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无聊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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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厅很漂亮很宽敞，这会没有其他客人，倒是有很多漂亮名贵的豪车，两人边看车边聊天，等的倒是也不着急，聊着聊着，苏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天熙。你的生意怎么样了？”
“什么生意？”
“前天晚上，你不是去黑夜见客人吗？”
“哦。霍天楠。”
“对！”
“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我还假扮你的秘书，和你一起去见那个霍先生呢！只是后来遇到了阮皓扬，霍先生又因为交通事故脱不开身，后来他约你去另一个地方相谈，事后的进展我就不知道了。这两天我实在是太忙，都忘记问你这件事了。”
“只是一桩普通生意，有什茫＃＃j的。”
纪天熙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
苏皖道：“你不是说过，这是一桩很重要的生意吗？如果谈成了，那会你们纪氏集团的业务扩充能力跃进大一步，在四大家族之中就有足够的话语权和主导地位了！”
“既然是重要生意，怎么可能是一次就谈得成呢？”
“没成？”
“嗯。”
“怎么会没成呢？你不是准备了很久，做足了充分的功课才去的吗？而且以你的口才，以你们纪氏集团的底子，也没有理由会失败的啊！”
“也没失败，只是暂时还没谈成。”
“到底怎么回事？你别闪闪缩缩的，告诉我实情好不好？”苏皖有些急了，她知道这单生意对纪天熙很重要，看到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样子便有些生气。她是真心希望纪天熙能够有所作为的啊！
“你别问了。那个霍天楠是个疯子！”
“疯子？”
“嗯。不，是个疯子，神经病”！纪天熙突然有些躁动和气愤。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苏皖很关切的问。
“那天我见了他，一开始还好，他为人也算和善，丝毫没有那种外资企业高管的架子，我们寒暄了几句，彼此问候什么的……后来谈到了正题，生意合作的事情和细节。结果他就忽然不谈了，反而问了我一些奇妙的问题。后来他就说身体不舒服，下次再约我。结果到现在也没有音讯了。”
“他问了什么问题？”
“就是一些很平常的无聊废话，无关紧要！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间他怎么就变脸了？合作的事情一句都没谈，那就不如别浪费大家时间了。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个疯子？我怀疑他脑子有毛病！要不就是个神棍，专门骗钱的！”
“噢。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太在意了。一桩生意没谈成，还有下一桩生意呢。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只要你有才华，以后有的是机会发挥！”
“只是气人，我花了很多时间功夫精力想做好这件事，如果是我能力不够失败了还好，结果碰到一个这样的神经病，不气愤才怪呢！”
……
会客室。
“霍先生，以上的报告就是我们公司这三个季度的业绩报表和分析，豪车的销售不可能永远火爆，而集合销售，维修，包养甚至是零部件的自产自销等连锁业务能力才是一家汽车销售公司真正的潜力所在！我相信霍先生之所以会选择我们公司合作，事先一定已经做了相关的调查和考察，知道我们公司的可持续发展潜力以及未来的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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