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除监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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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阵刺耳的不男不女的笑声传来，直让人感到阵阵恶心。人未到笑先闻，这一向是张让的一贯作法，他现在有了权势，本来是人下人人人看不起的低贱奴隶，只要有了权力，感受到权力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他就更加的嚣张。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本来是他看别人的脸色行事，现在别人都要看他的脸色了，他也就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学人家大肚宰相人未到笑先闻。本来这个阵势在大富大贵之人来还比较好，但一到了他这儿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一进来那副脸带笑容在这满堂的官员看来恶心的不能再恶心了。可是他自己却不以为然，觉得这样才有大家之风，豪不在意别人的眼神，不过在他独揽大权以来还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在他面前露出不满。窦武走在他的后面一起进来，脸上的表情痛苦无比，心慌、紧张、害怕、惊疑集中在了一起，表面上却要摆出高兴的样子，这使他此刻的表情诡异无比，正所谓无颜强欢笑以就是这个样子了。他怕的是要是把这个太监总管给惹火了，回去叫灵帝下个令把他给咔嚓了，那时候他还没杀了张让，却被人家轻而易举的给灭了。到时候可是喊天不应叫地不灵啊。自己没有请，人家却自己来了，人家可能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小阴谋，他心里真是捏着一把汗呐。众官看到张让进来，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人当然就是以张让为首这一派的人。张让这样的人在很多人看来都是不爽，所以很多人都不想跟他一道，不过为了官场利益或是自身利益，有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表面上敬畏他而暗地里反其行之。但是这世上就不缺少贪功好禄之人，几个小官一见到张让进来，立马跑过来溜须拍马。张让也就顺着这几个小喽喽下了台阶。大部分人都是反他们这个太监联盟的，但是这些反监之士都没有什么实权。他们人数虽多却不能拿张让等人怎样。而张让这个太监联盟的人虽然少，但是有灵帝在手，有什么事灵帝都能摆平，他就等于挟天子令诸候。但是他并没有那么远见，只能管管宫中那些小事而已。张让进来后，让太傅和太傅的亲信蔡斌彻底的看清了哪些人是张让一路的，哪些人是反张让的。这下他们心里有了底，哪些人应该一并给咔嚓了，哪些人留下，他们心里已有了数。“窦将军，怎么今日寿宴也不邀本宫过来热闹热闹，本宫不请自到不会让窦将军难为情吧？”等那些个溜须拍马的人稍稍安静了过后，张让才回头对窦武说道。窦武也是在官场久经摸爬滚打出来的，当口就接着回答：“张大人国务繁忙，怎么敢为了窦某的一个小小寿宴叨扰张大人呢。张大人现在腾出时间来为窦某贺寿，窦某真是感激不尽，哪儿能让窦某难为情呢？”这翻话一说出口，立即就让张让忘了所以，那叫一个红光满面，不过他那个红光满面在反监派的人看来简直就是一不男不女的妖精。窦武见这话起了效果，感紧接着茬儿手一伸，往前一摆，指向上方的那个主位“张大人请上坐！”本来那个位置是主人家自己的主位，现在张让来了，不得不让给张让。窦心想反正就要把他给除了，就让他在逍遥一来吧。张让来了过后，接着就是张让这一派的在宫中横行霸道的太监，他们被那些个文武百官私下里称为十常寺，十常寺的老大当然就是张让无疑了，接着就是赵忠、封婿、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这十个小太监也相续来到寿宴，他们不先跟这里的主人打招呼，反而先跟张让这个太监问好，然后才来和窦武客套。窦武看在眼里放在了心上，决定以后杀掉这些人时一定要狠狠的报复，让他们知道他们自己的身份，不是能和自己打上交道的。这次的宴会算是惊险无比，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有惊无险，张让本来要喝问窦武的，可是到了那里却被那些溜须拍马的话把他的火气拍到九霄云外去了，忘记了发作。很多官员虽然心里想杀张让而后快，对张让心存杀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不敢露出分毫，大将军窦武、太傅陈番、还有现在并不明显的但是依然想要杀张让的何进等都是不敢露出丝毫的杀机。时机还没到，要是让张让知道他们这些人主张杀他的话，恐怕他们要比张让先死，于是到底杀机未现，于是这场宴席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宴席算是过了，但是真正的杀机却才刚刚开始。就在宴席过后的第三日，太傅陈番和他的亲信蔡斌、大将军窦武、和小侍郎何进在太傅的密室中合谋，商讨除监大计。“我看还是就按我们原来的那个计划吧，这个计划虽然成功率不太高，但是我们这些反监官员比较安全，不至于让张让发现！”蔡斌说道。“你个小小九品芝麻官，就知道自己的生死！只要能把张让等宦官除掉，我等就算死又何妨？要为大汉的江山着想啊！”听了蔡斌的话太傅坐不住了，这可是他最信任的人了，也是自己推荐进来参加这个密谈的，要是出了什么丑，他就糗大了，赶忙出口训斥。“你们那个计划是不错，我们几个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这次来就是想把你们那个除监计划分工安排下去，务必要除掉张让这批太监！”坐在一旁的窦武看见太傅和他的亲信吵起来了，连忙说明他们的来意。这几个人都知道，这太傅和他的亲信蔡斌是一对活宝，什么时候都会对上那么几句，好像不相互说上几句心里就不舒服似的。时间要紧，窦武还是出言打断了他们的调训。看他们停了嘴战，何进忙分析现在的局势：“现在宫中大小权力都在他们的手里，我们只有窦将军手中的一些从边关带回来的一些贴身侍卫，要想有更多的兵力援助，就要从边关调回，可那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那一点点多年积累下来的老本了！现在宫中的势力全是张让和赵忠在掌管，他的眼线也是非常的多，我们要想搞出点风吹草动，一定要小心！虽然表面上人人都奉承张让，可是有很多人都内心不服，都不甘做一个残疾人的手下，所以很多人虽然知道我们的事，但就是张让不知道。我们要想尽办法把张让这一批人集中到一起来，一举歼灭！”蔡斌又听到何进要用自己的人手，又坐不住了，连忙打断何进的话“我知道这次一定要除掉张让这些人，但是我们不一定要用自己的人手，如果事不成我们可以推个干净，而且我们自己的人手就那么一点，拼完了我们不是就要等着别人打上门来无还手之力？”几人一听还有些道理，不过一想，他们还没有出手呢，就说事不成，这可不是什么好话。都在暗怪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太傅刚想说句他，他却看在眼里，赶紧抢先把还没说完的话接着往下说：“各位，我认识几个在绿林中赫赫有名的好手，不但武艺高超，而且头脑灵活，懂得临时应变，出了事也不会把我们给斗出去，我们可以请他们出手帮忙！”几个人都被他说的话给气的，还没有开始做事呢，首先就想到了事不成，这可不是个好的预兆。不过细想一下他说的还真是在理，要是自己把老本给拼了，不但没有杀掉那些个宦官，倒把他们自己牵扯进去，那不等于让别人打上门来无还手之力了。相反如果事不成，那么他们不会被人起疑，还可以从常再计。本来想反驳他的，现在几人想了想觉得这样不错，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好的，于是就接受了他的说法。并且把联络绿林好手的事交给了他。他们商议了几个时辰之后，各自离去，神不知鬼不觉！做着除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