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章】事有情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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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姌虽怀有身孕,不过作为纳兰昶的亲侄媳,是必须要来哭灵的。
因是体谅慕容玉姌身子较弱,又怀有身孕,且又在头三个月胎儿还不稳定的时候,赵太后便在慕容玉姌跪了一个时辰之后命人将她扶进了偏殿休息。
纳兰昶出殡后的第二日。
纳兰澈正在书房练着书法,可他总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一是因为纳兰恒‘死而复生’的事情弄的他心思烦躁,二则……他却是一直在想着那个怂恿挑唆纳兰昶杀了他父亲夺取皇位的人,到底是谁。
可他派了萧靖瑄的山海阁去调查这件事情,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让他心思难免烦躁。
“王爷,南诏国师求见。”清风道。
闻言,纳兰澈握笔的手微微一顿,冷笑道:“呵,南诏国师……”
清风见纳兰澈神情有些古怪,后问道:“王爷不见吗?”
纳兰澈落下最后一笔,后冷冷勾起唇角,道:“见。为何不见?带他去正堂等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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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文越,也就是纳兰恒有些坐立不安的等在宸王府的正堂内,想起那日纳兰澈的态度,内心实在有些忐忑。
在他上次见到纳兰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孩童。
他如今,有自己的思想,更何况在经历一场变故之后,更是比同龄的人成熟和深沉几分。
而在纳兰昶去世那一日,他在得知自己在没有死的时候,他可以看出来,纳兰澈并没有多少欣喜。
反而,他看自
而,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冷漠,隐约中还蕴藏着一丝愤怒。
他或许知道,他的儿子,为什么会用这个态度面对自己。
就像他的母后得知自己还活着一般,明明活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往的十一年里,他从未再踏足过东盛的国土,从未回到皇宫去看他自己的母后一眼,也从未回到宸王府……看看自己的一双儿女。
若是纳兰澈不原谅自己的自私,他也不会怪他。
终究是他对不住他们在先。
他甚至现在都无法想想他们两兄妹,是怎么度过这些岁月的。
“国师大人怎么不坐?可是宸王府的椅子,让您有些不适?”纳兰澈的声音从正堂门口幽幽响起。
纳兰恒闻言转身,只见纳兰澈身着一袭白色锦绣长袍缓缓而入,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纳兰恒见他面带一丝淡淡的笑意,以为纳兰澈已经想通,便喊道:“墨卿……”
谁知纳兰澈却是很不留情的转身打断。“我叫纳兰澈。”
说完,纳兰澈漠然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正堂的主位上,拂袖坐下。
不顾纳兰恒愣在堂中央,纳兰澈面含微笑,朝着纳兰恒眨了眨双眸,问道:“不知国师大人今日来访,又有何事?”
纳兰恒心中一声苦笑,知道纳兰澈不会轻易原谅他的自私,可如今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与自己如此陌生,心中不由一痛。问道:“你始终……是在怪我?”
纳兰澈闻言,却是轻笑出声。那笑容犹如穿过云层洒向大地的光辉,耀眼夺目。却在纳兰恒的眼中,有些刺眼的生疼,“国师说的哪里话。你是南诏国的国师,而我……乃是东盛国的宸王,你我之间,并无其他恩怨,谈何怪罪?”
纳兰恒第一次觉得,在这个儿子的面前,他竟然有些害怕。
若他只是冰冷着一张脸对他,他还可以理解他是在怪罪他。可如今……纳兰澈眼中的笑容和姿态,全然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你知道我今日来见你,并不是以南诏国国师的身份……”
纳兰澈闻言,挑了挑浓密的双眉,笑道:“那是什么身份?”
纳兰恒竟然有些无言以对。“我……”
纳兰澈淡淡呷了口茶,将那茶盏轻轻放在案上,这才抬眸轻轻一笑,说道:“我虽是个闲散的王爷,可若是国师大人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还是不要频繁的来往我宸王府。若是有心人安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给我,我还着实有些承受不起。”
虽是没有明明白白告诉纳兰恒不要再来他的宸王府,可纳兰恒又哪里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意思?“墨卿……父亲这些年在南诏,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和汐儿……”
闻言,纳兰澈却是冷冷的一笑,眼中的那抹虚假的笑意也渐渐敛去,“哦……是吗?据我所知,国师大人可是在十一年前娶了南诏国的定华公主,还先后有了两个儿子呢。哪里还有时间来想我与汐儿……”
纳兰恒没有想到纳兰澈竟然将自己在南诏国的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
连自己在南诏国娶了定华公主,还有了两个儿子的事情都会他查到了。“墨卿,我……那也是逼不得已的。当年我掉下悬崖,是定华她救了我……”
纳兰澈又恢复了刚刚的神情,笑道:“所以国师大人感念她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听起来,的确是个动人的爱情故事。不过如果国师大人是来讲你的爱情故事,那么请恕我没有时间倾听。”
说着,纳兰澈起身便走。
见纳兰澈前脚已经迈出了正堂,纳兰恒喊道:“墨卿……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闻言,纳兰澈脚下一顿,嘴角划过一丝冷冽又讽刺的笑意。
他微微转身,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纳兰恒,说道:“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曾回来看过我和汐儿吗?解释你为什么会背叛母亲,娶一个异国公主,还为我与汐儿添了两个弟弟吗?”
纳兰恒一时无言。
纳兰澈却是继续问道:“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又知道汐儿是怎么度过这些年的吗?你知道一个七岁,和一个三岁的孩子突然之间没有了父母,是怎么活过来的吗?你知道我过去十一年,每个月都会生不如死的痛一次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在南诏国与你的新妻子举案齐眉,只知道与你的两个儿子父慈子孝……你但凡心中有我和汐儿,你会这么多年都不曾回东盛来吗……”
纳兰澈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他身后传来一个女子颤抖的声音。“哥,你在说什么?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说着,安阳郡主踩着粉色绣花鞋,来到正堂里,看了看纳兰恒,再看了看纳兰澈。“哥,你告诉我……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纳兰澈其实并不想让安阳郡主这么快就知道他们的父亲还没有去世的消息。他原本是想探探安阳郡主的口风,才考虑时候将这件事情委婉的告诉她。
他其实也害怕安阳这个妹妹会如自己一样被这件事情刺激到。他这些年过的不好,安阳这个妹妹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这全是因为他们没有了父母的原因。
如今,他没有想到安阳郡主竟然会突然来正堂,恰好还听到自己与纳兰恒的谈话。
他这个妹妹也不是那么好蒙骗的,要想编
的,要想编一个谎话来糊弄她,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他就是……我们的父亲。”
闻言,安阳郡主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了纳兰恒。
因纳兰恒‘去世’那年,安阳郡主不过三岁年纪,对他的长相自然是没有一点印象的。
可如今细看之下,却见纳兰恒五官与死去的纳兰昶有六七分的相似,纵然安阳郡主不想相信哥哥说的话,却也不得不信。
“汐儿……”纳兰恒很是小心的唤了一声。
却见安阳郡主好似受了刺激一般,冲着纳兰恒尖声喊道:“你不要叫我汐儿。我的父亲,十二年前已经死了。你不是我的父亲……你不是。”说完,安阳郡主提着裙摆,转身便朝外面跑了出去。
纳兰澈就知道安阳郡主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父亲还在世,却一眼也不曾回来看望他们兄妹的事实。
见安阳郡主跑出去,纳兰澈想也未想便追了上去,口中还喊着:“汐儿……”
这丫头性子原本还算是个安静的,可为了在纳兰昶的面前塑造一个小泼妇的形象,已经渐渐迷失真正的自己。
如今她这样跑出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纳兰澈一路追着她出了宸王府。
而这边,纳兰恒却很是挫败的望着一对儿女消失的背影,心中的酸楚,却是无人知晓与体谅。
可是,他能怪谁呢?
若真要怪,这一切当然是要怪纳兰昶。
可是……当他得知纳兰昶也被人蛊惑了之后,便怎么也恨不起来。
如今,只希望那个怂恿蛊惑纳兰昶的人已经死了,不然……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而纳兰恒来宸王府的事情过去了不过三天,纳兰恒登基为皇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东盛国。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纳兰昶驾崩之前,明明他亲自册立的太子纳兰泓已经苏醒过来,但是先帝纳兰昶却在驾崩的前一天,立了两道遗诏。
这遗诏,一道是要废去太子纳兰泓的东宫太子之位,封为端王,迁出东宫,赐瑞王府邸居住。
单凭这一道遗诏,已经让天下百姓哗然一片,谁知还未待百姓们回过神来,这第二道遗诏更是让京城炸开锅。巷口的一颗大树下,几个百姓们围在一起讨论着京中发生的大事。
A君很是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即便如今残了一条腿,可皇上也没有必要废了太子将皇位传给他人啊?”
“这是因为前太子纳兰恒没有死,听说在先帝驾崩前两日回到了皇宫,不知道跟先帝说了什么,竟然将皇位又传给了他。”B君说道。
C君也是神神秘秘的说道:“原本这皇位理所应该是由前太子继承的,不过十二年前人们都说他死了,而当时的皇太孙因是忧心过度得了怪病,这才由先帝继承了皇位。如今前太子大难不死,平安回来,先帝没有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而是传给了自己的哥哥……也算是有情有义的。”
A君低声说道:“只是……前太子回来的也太过凑巧了,先帝驾崩的时间……也是凑巧。”
B君说道:“听说前太子是在听闻先帝病重之后,快马加鞭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的。”
C君道:“所以这亲兄弟还是亲兄弟。当年大家都说前太子是被先帝害死的,如今我瞧两兄弟还是情谊深厚着呢。”
“……”
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停着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两个身穿粗布青衫的女子站在马车前,神情有些古怪。
而那马车里坐着一个身着黑衣的貌美少妇,虽是年纪已经三十多岁,却看起来犹如少女一般容貌清丽婉约,乌黑的长发挽了个很简单的发髻,上面只插着几个木质梅花簪,看起来就如同一般小户人家的夫人。
她坐在马车里,听到刚刚几人议论着如今东盛发生的大事,神情说不出的古怪。
在几人走远之后,这才渐渐沉着一张脸,眯起那双闪着精光的双眸,说道:“他果真没有死,倒真是让我没有想到。”
而坐在她身旁的一个身着藕粉色衣裙的貌美女子则是柔声说道:“思婷也没有想到姑父真的命大呢,明明当初已经掉下了万丈深渊,竟然还有生还的可能,果真是奇迹。”
那黑衣美妇垂眸片刻后,这才轻声说道:“那悬崖之下,乃是一滩湖水,说不定他就是掉到了湖水里被人救了起来,这才得以生还的。”
“姑母说的有道理,不然姑父当年身负重伤,单凭他一人,是无法活下来的。”姚思婷说道。
那黑衣美妇幽幽叹了口气,“难道天意如此?”
姚思婷却是笑了笑,道:“思婷相信事在人为。”
黑衣美妇想了想,觉得姚思婷说的也是极有道理的。
总归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她们必须要面对,且要想法子如何走下一步棋。“好了,如今咱们既然已经来到京城,你又还没有见过你的澈表哥和汐表妹,是时候让你们见一面了。”
姚思婷弯了弯红色的唇瓣,朝那黑衣美妇展开一抹极为温婉端庄的笑颜,说道:“姑母说的是。且思婷也听闻澈表哥新娶的表嫂嫂,是个貌美如花,才华横溢的女子,我也实在有些迫不及待想见他们。”
那黑衣美妇好歹也是活了三十多年,岂能不知道姚思婷心中所想?随后唇畔勾起
后唇畔勾起一抹笑颜,道:“你放心,怎么说你也是姑母的亲侄女,姑母许诺过你的事情,那是说到做到的。”
姚思婷闻言,轻轻垂下眼眸,浓密乌黑的睫毛犹如小扇子一般搭在她的眼睑,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更是悄然飞起了一丝娇羞的红晕,虽是很钱喊淡,却也没有逃过那黑衣美妇的双眼。
尔后,姚思婷这才挽起黑衣美妇的手臂,柔着声音,说道:“思婷知道。”
“你醒了?如今外面阳光炽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见慕容玉姌醒了,纳兰澈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贵妃榻前,温柔的握住慕容玉姌的双手,笑道。
慕容玉姌却是撅起嘴巴,有些不悦的说道:“我最近被你管的什么事情也不做,整理日除了睡还是睡……如今又哪里还睡得着?你刚刚在写什么?”
“我取了几个名字,你看看如何?”说着,纳兰澈便将自己取的几个名字拿过去给慕容玉姌瞧。
慕容玉姌却是笑道:“如今孩子也才不过两个多月,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瞧把你急的……”
纳兰澈笑道:“第一次当父亲,虽然这家伙来的不是时候,不过总归是咱们的孩子,又是长子,哪有不急的道理?”
说完,纳兰澈这才好似想到了一件事情,原本脸上温和的笑容有些敛去,反而有些不悦蹙起眉头,问着慕容玉姌:“听说,那日你将那个永丽公主给打了?”
闻言,慕容玉姌挑眉,问道:“她一心想要嫁进宸王府,跟本妃要抢夫君,抢地盘,甚至还想要以后抢我的财产,难道不该打吗?”
如今想起来,那日打的还真是有点轻了。
单凭她竟然想要动手对付自己的腹中的胎儿这一点,她便有理由杀死她。
纳兰澈却是笑道:“的确是该打……可若是……”
而还未纳兰澈话说完,便见慕容玉姌甩开了纳兰澈的手起身,声音更是冷了几分,道:“怎么?夫君莫不是心疼永丽公主那个美人儿了?”
纳兰澈连忙苦笑一声起身,再次拉住慕容玉姌的手,说道:“夫人这可就愿望为夫了。那个丑八怪打了就打了,为夫只是担心你与她打架脏了手,若是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这身后伺候着的清霜,清雪,白雪和门外站着的清风,纷纷垂着脑袋翻了个白眼。
这王爷和王妃成亲之前就很是腻歪,如今成亲之后更是腻歪,简直快要把他们这几个单身狗给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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