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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元和姬禽也随着姬孩说道:“是就是我们就不去了和哥你就带着这帮子王八蛋进去吧”
列位读书人,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何吗?我这讲故事的人如若不给你们讲明白的话,你们就会一直蒙在鼓里的,因为我们中国人也已经全都被蒙在那儒教的破鼓里面不下两三千年了。
这问题就出在那首《关雎》诗上。
后世中国流行的《诗经》,其开篇第一首诗歌。就是这《关雎》,这其实是取材于现实劳动,而后又被贵族老爷们闲来无事给改编得已经是面目全非了的一首诗。
今天,洒家就要为中国人来重新反正过来这首被统治者恶意篡改了有将近三千年之久的诗歌。
现今中国流传的这首《关雎》,其实是一首很丑陋的诗歌,现今的国人在翻译这首诗的时候,总是会说,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在水边看到了自己心仪的美丽女子,于是就心生爱慕。在自己的内心里展开了单相思。有的说是后来追求成功了,这对纯洁的恋人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有的说是没有追求成功,而只是那男子在自己的单相思里面想象着婚后美好的生活。总之,都是些溢美之词,完全的不对这首诗进行认真的分析,只是人云亦云,把别人口中吐出的糟粕是嚼了又嚼,还一个劲儿地说香。也真是和那姬和说姬元的话一样,是“吃屎不知道香臭”。
单请看这诗中的一个字,你们便可以对这首流行于后世中国的《关雎》诗会有所理解了,哪一个字呢?就是那君子好逑的“逑”字。自中国宋代有一个叫做朱熹的人解释说这个“逑”字的意思是“配偶”之后,中国人便彻底的都被蒙蔽了,蒙蔽在了那君臣父子仁慈忠孝的骗人说教里面去了,都跟着那朱熹宣称《关雎》唱的是什么“后妃之德”,也就是当权贵族们的老婆及小老婆们的好品德。这完全的是猴吃麻花——蛮拧。
中国人几千年来,错就错在无须将父子之亲的关系,投射到君臣之间的社会工作关系之上。父慈子孝,这是中国人立身立家的根本,但是将这种天然的人伦关系投射到君臣之间,变成为是一种立国的社会政治关系,那就大错而特错了。中国人儒教道德的虚伪,以及社会治乱兴衰的更替,其巨大根源之一也正在于此。
儒教是规定君要像父亲一样仁慈,臣要像儿子一样忠孝,这就只是那些掌权的中国人在耍弄小聪明罢了,中国人立国的根本不是一种平等协商基础之上的契约化政治,而只是仿效了人类所以立身立家的仁孝天理,建立起了家国一体的社会政治制度。果真是那年高德劭仁慈为怀的人做了君主了,也还真就是会有那么几年甚至是二三十年的好光景,上下和谐,一派祥和,但是,这是长不了的,往往也都很难出现这样的美好状态,因为这种政治设计太完美太理想化了,而现实总是会残酷地打碎了中国人的这一政治迷梦。换来的将只是不尽的哀怨、诅咒、欺骗、恐吓、反抗和压迫、再反抗和再压迫真他妈是一群混蛋!
做人,立身要仁,人人皆可以仁,怀有那厚生利物之情,不忍做恶害人害物之心,这便是中国人的立身之本——仁。
推而广之,一个“仁”字也就成就了中国人的一切。立家,父慈子孝,天经地义,父仁则慈爱子女,子仁则敬爱父母,自然而然。
而立国就不能够这样了,大家要以一种兄弟之宜来平等协商,人人参与,人人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中国人历来都只知道关于“主权”的观念是说一个国的利益的,却鲜有人知道,那西方民主制度理论的创建者们,他们所首先强调的只是个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的——个人生命的主权。也就是只有你才是你自己生命的主人。你对自己的生命拥有至高无上的绝对的主权。谁也没有权力来奴役你的生命。但是,中国人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或者是知道了,也并不理解。
也无需和任何人进行辩驳,你只要看一看现今世界上人类的整体生活方式,你也就会知道什么才是先进的文化了,什么才是人类历史的必然进程,而我们现在又是处于人类历史的什么阶段。
至于这一首《关雎》诗。那个“逑”字,打开中国人的《说文解字》来看一看,你就会知道,这个字的真实意义是——聚敛,聚集收敛的意思,再看看那下面的诗句,把漂亮的女子只当做是河水里的荇菜一样,要一把一把地采,一把一把地拽,那琴瑟岂是一般人家就常有的东西吗?你看看就是现在的中国。又有几个家庭里面是会随意的就摆下了那很是占地方的琴和瑟等乐器呢?那钟鸣鼎食之家才会有的钟和鼓,就更不是一般中国人所能够奢望拥有的乐器了。
再说那所谓的君子。那将只是如同太师巫丰那样的人,才可能在那个时代里面被人称作为是君子,哪里会有一个什么年轻人,无权无势的就会被人给称为是君子呢?或许有人会说,那公子姬昌可以符合那样的君子条件呀,但是那种将年轻美丽的女子,像水中的野荇菜一样地聚敛过来的做法,也是无比丑陋的。只有执掌天下的贵族老爷们才会做出那种丑陋的事情来。
在现今中国人的《诗经》中所流行的这首《关雎》诗,仔细看一看,就会明显的看出来这只是一首拼接改装过了的诗歌,“关关雎鸠”只出现了一次,这很不符合民歌的重章叠唱式的创作手法。但是,人类的历史,也从来都只是胜利者的历史,在中国,也只有一种人是真正的胜利者,不是那些什么所谓诸子百家的大思想家们,也不是什么被现代人说成是创造了历史的劳苦大众们,而只是那些一代接一代掌握了天下权柄的贵族们,他们才是中国历史上真正的大赢家。
而中国的天下又只是多有那些跟随在贵族们身后忙着提鞋接屁,摇尾乞怜,随时准备着要效吮痈舐痔之劳的奴才,而少有那敢于与权贵们分庭而抗礼的真正的顶天立地的豪迈的人。
单说那姬和迎接着太师巫丰一行,匆匆忙忙便进了那新修的召平城,太师巫丰看了只说道:“好气派呀!快赶上王城的风范了嘛。”旁边的人也都听不出他这话里到底是在夸还是在损。那姬和也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只是诚惶诚恐,一路里点头哈腰地奉承着,哪里听得懂太师巫丰说话的口气是不是话里有话呢?
暂且不提太师巫丰和姬荣一行人如何进到召平城和姬荀说话,我们只说说我们小说的主人翁姬孩。
这时,他和姬禽、姬元等几个年轻人,都来到了姑娘们采摘荇菜的南塘河浅滩岸边,一个个也都高挽裤脚,跳下水去,帮着姑娘们一起开始采摘起荇菜来了。
姑娘们和小伙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会更加的热闹起来了。
姬元和姬禽眼尖,一眼就发现了有陌生的姑娘们在里面,他们知道这都是附近新搬来的散户,也难得能够多认识几个新来的姑娘,这几个家伙就专找那些长得漂亮的姑娘,去帮着人家采摘荇菜,有受待见的,也有不受待见的,一时间也是热闹非凡。
小伙子们很快就发现了一对双胞胎姐妹,只见那两个小姑娘都长得是容貌俏丽,衣着打扮也是一模一样,这不禁就引起了一群小伙子们的注意,大家开始有意无意地就往那对姐妹花的身边凑了过去,问这问那,不一会儿,就都知道了,她们是跟随这太巫姬望来到召平的,原来住在王城的太师府里面。
姬禽说道:“那个什么太师刚才就从这里过去了。”
那彩云彩凤姐妹两个不听太师二字还没什么,一听到说太师来到了召平,就不由得都紧张害怕了起来。
姬元心细,看出了这姐妹两个神情的变化,就问道:“怎么了?你们都有什么心事吗?怎么看着你们好像这么害怕呀?”
彩凤说道:“吃人的恶魔来了,我们怎么能不害怕呢?”
姬元问道:“哪里有吃人的恶魔,我们吃的才是恶魔呢!”他是有些误会彩凤的话了。
彩云也听说了姬元他们吃掉者穆赤威的事,于是就说道:“我妹妹不是在说你们,这世界上那真正吃人的恶魔,往往都还长着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样呢。”
姬元越发地有些糊涂了,就问道:“你们说的可是那王城来的太师巫丰?”
彩凤马上就接口说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彩云马上制止妹妹道:“妹妹!不要这么嘴快。”
那彩凤便不再说话了,只是弯了腰继续在水中采摘着荇菜,那姬元觉得好生没趣,就说道:“那王城离我们这里那么远,什么太师不太师的,关我们什么事呀?你们怕什么?我还能去告发你们什么不成?”
彩凤直起身子抬起头来,对着那姬元看了看,就说道:“你还是转告给村里的姐妹们一声的好,那太师巫丰,还有他手下的那一班子家臣打手,那可都是些专门糟践女孩子们的恶魔,要姐妹们都小心些,有这些人在村镇里的时候,夜晚就千万不要再出门去了。”
姬元一听这话,顿时就大吼了一声道:“他敢!”
这一声不要紧,把大家的注意力就都给吸引了过来。远处里的姬孩就喊话问道:“怎么了?”
姬元便气哼哼地向着姬孩这边蹚水走了过来。
来到了姬孩的身边,姬元便拉着姬孩走到了岸上去,边走就边把彩云彩凤姐妹两个的话向姬孩学了一遍。姬孩听了,不由得也是一惊,只见他沉思了一下,就对姬元说道:“一会儿我们回去就将这些事告诉荀哥,要荀哥安排人监视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胆敢有什么造次的话,别人认得他们是王城来的,我们的拳头可不认得什么王城不王城的。”
姬元听了姬孩这样的话,便浑身充满了是力气地欢乐地说道:“好嘞。”
两人商议已定,便又来到了河边,又和姑娘们混在了一起,有说有笑地一起劳动了起来。
姬元又跑到了彩云彩凤的身边,对这姐妹二人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你们不用怕,这里是我们召平,不是王城,那什么太师公子的,在我们这里说了不算。我们会保护你们的,告诉你们吧,如果那些人住在我们这里了,我们就会派人去监视他们。”说着,就一伸手,将自己的手掌晾在了彩云彩凤姐妹两个的面前,说道:“看见了吗?你们所说的那什么恶魔,我只要一只手,就能够结果了他的性命。”
彩凤听了姬元的话,又看到姬元那有些夸张滑稽的模样,便笑着在水中跳着拍手道:“好啊好啊!”
彩云却只是微笑着看着妹妹和姬元,没有说话。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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