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暗黑气息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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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暗黑教廷的主教，为什么会在帝国皇家魔武学院皇家图书馆守馆呢？”林浩又不解的问道。

“首先，我本来就是在帝国皇家魔武学院毕业，这里是我的母校，我要在这里养老有什么出奇。其次我本来就不是个喜欢争斗的人，我被卷入两教之争纯粹是因为我的暗黑魔法天赋所致，既然我已经达到了暗黑教廷核心领导者的位置，没有人能够再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我何必再留在教廷之中，再充当宗教角力的棋子？”老者轻轻拂了拂魔法袍说道。

林浩慨叹：“那你还真是看得开，比作其他人能够爬到教廷主教这个位，怕早就被其中的权力、名誉、财富还有地位蚕食了，哪还管什么斗争不斗争！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当利益大到一定程度，任何的本心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喃喃念着林浩这句抄袭地球古人的名言，老者怔怔出神，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看着林浩道：“好一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能把世情看得这么透！这话确实道尽了宗教之争的根源！”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缅怀着过去般，轻轻说道：“记得刚进入暗黑教廷之时，我所看到的底层教徒还只是一个个虔诚的信徒，因信仰而聚集。但当你的地位越高，眼界越大，你所接触的层面就开始变质了，信徒因为权力而斗争，高层因为地位而撕斗，跟光明圣殿的战争也不过是这些人不断往上爬的手段，流血为了功绩，杀人为了晋升，教廷早就成了野心人谋权夺私的地方，用来扩张和满足权欲的暴力机构。里面的教皇甚至能够跟一国之君相比了，比起任何一个人类国度的君主权力还要大！”

说到暗黑教皇，老者仿佛心有余悸一般，眼神掠过一丝闪烁，可想象能够把他这个法圣巅峰的人震慑成这样的，实力强大到何等地步？

“到了你这种主教级地位的人，恐怕要真正脱离教廷，也不可能吧。”见到老者如此，林浩轻叹一声说道。

老者沉默下来，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不过在林浩看来，他已经默认了。

气氛一度僵滞了一会后，还是老者打破了沉闷，轻轻叹道：“暗黑教廷，是一个比光明圣殿还要残酷的地方，所以我才会说拥有宗教魔法天赋，其实一生下来就是一种不幸，如果给我再选择，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暗黑魔法师。”

他说到这里，林浩突然心中一动，说道：“其实懂得暗黑魔法并不代表就一定无法逃过暗黑教廷的耳目吧。”

老者摇头：“逃不过的，拥有暗黑天赋的人天生就会散发出暗黑气息，大陆这么多年的历史，从未出现过有什么手段能够将它掩盖，暗黑教廷的人一接近就知。入了教的暗黑魔法师身上是拥有暗黑祝福的，如果没有被祝福过而又怀有暗黑魔法能力的人，一旦被教廷发现就要受到严厉的制裁，这已经是大陆众所周知的事了。”

“哦？那你觉得我身上有没有散发出暗黑气息？”林浩静默了一会，突然这样问道。

老者怔了怔，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你身上自然没有暗黑气息了，你又没有暗黑天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暗黑天赋？”林浩右掌一翻，五只手指一抓，顿时一个黑色球体悬浮在他的手心，正是一级暗黑魔法黑暗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