歌曲浑然天成，自有独特韵味。那歌词你可得写出，让为师一观。”

刘洪道：“一位卖大力丸的江湖诗人所做，不足道。”

段丽玫道：“此歌坎破生死，议论得失，看破红尘，绝非凡人所做，你一定把歌词给我写出，不得此歌，师父我睡不着交的。”

刘洪道：“此歌给你我怕招来杀身之祸，连累师父，我怕于心不忍。”

段丽玫道：“人在江湖飘，那能不挨刀。怕什么，为师看你学了天魔琴，师父有天魔琴法一页送与你。”

刘洪大喜，写了歌词给了段丽玫，得到天魔琴之靡靡之音：弹奏时使方圆20米范围内敌方所有目标处于醉酒状态，无法攻击。外功防御下降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