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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豁心里还是不安:“那六姨太怎么也疯了”?
青头爹不屑一顾:“更好看的戏还在后边。张鱼儿的四个儿子这阵子正在院子里关起门来吵架,死人尸骨未寒,活人已经开始争执财产,没有人顾得上六姨太了,六姨太那是心里害怕,故意把自己吓疯了”。
豁豁看青头爹没有出卖他的意思,心里逐渐平稳,他抽完一锅子烟,又装上一锅,才说:“我看六姨太是假疯,她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
青头爹有点惋惜:“我那亲家张鱼儿死得有点蹊跷”。
豁豁讥讽道:“还不是屄 日得太多了”!
青头爹哀叹一声:“不是那么回事。我老怀疑他们家窝子出了内鬼”。
豁豁刚说了一句:“咱管不了他妈嫁谁”。猛然间看见六姨太大笑着跑过来,嘴里大喊着:“抓住了!抓住了!我看你往哪里跑”!豁豁知道那六姨太是奔自己而来。看来这个疯女人要把他缠到底,青头爹见机溜了,六姨太看看左右无人,突然面朝豁豁跪下:“小炉匠,你把我带走吧,我做牛做马侍候你”。豁豁不敢看六姨太那白嫩的身体,他摸了摸自己嘴上的豁豁,想起了那受尽屈辱的一幕,这个女人可怜而可恶。豁豁已经五十多岁了,长年累月打铁累垮了身体,对待女人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迫切,可是这阵子豁豁突然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想狠狠地整一回这个女人……豁豁对六姨太说:“你先在那麦秸垛下等我,我给你找件遮羞的衣裳”。那女人知道豁豁想溜,死活不让豁豁走。豁豁没有办法,只得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让那女人穿上,他光身子穿一条裤子,那女人穿着豁豁的上衣刚好苫住屁股。豁豁没有想把女人娶回家做老婆的意思,这个女人跟上张鱼儿享尽了荣华富贵,岂能跟上他一个打铁的吃苦受累?豁豁知道张鱼儿的四个儿子这阵子正在家里为争执财产而吵闹不休,顾不得六姨太了。因此上带着这个女人走他也放心,可是究竟要把这个女人带到哪里去?他还没有考虑。他知道那堆铁器由青头爹暂时替他看管着,因此上也不担心铁器丢失。豁豁带着那女人路过一片红薯地,顺便挖了两只红薯,用红薯蔓子擦掉上边的泥巴,递给那女人一只,那女人接过红薯啃着,看样子已经饿急了。啃完红薯后那女人说她口渴,豁豁便带着那女人来到山泉旁边,看那女人屁股撅起喝水,腿中间的壕沟暴露无遗,豁豁咽下一口涎水,褪下自己的裤子,从屁股后边给那女人顶入,那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豁豁,顺势爬在泉水旁边的水草上,头枕着胳膊,尻蛋子不住地振颤。
豁豁年轻时也睡过那么几次女人,那些女人全都生过孩子,感觉中没睡女人前心潮澎湃,睡了以后索然无味。那些女人全像盘丝洞里的蜘蛛,一个个空有一张脸皮,沟壑里阴冷而潮湿,让人感觉不来兴奋。可是这六姨太却不一样,六姨太没有生过孩子,还保持着女人的原汁原味,感觉中里边温暖而滑腻,偶尔间还收缩那么一下子,让人如卧棉絮入踩浮云,怪不得那些富户人家的猴老子爱娶年轻女人,这老牛吃嫩草,口味就是不一样。
一丝微风吹来,泉水里倒映着无数个太阳,女人坐起来,用手捋了捋纷乱的头发。其实六姨太年纪还不大,可能三十岁不到,豁豁忘记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场屈辱,有点怜香惜玉。这个女人嫁给张鱼儿时还不到十四岁,有钱人家的猴老子爱糟蹋那些还未成年的小女子,那些人就图个新鲜图个刺激,那七姨太的年龄也只有十四五岁,瓦沟镇的人都认为张鱼儿是个好人,张鱼儿常给那些穷困人家施舍一些小恩小惠,可是有谁知道张鱼儿人性的另一面,张鱼儿糟蹋起那些的小女子来从不手软。
豁豁把女人抱紧,还想再来一回,可是终究上了年纪之人,下身子软不塌塌地毫不起性。六姨太久练沙场,知道老男人怎样应对,她跪下来,用手攥着豁豁的命根搓搓,紧接着一张嘴把那命根吞进口里……豁豁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兴奋得大声高叫:“受活!(舒服)”
天黑时豁豁把六姨太带到郭宇村,带回自家屋子。只见那七姨太已经醒来,正在灶台上做饭,一缕炊烟从茅屋顶上袅袅升起,屋子里弥漫着厚厚的水蒸气,栽逑娃正坐在灶前烧火,俨然一对恩爱夫妻。七姨太一见六姨太猛吃一惊,把舀饭的勺子掉在地上,赶忙藏到栽逑娃身后,那栽逑娃伸出胳膊拦住师傅和六姨太,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又会遇到一起。豁豁知道七姨太产生了误会,想把事情的经过说清,可是他那张嘴很笨,说了半天仍然说不明白。六姨太张口说:“七妹你不要紧张,我跟你的遭遇一样”。那七姨太一看两个人没有加害她的意思,一下子扑到六姨太身上,两个女人搂在一起大哭。
师徒俩做梦也没有想到,张鱼儿的两个姨太太做了师徒两个人的媳妇。那天晚上他们围在一起吃饭,屋子里笼罩着浓浓的家的气息。吃完饭睡觉成了问题,豁豁来郭宇村以后,只为自己搭建了一间茅屋,师徒俩平时走村串巷,走到那一村,村子里的场院就成了他们睡觉的地方。天下雨时或者过年过节回来住几天,屋子里只有一盘小炕,总不能四个人挤在一条炕上,豁豁说,我跟六姨太住在院子里,你们俩人睡在屋子里。栽逑娃说:那不能,你俩年纪大,理应睡在屋子里头。正说话间天上一声霹雷,下起了瓢泼大雨,师徒俩相视而笑,这叫做人不留人天留人,反正都一把年纪了,谁也不用瞒谁,两对男女挤在一条炕上,各人搂着各人的女人,天上雷声轰鸣,院子里雨脚如注,可是这间茅屋的炕上,师徒俩结结实实,把犁铧插进女人的壕沟,体验着做男人的滋味,一声炸雷在窗外响起,女人害怕了,把男人越搂越紧,恨不能钻进男人的胸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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