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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刀带着两个年轻人走到碉堡旁边的大山上。穿过一条山间小道,来到一尊破败不堪的奇怪石像面前,如果不是阮刀来过这,几乎不可能被发现,上面长满了绿色的苔藓,几乎和周围的草一个颜色。
“你两站我后面,站的紧一点”阮风和逸然往尽靠了靠。阮刀围着三个人的位置撒了一圈蛊粉,这次撒的跟平时召唤尸体用的蛊粉不是同一种,发出刺鼻的异味。紧接着站了进那个圈子,双手开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整个圈子发出金光,“簌!”的一声三个人不见了。
逸然自从师傅教他以来,就告诉他这个世界没有鬼怪神仙,但是眼前的一切好像就被阮刀施法一样。三人在感觉在空中飞了半天,然后轻轻的落地,来到一个洞中,三人落地的一瞬间,整个洞的墙壁上喷发出火焰,经久不息,照亮了整个通道。
阮风和逸然同时开口问:“这是哪里?还有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二人惊异的看着阮刀。
“哈哈,我给你们慢慢解释。刚才我用的蛊术是召唤符箓,将我们转移到这来。这个洞叫藏尸洞,是咱们苗族最高也是最神秘的秘密。当初我们祖先蚩尤来到这片土地,发现了这个洞,此洞天然形成,再往里面走就越来越冷,咱们祖先刚开始把这里当做储藏冰的地方。但是以前这里还有一个强大的族人,叫壮族,是不是的偷袭我们,后来发现我们人比他们少,他们派一个人告诉我们,要么滚出这片土地,要么交战。但是当时的我们刚被皇帝重创,刚来这里有了立足之地,蚩尤仙灵向苍天祈求解救的办法,一个雷打过,在蚩尤仙灵面前露出一本书,叫做《蛊神天诀》,蚩尤仙灵大喜吗,朝天拜了三拜,庆贺三天三夜。蚩尤先祖召集手下最厉害的几个将军,一起研习这《蛊神天诀》,里面记载了各种蛊术,于是蚩尤先祖和手下先学了几种蛊术,就是现在普通的各种蛊毒还有几种比较厉害的比如尸蛊,就是你上次和逸然交手的时候用的那招,再往上厉害的就是血尸蛊、召唤符箓和替死蛊,蚩尤仙灵自从学了这些蛊术后,所向披靡,在这片土地站稳了脚跟,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了。
等到和平以后,蚩尤先灵将那些战死沙场而尸身不腐的尸体收集起来,用特制蛊粉泡制七七四十九天,然后装进棺材,放在这藏尸洞中,通过召唤符箓将尸体召唤出来,通过意识来*作尸体,从而达到不伤到自己取敌人项上人头的目的。蚩尤仙灵通过和皇帝一战后,搓了锐气,就主张和平相处,而《蛊神天诀》中的其他蛊术过于残忍,所以就一直封存在这个洞里。
现在这个洞里藏了有不多不少七十二个尸体,都是中原古代最出名的战将。你们跟我来!“阮刀在前面带路,阮风和逸然后面跟着,看着墙壁上的壁画,大概描绘的是苗族的发展历史。越往里走,就越冷,还好几人都有功夫护身,这点寒气也就不算什么了。
三人大概走了半个时辰,逸然从远处看见前面已经豁然开朗了,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按照七十二地煞的星位摆放,几乎整个棺材上被黄色的符箓包裹着,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逸然还担心棺材里的尸体会不会活过来。三人穿过密密麻麻的棺材阵,整个大洞正中间的墙上画着蚩尤的画像,栩栩如生,好像在墙上动一样。
“阿风,跪下,来拜见咱们的祖先!”阮刀第一个跪下,阮风也跟着跪下,逸然不是苗族人,所以就没跪。
“蚩尤仙灵,保佑我们族人健康快乐和谐的生活下去!”阮刀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然后磕了三个头,阮风也跟着磕头。
二人站了起来。阮刀走到阮风和逸然面前,指着蚩尤画像下面的桌子上放的一本古书。书上依稀可见几个字“蛊神天诀”四个字。
“这就是咱们苗族守护的东西,要是这本书让外人学了去,后果不堪设想。我在刚才石像下面设一张铁的召唤符箓,洞口墙壁上设了一张铁的召唤符箓,所以我们才能进来,无论他是谁除了我都进不来,因此我才放心逸然进来看。风儿,以后这个洞就靠你看管了,等你当上了酋长,你要用生命去守护这本书。当初羊杰想当苗族酋长,无非是想找到这本书.....”
“是,爹,以后这本书就是我的生命!”阮风坚定的说到。
“好,明天开始我就教你召唤符箓和血尸蛊,但是这血尸蛊不易控制,容易暴走,所以......你这辈子最好不要用,知道了么?”阮刀严肃的看着阮风。
“嗯,知道了,爹!”
“现在你用你的血画七十二道符箓贴在这些棺材上面,这样你以后就可以召唤这里最强的尸体了。”阮风一听激动坏了,马上咬破自己的手指,朝着每一个棺材画了些鬼画符,反正逸然是不懂,“这东西有没有我的请神符厉害呢?”逸然心里猜想着。
“好了,走吧,明天来这里我教你!”说完朝着洞外走去。逸然早想离开这里了,谁愿意跟尸体待在一起,更何况是那么多的尸体,谁知道会不会诈尸啊,逸然心里想着。
三人都到洞口,除了离洞口最近的火没有熄灭外,所有的火都熄灭了。阮刀按照进洞的程序又在逸然面前耍了一遍,“说到底没有我的功夫厉害,哈哈!”逸然不太喜欢这种作战方式。
出来的时候整个寨子都熄灭了灯火,大家都睡觉了,逸然现在想去看灵儿,可是阮刀说大家好好休息,逸然很郁闷的回去了。
后面的一个月,灵儿天天和逸然缠绵在一起,反正他两迟早要结婚,而阮刀在洞里教阮风召唤符箓和血尸蛊,很少露面,寨子里一片和谐,寨子里的人都认识崔逸然了,阿凤还和逸然学了几招功夫,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了一个月。
有一天晚上,阮风把逸然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你找我有什么事?”逸然不耐烦的问,因为灵儿在附近等他呢。
“我想和你一起去中原!”阮风说的时候特别冷静。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你爹会同意?”逸然显然被阮风说的话吓住了。他不仅把阮刀的女儿娶到手,连儿子也给带走,估计阮刀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死啊!逸然心里想着。
“不管我爹同不同意,我都要去,我考虑了好几天了,无论如何你要带上我!”阮风说的不可拒绝的样子。
“你去中原干什么,不在这好好的做你的山大王,你以为中原好混啊,尔虞我诈,刀光剑影,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杀了。”逸然故意吓阮风。
“我要出去闯一闯,不想在这里当一辈子井底之蛙,我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同时我也想助你一臂之力,我算是求你了,我阮风很少求人的,所以你好坏给我个面子...”阮风口风有点软了。
“我的大少爷,我给你面子,你爹给我面子么?他肯定以为是我把你骗走的!”逸然焦急道:“不行!”
“其余的事你别管,我爹那边我自己有交代,你只要说同不同意把!”
逸然想了一下,带上阮风闯江湖也不一定是坏事,而且他的蛊术那么厉害肯定能帮到自己,对于恢复大唐江山也算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好,我同意,但是你跟你爹说的时候,别说是我想把你带走的,要不然.....你这个大舅哥就别想我跟我走了!”逸然说完就去找灵儿了。阮风这段时间和逸然斗嘴斗的习惯了,也了解对方的脾气,所以就不生气,他又去找阮刀商量这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风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碉堡,自己不知道怎么给阿爹说,但还是去找阮刀了。
“你来了。”阮刀好像知道自己的儿子要来一样。
“是的,阿爹,我想给您说件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阮风想说但是不敢说下去了。
“噢,你是不是想说你想跟着逸然去中原?”阮刀冷冷的说。
“阿爹,你怎么知道?”阮风感觉自己的父亲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了。
“哈哈,别忘了你是我儿子,正所谓知子莫若父,说句难听的话,你就是放个屁,我都知道你往哪放的。”阮刀感到自己说的话很好笑,就哑然失笑了一下。
“那阿爹你是同不同意呢?”阮风试探性的问这自己的父亲。
“哈哈,我都说了知子莫若父,你还不明白么?当逸然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想去中原看看的想法,自从逸然在黎族蛊池救我们的时候,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你要一定去中原看看,要不你不甘心!对吧!”阮刀喝了一口茶。
“是的,什么事都瞒不过父亲!”阮风心里很虚,害怕父亲生气。
“既然你都决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和灵儿都大了,你们要过自己的生活,迟早有一天要离开我,翅膀硬了,要飞出家,寻找自己的天空。我理解你,我同意了,但是我敢断言,等你去过中原以后就再也不想在那待了,到时候你会自己回来的,为父敢断言。”阮刀自信的说着。
“父亲,我.......”
“好了,你去好好收拾一下,为父明天为你们送行!”阮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父亲好像另一个人一样,熟悉而又陌生。在逸然来的这些天,确实改变了阮刀不少,无论是从脾气还是心理。
阮风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去了,其实他没看见父亲在他转身的时候悄悄落下了几滴老泪,阮刀嘴上那么说,心里确实比谁都爱自己的子女,他也知道中原有的人心比蛇蝎还毒,自己的儿子又单纯,为儿子担心了起来,不行,我要给他找个保护自己的方法,阮刀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一夜阮刀、阮风、灵儿、逸然都很晚才入睡。阮刀在想怎么保护好自己的儿子,阮风在想中原是怎样的呢?灵儿在想要情郎分别多久才能见面,逸然在想要和灵儿分开很伤感,也在想中原的几位朋友,赵匡胤、黄中天、李煜,最惦记的还是师傅李云基。
一夜过去,阮刀、灵儿、阿三叔、阿凤到寨子口为阮风、逸然送行。
“阿风,逸然,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中原混不开了,就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阮刀激动的看着两个人。
“阿哥,早点回来啊,不许你欺负逸然,听见了没?”灵儿娇嗔到。“是,就惦记着你的逸然哥哥,放心,我出事都不能让你的逸然哥哥出事”阮风鄙夷的看着逸然。其实这是阮风的心里话,他自小就对妹妹好,假如逸然出什么事,灵儿肯定会伤心的,他怎么会舍得妹妹伤心呢。
“崔少侠,希望你以后的路能一帆风顺,以后要是干出大事了,千万别忘了我这个死老头子啊。”阿三叔和逸然相处的这两个月里,已经相处出感情了,把逸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儿子看待,逸然要走,老汉感觉自己的儿子要离开自己是一个样的感情。“是,阿三老伯,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照顾好阿凤!”逸然走到阿凤面前抱起阿凤朝着脸亲了一下。
“大哥哥,要早点回来噢,要不灵儿姐姐就等急了!”阿凤开着灵儿的玩笑,人小鬼大。
“阿风,你过来,阿爹有几句话要跟你交代。”阮刀把阮风叫道一边。灵儿也拉上逸然的手朝着另一边走去。
“风儿,其实为父不想让你去.....中原,但是我太了解你了,我不让你去,你肯定自己偷偷跟着逸然跑了,与其那样,阿爹还不如成全你。”
“谢谢阿爹”阮风感觉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中国有句古语:父母在不远游。
“我这里有一封写给你的信,你现在不要拆开看,假如哪天你在中原遇到危险了,拆开它,信里会告诉你怎么做,到时候什么危险都会化险为夷,记住了么?”阮刀关心的看着自己已经长大的儿子,他也知道儿子会离开自己,但没想到会这么早。
“是,阿爹,我去中原见见世面就回来,不会很久的!”说完把信放在怀里。
“但愿吧!”阮刀为自己的儿子以后的路担心。
在另一边的灵儿和逸然。
“你说你去了中原以后,会不会找别的女子,一旦遇上比我好看的女子,是不是会把我忘了啊?”灵儿故意这么问,拉着逸然的双手,久久不松开。
“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么?我会每天想你的,等办完大事就来找你,好不好?”逸然摸着灵儿的倩容。
“嗯,我会在这里等你的。”说完害羞的底下了头。
“逸然,走了,别腻味了!”阮风每次在他两深情陶醉的时候就被阮风打扰,这不是第一次了。
灵儿踮起脚尖,朝着逸然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小跑到扶起阮刀旁边。逸然和阮风背上行李,龙魁无精打采的趴在逸然的肩头。
“那我们就走了啊!”逸然和阮风牵着马超朝大路的另一头走去。
突然寨子里跑出一群苗寨庄稼汉,手里拿着锄头,飞快的朝着逸然跑来,口里喊着:“就是那小子肩上的怪物把咱们寨子里的蛊兽全给吃了,昨晚我亲眼看见就是那个怪物把我家的蛊兽给吃了,大家抓住那怪物,杀了它!”逸然一听,想到怪不得龙魁每天晚上都找不着,原来......“阿风,跑啊!”逸然赶紧骑上马,疾驰而去,阮风还没反应过来,就骑上马,跟着一起跑了,好像那些蛊兽是他吃了一样。
殇逸然、阮风二人骑着马飞奔到了临界城,发现这里的人都恢复了正常,逸然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欣慰的看了阮风一眼。
李煜给了逸然半年的时间找圣灵雪蛤,逸然用了两个月就拿到了,现在就想着赶紧把药交给李煜,再去四川救出李氏皇族后人李文德,然后接李文德来接管南唐国,这样就有了恢复大唐江山的资本了。逸然想着爷爷和师傅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加快速度朝着南唐金陵而去。
在去金陵的路上,阮风一路上欣赏着南方的山山水水,心里羡慕这里的人能够拥有这样的土地和富裕的生活。骑了十几天的马,逸然和阮风来到了南唐国都金陵城。
“阿风,你看这里的建筑如何啊?”逸然指着金陵城内的高大建筑,华丽而不失雄伟。阮风都看呆了,慢慢的骑着马,在街道上欣赏着。大街上的行人和街道两边做小买卖的人奇怪的看着阮风,“这是哪的人?穿的服饰好奇怪啊!”原来阮风还穿的苗族人的服饰,于是找了家服饰店,买了一套汉人的衣服穿上,反而更加英俊了,只不过皮肤比逸然要黑一些。
二人来到金陵客栈,定了一间双人房就住下了。“今晚我要去金陵皇宫找一个人,你愿不愿意跟着去啊?”阮风一听皇宫吗,他这被子还没见过呢,兴奋的点了点头。两人吃过饭,在房间里睡觉休息,毕竟奔波了十几天的风尘。
月色笼罩着金陵城池,时而有云朵飘过,这让人憋闷的天气就像李煜内心的伤感一样,让人不自觉的伤心。逸然起来叫醒阮风,二人趁着月色飞到金陵皇宫的一个偏殿上。自从上次和易剑一战,皇宫内的建筑都被摧毁了很多,但是逸然走后,皇宫里马不停蹄的修复宫殿,现在都修的差不多了,还有个别没有修善完整。
“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现在起你要听我的话,要不会出事的!”逸然谨慎的告诉阮风。
“嗯,好的!”阮风根本没听清楚逸然说的啥就随便符合可以下。逸然根据上次的记忆找到了御德殿,想李煜会不会在里面等他呢。他认为李煜算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就跟赵匡胤和阮风一样兄弟。即使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一个是市井的游侠。
“这样我先下去,你再下来,万一我找的人里面不在,咱们就去别的地方找。”逸然一点脚尖,从屋顶飘到了御德殿里面,看见一个衣着华贵、中间锈着一条金龙而且是五爪的少年在独自喝着闷酒。(告诉读者大大们,古代皇族王爷级别的服饰锈的龙是四爪,而皇帝衣服胸口锈的龙是五爪),“奇怪李煜他哥怎么会在这里?”逸然仔细一看居然是李煜本人。
“李兄,我回来了!”逸然快速跑到李煜旁边。
“崔兄,你来了啊!”李煜的口吻似乎不太高兴。
“噢,怎么了?我知道了圣灵雪蛤了,现在给你吧!”逸然准备从怀里掏出圣灵雪蛤。
“不用了!”李煜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怎么不用了?你皇兄不是要靠这位药续命么?”逸然好奇的问。
“我皇兄.......上个月就驾崩了.....!”李煜伤心的说着,但是他没哭,估计眼泪都哭完了。
“啊,李兄,对不起,是我来晚了.....”逸然感到很内疚。
“这不能怪你,上次那后唐国的大将军易剑跟你打完后,并没有走,而是藏在了金陵城。当时皇宫需要重建,就把我皇兄转移到了外面的行宫。在转移的路上,易剑突然杀出,虽然没有行刺成功,但是......我皇兄本来就有重病在身,不能受到任何惊吓,易剑那么一闹,我皇兄就......”李煜表情很痛苦,“后来,大臣们说国不可一日无主,要推举我当皇帝,我知道自己不是当皇帝的料,而且我不想当皇帝。当时我决心不当皇帝,但是大臣们居然把我推上了皇位,我当时哭着求他们,可是.....哎!这都是命,崔兄,我现在很不自在,我想要的生活可能这辈子都要不了了。“说又喝了一大杯酒。(科普,中国历史上有两个皇帝是不情愿当的,一个是南唐后主李煜,据说是哭着当上皇帝的,还有一个就是宋徽宗赵佶,二人一个在诗词上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大词人,后者是中国历史上在书法画画上造诣最深的皇帝,赵佶自己创立的瘦金体和工笔画甚至传到了海内外)“哎,李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生出来就是这个命呢”崔逸然能深深地感受到李煜的悲伤。
“你能帮我么?”李煜祈求的看着逸然。
“我怎么帮你,我是不会做皇帝的!”逸然感到很疑惑。
“你去四川把李氏皇族的后人李文德救出来,我把江山交给他,我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好不好?”李煜放下酒杯看着逸然。
“这本来是我的打算,但是我拿到药没有救活你哥.....我.......”逸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发现李煜居然可以主动把皇位让出来。
“这事不怪你,怪我皇兄没这个福分吧!你就答应我吧!”李煜恳求到。
“这.....好吧!”逸然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李煜感激的请逸然喝酒。这时阮风飘了下来,看着逸然和李煜。
“好啊,我说半天不理我,原来你小子在这喝花酒啊!”阮风在苗寨自在管了,在李煜的宫殿里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样,大步走到逸然旁边,端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崔兄,这位是.........”李煜好奇的看着阮风。
“这位是我在苗寨交到的好兄弟,叫阮风。阮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南唐的皇帝李煜!”
“啊,皇帝就长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呢!”阮刀仔细的观察着李煜。
“这位兄弟的性格我喜欢,既然你是逸然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李煜也很想认识阮风,因为逸然的朋友绝对可以交往,李煜这么认为的。
“好吧,咱们来喝酒,哈哈!”苗族汉子本来就能喝,而且喜欢喝酒,阮风在寨子里的时候被阮刀管的很严格,酒几乎是喝不到的。
三个义气相投的年轻人在宫殿里喝着酒,把自己见闻都说了出来,也就是现代人说的吹牛。酒喝得高兴了,逸然和阮风决定走了。
“崔兄,阮兄保重!”李煜舍不得刚刚见到的好兄弟。
“呼”的一声响,二人都飞到了屋顶,逸然看着金陵的月亮,不由得作了一首诗:他乡望归处,落日遮云幕。尽是千里客,皓首空度过。然后感叹一声。
“哎呀,没想到你小子还能作诗啊!”
“行了,咱们先回去准备一下,去四川怎么样?”
“听说四川成都你们中原人都叫天府之国,我倒是很想去看看。”说完二人回到了客栈里,准备去四川的事宜。
话说契丹国二皇子耶律德光一路跑至洛阳,投奔后唐皇帝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石敬瑭虽然是沙陀人,但长相确实俊美,并且在朝中有一定的势力。
这耶律德光在石敬瑭的庇护下,得以在洛阳立足,所以耶律德光对石敬瑭也是感恩戴德。耶律德光为人正直,办事情很简单粗暴,所以在洛阳地区深的一些百姓的喜爱,地主富豪的憎恶。但鉴于石敬瑭的势力,都对耶律德光睁只眼闭只眼。一天,耶律德光在洛阳街头散步,迎面走来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碰了耶律德光一下,“小兄弟,不好意思啊!”
“没事”耶律德光很随意的回到了一下。当他顺手摸自己的荷包的时候,发现没了。耶律德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形,莫非是......“站住”耶律德光大喊一声,那人汉子听到后,跑了起来。
耶律德光意识到确实是这汉子偷了他的荷包,赶紧回头去抓小偷。当小偷的基本跑步很快,普通人是追不上的,但是耶律德光师承风雪城城主莫南杰,练得一身好武艺。三下两下就跑到那小偷的旁边,伸出猿臂一下就抓人那小偷的后领子了,“把钱还给我,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耶律德光等着小偷。“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偷的你的荷包?”小偷狡辩到。周围聚来一群人,看着他俩。
“你敢不敢让搜下你的身?”耶律德光有些急了。
“你说搜就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小偷说完,看见周围人都围了过来,万一等会官差来了,自己想走都走不了。小贼反手朝着耶律德光的脸一拳打去。耶律德光不得不送开了手,“这小贼还练过啊”,小偷看见耶律德光松手了,立马准备跑,耶律德光也不慢,飞踢一脚朝着小贼的小腿踢去,那小贼栽倒在地,在地上趴着半天不动,“这小贼不会让我打出事吧!”耶律德光好心的想去扶起小偷,哪成想那小贼抓起一把泥土,朝着耶律德光的脸扔去。耶律德光两次被这小贼偷袭得逞,这次迷了双眼,那小贼一个筋斗翻起,顺手拿了一块石头朝着耶律德光的胸口砸去,那耶律德光耳朵听见有东西朝自己飞来,运起“金刚不动术”,“啪”的一声,那石头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好像就打在了铁上一样,那石头居然碎了。耶律德光瞬间就怒了,“我好心好意给你两次机会,居然对我使起这等下三烂的招数,”耶律德光虽然是北方胡人,但是他为人正直,英雄无比,此刻也动了真火,运起“大力金刚术”,朝着那人那人打去,耶律德光眼睛还是闭着的,根据感觉跟那人斗,前几下都让那小贼躲了过去,第六下耶律德光一拳打中了那小贼的心脏。
风雪城城主的大力神术本来就可以增加自己的力量和攻击速度,练到最高境界时可以移山填海都不在话下,耶律德光现在已经练了有**成了,在加上他本人是胡人,体质健壮,这一拳上去,别说是人,就一头狮子也顺便被打死,小贼中了一拳,撞到了街道边的石柱子上,都没时间吐血就死了。耶律德光怎么感觉人没了,赶紧把脸上的泥土擦试干净,一看那小贼惨死在街边。
“请各位街坊领居帮我做个证人,是他偷我东西再先,所以导致我失手杀人!”耶律德光也慌了,自己从未杀过人,这还是第一次。
围观的人都看见耶律德光这么能打往后退了退,“我们帮你作证不是不可以,你要拿出证据,你现在有证据么?”一个四十多岁的汉人问道。
“大家请跟我来!”耶律德光在已经看不清脸的尸体上找自己的荷包,“嗯?怎么没有?”耶律德光大惊,其实在刚才耶律德光刚被小贼迷住双眼时,那荷包已经被那小贼扔到了街道一家卖服饰的牌匾上,等这事完了自己半夜再去拿,自己也没想到耶律德光的一拳威力那么大,将自己打死。“不行,现在我必须走,如果现在跟着去衙门的话,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还是先走为妙,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石敬瑭下朝之后问他怎么办?”耶律德光心里盘算着。
“大家望着看,我的荷包就在这!”耶律德光装的特别镇静。
“哪啊,我们怎么看不见?”
“大家往这看,都靠近点,在这呢!”耶律德光往尸体上一指。大家往近里靠了一点,睁大眼睛看,就是看不见有什么荷包。耶律德光抓住机会脚一点地,飘了起来,另一只脚朝着一个人的肩头一踩,以那人的肩膀为着力点飞了起来,然后一阵狂奔消失在街道里。耶律德光自小习的是一身外家横练的硬功,轻功就差点,跟逸然的轻灵飘洒相比,耶律德光就比较笨拙了。
“我认的他,他就是胡人耶律德光!”一个妇人喊了起来。
耶律德光找了一见好久没人居住的屋子躲起来,现在外面正在通缉自己,怎么敢抛头露面呢,静静的等黑夜到来。
黑夜让耶律德光等的着急,月光一照在大地上,耶律德光赶紧跑到石敬瑭奢华的府上,敲了几下门,门房走了出来,大惊一看是耶律德光:“你小子还敢回来,听说你今天在外面杀了人了是不是?”耶律德光说:“我那是误杀,那人偷我的钱,我也是一时失手啊!”紧接着说:“九叔,求你通报一下老爷,我想让他想想办法,救我出去”“好吧,你先进来在门房里等着。”名叫九叔的人朝四周看了看把门关上了。耶律德光住在石敬瑭家的时候,深得石府里的人喜爱,主要是耶律德光心胸广,不记仇,而且很大方,别人找他借钱从来没有拒绝过,要是别人的话,估计九叔就去报官了。
耶律德光在门房里等了半天,踱来踱去,生怕有什么差池。不一会,九叔掀起门帘,说:“臭小子,老爷叫你呢,赶紧去!”耶律德光听到后赶紧去找石敬瑭。
“你小子怎么一天就给我闹事呢,前几天打了王知府的儿子,昨天凑了一个员外,今天你......”石敬瑭生气的说。
“石哥,我也不想啊,谁让那些人欺负老百姓,再说了今天我是失手打死的,他先偷我的钱,我就那么一出手就...”耶律德光不好意思的看着石敬瑭。
“好了,好了,现在这里你是不能呆了,这样吧,在四川我有一个朋友叫郭柯,现在是前蜀国的国主,我写封信给他,你到了四川交给他就行了,他会好好安排你的,假如你母后述律要是派人来找你的话,我就说你在四川,到时候回到契丹吧,中原不适合你待。”这句话在以后就验证了,耶律德光在老年时出征中原死在回去的途中。
耶律德光知道自己这回闯的祸比以前要大,也没脸在石府住下去了。石敬瑭在书案上写了一封信,写完后交给耶律德光:“去了四川也好,那里民风淳朴,估计你想闹事都没机会,哈哈,你先回房收拾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午我送你出城。”“是!”耶律德光从心里感谢这位一直在帮他、包容他的沙陀人。
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背上行李在石敬瑭的驸马府门口等他出来。石敬瑭和公主夫人一起出来为耶律德光送行。
“时间不早了,你坐在我的轿子里,等出了城,我手下会把你送到贵州的,那里属于南唐的地盘,估计你也不会出事,然后从贵州走小路到四川,到了四川找到郭柯,把我写的信给他,他就会好好安顿你,到时候等你母后的消息。”石敬瑭招呼自己的轿夫过来,并叫管家黄由送他出城。耶律德光依依不舍的上了轿子,对着石敬瑭和公主说后会有期。
轿夫们和管家把耶律德光送到城门口,城门口有几个官兵在检查来往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比对来往的人的样子。
“听下来,轿子里的人出来让军爷检查一下!”一个大胡子军官招呼着。管家一听要坏事,走到军官跟前大喝道:“长了狗眼的东西,知道轿子里坐的是谁么?还敢在当今驸马的面前大声喝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管家提起手给了那大胡子军官狠狠的一巴掌。
那其他的官兵都靠了过来,向驸马请安。在现在的朝堂上,石敬瑭权势极大,隐隐有取代皇帝李嗣源的迹象,百姓心里都知道,更何况是普通军官。
“驸马爷,小的该死,狗眼不识贵人,请绕了小的这一回!”那军官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
“哼,让你小子嚣张!”管家黄由骂道,其实管家是故意这样做的,要不唬不住这些军官。其他军官走到管家旁边,说劝一下驸马爷,绕了他这回。
“哼,我就看在你班兄弟的面子上,哼!”管家走到轿子旁边。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轿子怎么停下了,本驸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这不是耽误事么!”耶律德光故作生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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