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那年我们追的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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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毅黑着脸把玩着手中的两颗兽丹，那传来的阵阵略微搁手的感觉，意味着兽丹的成色实在一般。

“混蛋埃德蒙！看不出这大块头居然这么奸诈。”暗暗咒骂了一声，凌毅浑然不知在另外一个地方，某位黑心商人正得意地对同伴腹诽某个冤大头。

“算了，将就用了。实在没办法等，必须尽快突破到心动期。”用力搓了下手心的兽丹。

“嘭！”赤色的灵焰在融化了两颗二阶兽丹后一下变得极为狂暴。凌毅严峻的表情在火光照耀下若隐若现。

没想到！

还是大意了，之前二级初期石斑豹兽丹的顺利冶炼还是让自己自满了。以为凭借这段时间的进步，自己可以手到擒来一次冶炼两颗二级的残次兽丹。却没意料到，不同种类的兽丹，同时处理难度绝对不是一一相加等于二。

看着手上的不断膨胀的灵焰，凌毅心中尽是恼火。不得已之下，只好不断的运行紫韵御火诀，源源不断从体内抽调灵气，加大了左手灼阳赤焰的威力。

……

“嘭！”凌毅手上的灵焰猛然爆发。哪怕他已经竭力地通过神识控制灼阳赤焰的稳定，但是还是在一声闷响中宣布第一次炼制——失败！

满脸阴沉地看着自己因为灵焰反噬而受伤的左手，默默取出伤药抹上。凌毅轻叹一口气，闭目养神运行功法恢复损耗的灵气。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凌毅双眼猛然睁开，双瞳在黑夜中闪过一丝赤色的光芒。显然之前炼丹的失败，虽然浪费了两颗二级兽丹，但是却让凌毅修为又有了一丝进步。

抬头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凌毅重新点起了不知何时熄灭的蜡烛。

“还有大约三个小时就天亮，得抓紧了……”凌毅重新拿起两枚兽丹呢喃着。

……

“嘭！”依然一声闷响，明显又失败了。

不过这次失败却在凌毅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恼怒，反而平静的眼神下还隐约带着一丝喜色。

这次明显已经顺利掌握了双兽丹同时炼制的法力输出平衡点。反而是最后辅药添加的时机偏慢，使得三种辅药的药性无法在兽丹能量爆发过程中顺利融合而导致的失败。

轻轻扫过床上剩下的最后一份炼丹材料，哪怕是失败了两次，凌毅的脸上却是一片自信。完全看不出之前炼制易经豹胎丹那种患得患失的神色。

这次一定会成功！

慢慢闭起双眼，重新运行心法将体内的灵气恢复到巅峰。将玉盒中剩下的两颗兽丹丢进灵焰中，凌毅脸上一片平静。

谨慎地运用神识控制灵焰的灼烧，融化兽丹、稳定能量、加入辅助药材、融合药材、凝练提纯、凝结成丹……

已经进入物我两忘的凌毅感觉不到时光的流失，随着手上灵焰的消失，一颗微微泛着黄光的丹药静静躺在凌毅的手心。轻抚着还微微发热的丹药，没有因为终于成功而狂喜，也没有因为只成功一次而失落，凌毅的心中一片宁静。

“或许……这才是真正炼丹师的心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有对自己炼丹术的自信、对药材药性的熟悉、对灵焰属性的控制才能真正成为一个炼丹师！”微笑地看着手心的偷天换日散，凌毅轻声说道。

“说得对！骚年，你终于明白什么是炼丹师了。不过……这颗偷天换日散，还需要老夫替你把把关。”一个苍老戏谑的声音突然在凌毅耳边响起，原本正感慨万千的凌毅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一轻，随着声音消失的是还没捂热的偷天换日散。

……

突然发生的变数让原本正感慨万千的凌毅微微一愣。

半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