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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雨泽今天喝得不少,但有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肖娜长得漂亮不说,也极有涵养和素质,这一点任雨泽十分欣赏。
喝的差不多了,任雨泽已经有点晃悠了,他勉强说“贺老板,我看可以了吧,明天我还得上班哩。”
贺凌旭也喝的不少了,就说:“行,听书记的,我的意见,这么大的风沙,我们就别回去了。”
任雨泽今晚的心情特别的复杂,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有舒畅,也有一点落寞,这种情感左右着他的思维和行动,而醉酒又影响到他的判断力。
“不回去?住哪?”任雨泽大大咧咧的问。
“就住这酒店啊。”贺凌旭很随意的说。
“酒店。那....那行吧。”任雨泽答应了。
离开了包间,任雨泽在贺凌旭的陪同下就进到房间,贺凌旭就告辞了,任雨泽先洗了一个澡,然后穿着裤衩躺在床上看电视,宾馆的房间密封还是比较好的,房间里比较干净,沙尘那种呛人的气味基本上没有。
突然,门被拧开了,任雨泽还以为是服务员,就随便问了一句“谁啊?”
任雨泽的话音未落,肖娜已经进到了他的房间。
任雨泽赶快拿起衣服来穿,问道:“肖娜,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请教请教书记几个问题。”肖娜很是柔媚的说。
肖娜明显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浴后的肖娜脸上泛着红晕,皮肤更加的粉白和细嫩,美人出浴那种感觉真叫人着迷。
任雨泽迷糊着说:“奥,那来坐吧。”
肖娜就顺势坐到了任雨泽的床边,任雨泽闻到了那种久违的女人香,他觉得内心的欲望不可遏制的膨胀和升华,血液上涌,呼吸变得佝促起来。
夜深人静,昏暗的灯光,男女异性相处,何况任雨泽是血气方刚又数月不近女人,于是一切似乎应该就要自然地发生了。
肖娜伏下身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种骄傲也随之升起,可以让这样一个有权势的美男子臣服在自己身下,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很大,今晚他是一定会臣服自己。
带着醉意的任雨泽也有点忍不住了,他身上有了一点颤栗,而她美丽的脸庞泛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红晕,她脸上带上了几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玫瑰般鲜红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邀请:“我愿意,愿意为你付出。”。
任雨泽在这个时候,他一下字又想到了江可蕊也这样对自己说过这话,他就有了一种清晰的感觉,他看着肖娜,虽然她很妩媚,很诱人,也很让自己心动,但任雨泽还是客气,但坚决的拒绝了她,说自己要好好休息,明天有个重要会议。
这个叫肖娜的女孩,满眼都是失望和黯淡,她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书记,竟然会就这样的拒绝了她,看起来这个人并非像贺凌旭想象的那样好对付了,她只好离开了任雨泽的房间。
煤炭销售公司的组建并不顺利,四家煤炭公司都想当第一大股东,都想绝对控股。经贸委田主任感到无能为力。就把事情向冯县长作了汇报。
这种事,冯县长也感到头痛。最近的烦心事真是不少,想进洋河县开煤矿的人还真不少,打招呼的,批条子的,都有背景和来头,哪一方神仙都不能得罪。
但眼下,洋河县煤炭已经出现恶性竞争的态势,按理说,不能再增加煤矿了,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太复杂,一个人背后是一张网,连任雨泽最近都有点顶不住了。
煤矿生产确实是一个一本万利的事,特别是招的矿工很多都是农民工,付的酬劳很低,因此很多人都想开煤矿,有权有势的人都把钱投到煤矿上,投资回报率是极高的。最近想进来开矿的人,冯县长都是婉拒的,他明白自己刚上来,不能把洋河县煤矿这个摊子搞乱,搞乱了,最后的麻烦就是自己的了。
他心里清楚,这时候这个黑脸要靠自己来演了,不能把任雨泽推到前台,致于煤炭销售公司谁来控股,他心里比较倾向王老五,这个人实在,人品正、可靠。现在争得最厉害的是贺凌旭,他摆出了一幅势在必得的架式。说实在话,这个问题的处理更为棘手。他决定找贺凌旭谈一谈,试试他的口风。
冯县长拨通了贺凌旭的电话:“贺老板吗?我是冯建啊,你现在方便吗?”
电话那头响起了贺凌旭的声音:“啊,冯县长啊,最近好吧?冯县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冯县长说:“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来一趟我办公室,我有事找你聊聊。”
“冯县长,我一会就到。”贺凌旭很干脆的就答应了。
没多久,贺凌旭就到了冯县长的办公室。两人一阵寒喧之后,就转入正题。
冯县长帮他泡上了一杯茶说:“贺老板,煤炭销售公司的组建,田主任他们拿了一个方案,我呢,想听听你的想法。”
贺凌旭一听是这事情,就说:“冯县长,我这个人,你可能清楚,也可能不清楚,我不喜欢弯弯绕,组建煤炭销售公司这一点我没意见,但有一点,我贺凌旭必须控股,否则一切免谈。”
冯县长眉头皱了一下,他对贺凌旭这个口气和自己说话,心里很是不满意,但像这样财大气粗的主,冯县长也不好发作,他就说:“贺老板,你的资金实力我们一点都不怀疑,按理说呢,组建股份制企业,主要是以资本为纽带,政府不应该干预,以前组建的公司不少,象这种情况我还是头次遇到,贺老板见多识广,有没有好的主意。”
贺凌旭大不咧咧的说:“冯县长,好主意我没有,但让我陪他们玩,他们还不够格。”
冯县长耐心的继续说服他:“如果你们几位就股份的组成达不成一致意见,煤炭销售公司的组建很可能流产,我也是替各位着想,替洋河县着想,试图找到一条形成我们洋河煤炭经济强势的比较可行的途径。”
贺凌旭依然强硬的说:“市场就是竞争,有时甚至是白热化的。我们贺家有商海打拼的传统,这一点我不怕。”
冯县长有点温怒,感到再没有聊下去的必要,就礼节性的说道:“耽误了你的时间,贺老板,看来我们的观点还有待统一。”
说完就站了起来,贺凌旭也不想这么快就妥协,他还要撑一下,所以也就客气的离开了。
贺凌旭回到了自己煤矿,就召集了会议,他也要不断的分析目前的局势,销售科李淼科长正在汇报当月的销售情况:“这个月我们销售的煤炭是一万二千吨,据我们了解这个销量在洋河四大煤矿是绝对的第一,但问题是,现在销售价格与成本倒挂,销一吨就得亏40块钱,销得越多亏得越大,这个月我们亏了48万,这场价格战我们还要不要打。”
主管销售的副经理徐峰:“我作过摸底,这场价格战,说穿了,就是我们与君歌煤矿在打,金维和坑口根本就没有参与,我算过一笔帐,我们一个月亏了48万,君歌煤矿亏了20多万,金维和坑口的销量是不行,但利润反而比我们好,基本持平略有盈利。”
贺凌旭皱着眉头问:“他们的价格不降,煤炭是怎么销掉的,有什么绝招?”
徐峰连忙讨好的说:“王老五这个人,在商海中的个人信誉非常高,一些大客户非常地认他这个人,金维呢,主要是抓了几个沿海外资企业的合同。”
贺凌旭没有想到,自己动用了多大的力量,把老爸的关系网都用上了,还是没有玩过王老五和戴维斯。尤其是王老五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简单。他想哪天一定得会会王老五。
贺凌旭冷冷的对他们说:“这些钱,我贺凌旭亏得起,我就不信有人会放弃便宜去买贵的,一天可以,一个月可以,三个月,半年,一年呢?我倒想陪他们玩玩,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李淼,这一仗,你继续给我打下去。”
煤价已经低得出奇的离谱,君歌、金维、坑口煤矿都面临着巨大的销售压力。
这样的局面让任雨泽也有点受不了,但现在是市场经济,政府也不能老是干预啊,他考虑了很长时间,决定就算是犯点错误,也要管上一管,任雨泽就很快的召集了一个会议。
在会上,任雨泽首先就发了点脾气:“今天这个会,我想拍桌子,骂人,煤炭价格战都已经打到了什么程度,我们政府的作用呢?我们的措施呢?都到哪里去了?投资人受伤害,我们的财政就不受损失了?”
冯县长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只能给任雨泽解释说:“组建煤炭销售公司的事,关键是四大煤矿都想当老大,协调不下来。”
任雨泽就耍横了,他冷冷一笑说:“那就硬碰硬,拿钱说话,钱就是硬道理,我不怕他们比,谁出的钱多,谁就是老大,这个乱摊子必须收拾了,这件事,由冯县长牵头,国资局、经贸委具体抓落实。”
下面一看这老大难得的发起了火,谁敢触他的霉头,下去以后,也就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来个强行的组建,虽然企业似乎政府不能如此干涉,但你在洋河县的地盘上,你真要和政府闹翻了,只怕工商,税务,劳动局,计量局,环保局的一起上来,你就准备关门吧。
于是,在任雨泽铁腕主持下,煤炭销售公司很快强行的组建完成,并迅速地承担了全县煤炭的统一销售工作,最近来洋河县拉煤的车络绎不绝,煤炭价格稳步回升。这件事让冯县长深切地感觉到,确实是任雨泽这方法好,该蛮干的时候就不要对他们客气。
煤炭销售公司的老大还是让王老五当了,而且是绝对的控股,占公司股份的56%,全部是现金投入。那天贺凌旭自以为财大气粗,志在必得,但最终还是败在王老五的手里,王老五的赢两个字叫实力,一个字叫钱,贺凌旭第一次那么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什么叫“真人不露相”。
贺凌旭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腿高高地翘在老板桌上,脑子像一部机器一样飞快地旋转。他想了许多,他想到了在煤炭销售公司的事上,自己低估了王老五,败给了王老五,这是自己进军洋河县以来最大的败笔。
他想到了任雨泽,怨恨自己没有把任雨泽拉下水,连美人计都没有发挥作用,凭心而论,任雨泽这个人还是有魄力有胆识的一个人,他已经靠近了自己的香饵,但关键的时候到底还是没有上钩,看来他不是那种很容易被人控制的人。
既然不能控制他,那能不能让他离开这个地方呢?贺凌旭想了一会,就叫来了销售科的科长李淼。
当他进来以后,贺凌旭说:“李科长,对这次组建煤炭销售公司的事你怎么看?”
李淼犹豫了一会说:“按说我们可以不参与他们这个公司,但县上这一块又说不过去,这个任雨泽太强硬了,你看我们在其他地方的企业,那当地的主官,都比任雨泽好对付。”
贺凌旭还是很欣赏李淼的,这小子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是啊,这个任雨泽自己还真的有点怕,早就知道他软硬不吃,他比冯县长让人惧怕的多,自己真不敢把他惹毛了。
贺凌旭就看着李淼说:“他不仁,我不义,这样,你找人写个东西,就把任雨泽强行组建煤炭销售公司的事给他捅上去,他和王老五难道真的就那么清白?我是不相信。”
李淼面露喜色,点点头说:“嗯,单说这事,效果不大,加上王老五说说,我看一定就有份量了,我知道怎么办。”
这李淼就赶快的出去安排人写告状信了。
贺凌旭又来回的在办公室走了几圈,他拿起了电话,叫来了几个神秘人物,他看着这几个人说:“李老大,我贺凌旭如果要在洋河县当煤矿的老大,你们说该怎么办?”
“那要看你想走白道,还是黑道。”一位戴墨镜的高个子说道。
贺凌旭冷冷的问:“白道怎么讲?黑道怎么讲?”
“白道就是合理合法地去做事情,黑道是不择手段。”
贺凌旭阴阴的说:“具体讲。”
戴墨镜的高个子说:“白道就是想办法说服当地政府组建煤矿集团,如果能够实现对煤矿集团的控股,你不就是洋河煤矿的老大?”
贺凌旭就想到了任雨泽,他摇摇头说:“难啊。”
这人又说:“那就走黑道,千方百计给对手设置障碍,干扰他们的生产经营,越界盗采他们的煤矿,设置陷阱置对手于死地,这些不说贺哥也明白。”
贺凌旭点点头,狠狠的掐灭了烟头说:“就用着方法,你负责操作。”
几个人一起点下头,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县电视台记者孟莉芙好几天都没有来任雨泽这里了,她遇到了一件伤心的事情,前两天她接到了调令,派她到黑岭乡宣传站去,这让她异常气愤,她找到了电视台的台长,哭了一鼻子,但台长也说这是县上的统筹安排,和电视台没关系,自己也说不上话。
孟莉芙就决定找找任雨泽了,她想让他帮自己说说话,看能不能留在城里,到了县委任雨泽的办公室,却没有遇见任雨泽,秘书小张说任雨泽到政府开会了。
孟莉芙嘟着个嘴,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她就准备走,走到齐副书记的办公室门前,她想了下,就敲门进去了。
齐良阳最近也心情不好,昨天小舅子又到家里去了,他和老婆一个腔调,都说自己这书记白当了,连一个好一点的工程都包不下来,说起来他在管五指山的招标和资金,但五指山很多分项都招标了,一个都没给小舅子留下,这连齐良阳自己都感到有点缀气。
小舅子就说了:“姐夫,现在你手上的项目也就剩下五指山仿古装修这一块了,你在不争取一下,我这公司就要倒闭了,先说好,倒闭了借你的那20万我是没钱还。”
齐良阳个气啊,就说:“你小子有没有用良心,我好端端的借个你钱了,你自己没出席,还想赖账。”
老婆也说:“就是的,小武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当初你借钱时候是怎么说话的,你姐夫也有难处。”
说完有转过来对齐良阳说:“良阳啊,说归说,但你确实应该帮小武一下,我知道你也不忍心看他这样落魄吧,他出去丢人了,我们脸上也无光。”
乔小舞也忙说:“是啊,是啊,姐夫,我刚才也就说个气话,借的钱肯定要还,但我还想要是挣大钱了,那就不是还钱的问题,我还要感谢你,还要给你分红呢。”
齐良阳头一杨说:“得了吧,我现在也不指望你分什么红,在说了,仿古装修这活你干过没有,就算给你了,你也没办法。”
乔小舞就笑了说:“姐夫,你跟不上形势了吧,这包工活难道非要自己做,你包给我,我做不了,我不会找人做,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齐良阳叹口气,问题是现在不比过去了,现在任雨泽在洋河县说一不二的,自己虽然是云婷之发话让自己过去代管招标和资金,但下面都是任雨泽的人,关键的时候,还是任雨泽说了算,那小子鬼主意又多,想给他瞒天过海都难。
齐良阳就说:“得,今天先说到这,我在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工程包给你。”
但这个办法直到今天齐良阳还是没有想出来,他就皱这川子眉,在办公室反复的思量着,秘书来过两次,见他这样也不敢打扰了,他现在正想的上劲,就听到了孟莉芙的敲门声,齐良阳横眉一立,就想发脾气,秘书也太不懂事了。
但打眼一看来的不是秘书,是美女孟莉芙,齐良阳稍微的缓和了一下情绪,不过心里也不舒服的,这傻女孩自己给她支了那么多的招式,到现在她也没把任雨泽拿下来,看来自己是白使劲了。
他就很懒散的问了一句:“小孟啊,是来找任书记的吗?好像今天他开会。”
孟莉芙嗯了一声说:“他不在,我过来看看齐书记。”
齐良阳应付着“唔”了一声,也没接她的话。
孟莉芙自己坐了下来,看看齐良阳说:“齐书记,你帮帮我可以吗?”
齐良阳不知道她说帮什么,这才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看,就发现孟莉芙眼中有了泪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齐良阳想想,就问:“怎么了,小孟,是任书记惹你了。”他总是希望任雨泽和孟莉芙闹出点事情来。
孟莉芙一面抽啼着,眼圈红红的说:“我被调到黑岭乡宣传站了,齐书记,你帮我说下可以吗?我不想到乡下去。”
齐良阳一听这事,没劲,就想三言两语把孟莉芙打开走,但转而一想,就说:“小孟啊,怎么把你给调动了,你没想想这是为什么?”
孟莉芙正在伤心,一听齐良阳的话,赶忙抬起头来说:“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齐良阳又问:“你们这次台动了几个人。”
孟莉芙说:“好像就是我一个人。”
齐良阳点点头,他恍然大悟了,看来这是任雨泽指使宣传部调的人,那么自己想要借用孟莉芙给任雨泽下个套子的招数,已经让他破解了,奶奶的,这任雨泽太难对付。
齐良阳叹口气对孟莉芙说:“你啊,唉,算了,你这事情谁都帮不了你,你也不用找任书记来,他调的你,怎么可能又帮你,你真是幼稚的很。”
孟莉芙一听这话,就一下子傻了,她细细一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调走了,看来任雨泽是烦透了自己,他把自己支的远远的,只怕这一调动,自己再想回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孟莉芙一下就感到全身软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她是悲从心来,放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倒把齐良阳搞的紧紧张张的,这开门也不好,关上们也不好,别人还怀疑自己怎么的了,他就赶忙说:“小孟,小孟,你先不要哭,我们再想想办法。”
孟莉芙听到有办法,也就制住了哭啼,看着齐良阳。
齐良阳阴阴的笑笑,他找到了一条让小舅子能够包上五指山仿古装修的好办法了,只要是付出,总会有收获,自己陪这个傻丫头了这么长时间,看来还是有用处的。
齐良阳就说:“你这事情很简单,就是任书记讨厌你,要想不调走,办法有一个,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孟莉芙又是伤心,又是气愤的,那还有一点的胆怯,就问:“齐书记说说什么办法,只要能不让我下去,没什么敢不敢的。”
齐良阳专注的看看孟莉芙说:“你只要敢写个东西,就说这是对你的打击报复,我就可以拿上你这材料,想办法让你留来。”
孟莉芙不解的看看齐良阳说:“写谁打击报复?”
齐良阳嘿嘿一笑,说:“你说应该写谁?”
孟莉芙一下就明白了,齐良阳让自己说任雨泽打击报复自己,她刚才的勇气马上就消失了,这任雨泽是谁啊,他是洋河县的一哥,把他诬陷了,自己以后怎么在洋河混啊,这万万使不得。
孟莉芙下意思的摇了几下头,一脸的胆怯。
齐良阳心里暗叹一口气,看来这招又不成了,妈的,人家不要你,把你甩了,你都不敢写个东西?齐良阳就说:“哈哈,我也就是这样一说,这事情你自己考虑吧,要是有其他办法,你就跑跑,呵呵。”
孟莉芙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件事情,她能有什么办法,两人甘坐了一会,孟莉芙也怏怏不快的离开了。
任雨泽最近开始忙活起来了,孟莉芙也到了乡下,不来骚扰他了,其他的几个工程也进展顺利,特别是洋河工业园的改建项目,现在卖的很火,不断的给洋河县政府分钱,把个冯县长高兴的,见了任雨泽就嘿嘿的笑,他前任的那些县长他也是看到的,为个二,三十万经常都愁的跟啥一样,自己现在手上压着几百上千万的钱,那感觉很不一样。
任雨泽最近是忙了一点私活,他要在国庆放假前的这段时间里,把手上的工作全部搞定,给自己结婚留下充足的时间和宽松的心情,会议自然是不会少的,有时候任雨泽一天都要开5.6个会议,就这,他还是把很多会议推掉了的。
但就算推掉了很多应酬和会议,任雨泽依然是很紧张的,每天就宛如上足了发条的一个闹钟,整天的闹腾,秘书小张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不过整个洋河县暂时都还不知道任雨泽准备结婚了,要是知道了,只怕任雨泽会很麻烦一阵了,那送礼的就可能是挤破门了。
他还抽空会了几趟临泉市,把家里那虽然不算破烂,但也不算太好的房子收拾了一下,准备做新房用,家里就他一根独苗,父母自然是要倾尽全力的帮忙,但任雨泽还是心里不踏实,过一两周都要回去看看,想一想都怕委屈了人家江可蕊的。
江可蕊也来了几趟临泉市,每次都是欢喜的,看着不断变化着的新房,江可蕊的心里也甜迷迷的,有时候她一个人就可以在新房里傻傻的坐上几个小时,就那样傻瓜一样的笑着。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结婚就是个坟墓,可还有怎么多的人要往里面跳呢,嗯,可能是是每个人都与生具有的冒险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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