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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牌可以防火箭,但却不能阻止它落到地面上与早已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黑火药相接触。此时此刻根本就沒有任何回旋余地了,只要那些东西发生爆炸,则将士们身上披再多铠甲也只能化作殓衣罢了。亨利不得不做出痛苦抉择,他为了避免全军覆沒的厄运,只能弃卒保车,适当牺牲一些将士们的性命。他让两翼的骑兵部队迅速调转方向,一齐撤往比尔提城的城墙脚下,又命令最靠前的几个步兵方阵迅速集结靠拢,高举盾牌用以阻挡火箭的直接伤害,同时尽一切可能迟滞并延缓敌人的攻势。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而克劳福德兄弟两人所训练出來的这支精锐队伍更是当仁不让地具备着此一优秀品质,他们对于兄弟两人的用兵之道钦佩不已,对于阿尔伯特公爵则更是誓死追随。他们在得到命令的一霎那间就明了了自己的使命。
矮人们其实早就发现黑火药这东西的功效了,但由于他们生活习性的使然,导致这个科技一直沒有怎么广泛流传开來。要知道,黑火药的采集工作十分繁杂,而那些采集的地点又基本都在地底矮人社会控制的区域内。在博迪大陆上,魔法要比那些矮子们的所谓科技更加令人熟悉和亲切,人们的宗教信仰、政治活动几乎都离不开法术的帮助。虽然北方异教徒德瑟特人也拥有和矮人差不多的火枪武器,但他们却在圣城罗姆那里败给了博教传奇教宗克雷芒,这样一來更是巩固了魔法在人们心目中原本就根深蒂固的地位。
肯坦国那边是稳扎稳打,一步步地依据自己早就制定好的序列展开攻击。黑火药既然喷洒完毕了,那么就该弓箭手登场了。这些人肯定是经过层层筛选出來的,几乎个个都是两米左右的身高,这样一來就可以确保用超长的臂展射出足够距离、足够威力的箭矢。他们的脚下自带一个烧炭的小炉子,每次从腰间取出一支弓箭的时候,都会把那箭头放到炉子里面浸泡一下,这很明显是为了结结实实地涂抹一层油脂,随后箭头就会被引上火,一旦与黑火药碰头的话,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起初的火箭并沒有造成意料之中的大爆炸,因为鲍罗特公国那一边的防火盾牌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当箭矢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基本都已经不带火星了。亨利克劳福德虽然是要弃卒保车,但他也不并不完全准备就白白牺牲掉自己手下人的性命,他让那些有幸提前撤走的兵士们,把手上的盾牌都以一定的倾角姿势留在原地,用以作为几个死守方阵的侧面掩护,这样一來就大大提高了肯坦国点着黑火药的难度。
可惜最终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仍然是开天辟地之时就早已确立下來的概率论。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火箭数量的增加,终于有几支披着撒旦翅膀、长着摄魂眼睛的“幸运”箭矢顺利将厄运的火种带到了地面上。一瞬间,地动山摇,就好像天上的雷神下到了凡间一般。肯坦国的兵士们统一根据事先的操练迅速俯伏在地上,用背部的盾牌來阻挡可能到來的冲击伤害。
鲍罗特公国这边可就完全是一副末日的景象了。那些原本紧紧聚拢在一起的精锐方阵在轰鸣声中当即就土崩瓦解,甚至可以听到有血浆崩裂的声音。巨大的爆炸将附近的一切东西都拧成了一团抛洒到了空中,其间除了碎石之外就是人的四肢及头颅了。他们甚至都來不及发出一声呼喊,就早早地失去了意识,化为了历史的尘埃。
亨利克劳福德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舍身取义很容易,忍辱负重却很难。他当然愿意和手下将士们一起赴死,但那样的话可就对不起哥哥塔伦的嘱托也对不起年轻公爵阿尔伯特的信任了。他几乎是最后一个撤到安全距离内的,那一股强力的冲击波甚至差一点把他的马匹给掀翻在地,幸亏边上的侍从及早赶过來相帮才沒有酿成什么特别大的后果。
战场中央的烟尘久久都沒有散去,当最终可以清之时,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片巨大的十分渗人又十分壮观的黑漆漆的陷坑。鲍罗特公国的勇士们早已经长眠在里面,他们的身躯已然无法辨认,他们的理智与情感也随着那一声剧烈的轰鸣而在瞬间化作了乌有。
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灵震撼,使得两方军队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肯坦国法定继承人,那个矮个子拉乌尔为了避免错失战机,果断大声招呼道:“咒火师方阵何在?现在该你们大显身手了!”
话音刚落,一群身着浅绿色法衣的野魔法师迅速跟进了上來,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三四十岁的壮年,头上统一戴着用以标识身份的软趴趴、松垮垮的尖角帽。领头之人用各种奇怪的语言叽里咕噜指挥众人统一行动,务必将火力集中在同一时刻爆发。
鲍罗特公国那边的阵型由于后撤的关系,已然变得有些混乱不堪,要不是亨利及时地妥善调整,说不定就会变成全线的溃败。他命最先撤退到城墙边的两翼骑兵悄悄往更远的南北方向移动,想办法能以出其不意的姿态攻击敌方肋部甚至是背部。他为了避免受到对方下一波的魔法打击,特地把原先较为紧凑的阵势分散了开來,一个方阵化为两到三个不等的零散状态,以交叉分布的姿态星罗棋布地站定位置。
此时,精灵巡林客克瑞斯气喘吁吁地赶了过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缓了自己那几乎沒法说话的激动情绪。他带來的消息令人震惊,因为比尔提城东面也遭到了攻击,而來者似乎是肯坦国与科泰斯教的联军。亨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比尔提城不像莽墩口那般扼守险要,但肯坦国方面要想绕到东门,势必得克服许许多多的障碍,地形上的、时间上的种种种种。至于科泰斯教的发难则更是让他有点胆战心惊,难道那个尼奥真的准备破罐子破摔?还是说他身后有伪教宗皮休斯的暗中支持?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不断地加码,使得亨利只剩下了疲于应对的招架之功,他不得不询问克瑞斯:“公爵现在身处何处?有沒有危险?他的意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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